peach 发表于 2017-1-26 03:30:20

国民幽怨

嫩白的峰乳柔软似水,弹力十足,樱红的晶桃尽显风情,男人疯狂的如饥渴般的野兽啃食,下面的女子舒爽在呻吟,一声接着一声高低起伏。
男人yu火蓬燃,由上至下风腾翻雨,醉生其中。女人的红色裤衩被扒掉,男人暴露出私物来,硬挺挺的插了进去,尽享其受……
丁祥猛的吸了几口狠狠的掐灭了手中的残烟,昨晚的春梦,做到高潮竟然醒了,让他十分恼火。
回想起昨晚,他的口水又快流了出来,重新点了根烟熏陶起来。
要说丁祥这人命也到是挺苦的,出生死了娘,五岁没了爹,被人贩子卖了几转流落到上海,活到三十几岁,也算活过最窝囊时期,现靠拉黄包车过日子,经济来源还算可以。
只可惜从小缺乏管教,学了身恶习,好不容易赚的几个子就要拿去赌,赌博这种事有输有赢,丁祥这厮天生的霉运,连连输利,输了也不吸取教训,总觉得有一天会翻本,一来二去,就算靠拉黄包车过日子,生活还是紧巴巴,也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跟着他。
在这八国连军攻陷北京,民国刚刚成立内忧外患的时代,能有个活口饱腹就算不错了,弱者没有谁敢奢求太多,所以丁祥很得意没有文化没有门槛的自己有口饭吃,偶尔还能消遣,已经算可以的了。
吸完烟的丁祥,眼尖的看到了个美女顾客,麻利的迎了上去,压下车,美女坐了上去。黄四笑迎迎的问道:“小姐要去哪里啊?”
“金横街杏儿胡同381号。”美女的声音很软很小非常好听。
抬起车把手的丁祥才想到金横街道他是知道,至于杏儿胡同381号,他收刮了脑中所有的地方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可能是比较隐偏,没常去以至于不知道那个地方,丁祥便半回过头笑脸道:“小姐,我先把你拉到金横街,杏儿胡同381号我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了,到时候您给我指下路吧。”
“好。”美女轻声慢语道。
丁祥听的全身酥酥痒痒的,火气血串遍全身,整个人轻飘有力, 精神头特棒,挥去了对昨晚做一半就醒了的春梦的抱怨,欢乐喜道: “好嘞,您坐好,走咯!”
轻快的拉着黄包车慢跑起来,经过几条街,绕过几条道,便到了金横街,人多人往中在美女指引下到了杏儿胡同381号,钉在墙上的木牌子比较旧了,上面写着这样的字样。
丁祥抹了把脸上的汗,可把他累坏了,没想到会这么远。
只是让他想不通的是,这硕大的上海,咱先不说远的,就说他靠吃饭的这个地方,哪个儿有他不知道的呢,至于杏儿胡同381号,他再次抬头看了墙上的牌子。
檀褐色的大门贴着红对联,丁祥不认识字也不知道写的什么,根据结构能肯定应该是个四合院。
丁祥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怪怪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了,这个胡同也不是很大,没有多少人。
美女付给了他钱下了车,丁祥也不再多想,不管怎么样,索性是到了。
铜子上沾有美女身上的花香味,丁祥笑嘻嘻的将铜子揣进了怀里,正向美女告别却被叫了住。
“拉了这么远,你不累吗?要不进来休息会喝口水。”
听见顾客这么关心自己,还是个女的,丁祥老脸突然红了,在暗黄的灯光下美女一声黑色蕾丝长裙,把身材显得玲珑尽致,肌肤嫩白如陶瓷。斜扣着的头盖网帽,看不清楚全部容貌,但露出来的部分足以见得是个十分美丽胚子。
丁祥还在揉搓要怎么回答美女顾客,美女却没有等他,直接开了门走了进去。
美女进去后,门却没有关,丁祥想都没想就跟了进去。
院儿不大,人却住的不少,有老人、孩子、他们各自做着手中的事情,见到他和美女进了来,他们都抬头看 了下,前面的美女对他们点了头,算是打过招呼,丁详也朝他们笑了笑,随后跟了美女进了屋。
屋里布置简洁干净,能看住主人是个爱收拾的人,丁详知道这里是美女顾客住的地方,只是屋里的装扮与美女的身份完全不符合啊。美女打扮漂亮华丽,而房间朴素简洁。
在刚开始,丁详还以为是美女顾客来这里看望什么人呢,现在这情况看来真是她的家。正在丁惠详四处张望时,美女端了一碗水来,丁详赶忙接过,点头哈腰道:“谢谢,谢谢。”
丁详这辈子接触的女人少,像这种长的堪比仙女的更是少得可怜,对于美女递上来的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端起咕咚咕咚就喝 了起来。
当他放下碗时,美女却不见了,他把碗放在桌子上,张望寻找美女的踪影,只是待他抬了下眼皮,脑子一懵,鼻血都快喷涌出来了。薄薄的纱帐若隐若现,女子褪去最后一件衣服,整个酮体呈现,修长的白美大腿伸进了浴桶里,另一只腿也慢慢抬了进去,上翘的臀部在空中做了诱人的弧线,丁详当场就被勾了魂,咕咚的咽了口水。
昨晚做的春梦历历在目,下面的人儿任他摆弄,丁惠详下体不自觉的变硬膨起,欲火膨胀,猥琐的关了房间的门,舌头舔了又舔悄悄的潜到美女背后,。
美女如受惊的绵羊惊慌回头,然而丁详没有给她任何机会,轻而易举的把她从浴桶里领了出来直接按到在了地上,心中的迫不及待使他身上的衣服成 了累赘,快速将它扯脱掉,任是没有给美女叫的机会。
丁详熟练的操作摆弄下面的美女,做的忘呼所以,淋漓尽致,然而这种畅快没有持续多久,先不说美女这么容易被他拿下,而是他感到下面的触觉不一样,哪里不对,他一时也没想到那么多。
只是先闻到了刺鼻的酸臭味!十分强烈,以至于让他作呕起来,再让他瞟到了下面的美女,他的下面,下面哪里是什么美女,乱遭枯燥的头发里有张爬满蛀虫的骷髅脸,有只眼珠子连着肉筋掉了出来,另外一只空空洞洞什么都没有,然而却又让人感到有什么,仿佛在向他人幽怨索命,‘你来了。’
丁祥身心一惊,先以为他是花了眼,骷髅脸上的蛀虫爬到了他的手上,又粘又臭,他才确信一切是真的,慌乱的往后一缩,缩的老远,双衩的尿水都流了出来。
腿脚发软的他惊叫的从地上爬起来转身,一颗黑洞洞的脑袋从上面咕咚的掉了下来,发出重重的响声。
丁祥顿时面皮失色,那脑袋动了起来滚到了他的脚下,丁祥的腿早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
他也不知道哪来的胆量,竟然胡乱的踩了那脑袋几脚,跨过连滚带爬就跑,不停的喊着:“有鬼啊!有鬼啊!有鬼啊!”
“吱呀――”
打开了门,他记得刚才进来的时候这门根本没有这么大的响声,现在的响声像是一道道催命铃。
他正要跨出去,后脚突然被拽住,回头一看,妈呀!他直接下破了胆,后面不是她刚才骑在胯下的女尸又是什么!只是她的头好像和身体是断的,而脑袋凹下去了一大半,脸更是看不清楚,全是往外流着浓气体和乳白色蛀虫。
丁祥的身体正在一点一点往下划,直到那恶心的蛀虫掉在他的脸上,才知道女尸趴了他的身上,丁祥啊的大叫――响破夜空。
――――
“卖凤儿梨咧哦 ~~”
生活并不容易,特别是生活在民国时期的女子,家境不优越,没有读过多少书的,想找一份工作是相当的难。
歌舞厅可以说是给了女性的另外一种生存场所,这也往往受到世人异样的目光。生活所迫,有很多无奈。
秦美雅,正如她的名字,美丽而淡雅,而她就是以上所说的一员。
‘笛丝’歌舞厅响着欢快的音乐,舞台上的女郎随着音乐欢乐起步,下面的客人悠哉悠哉的欣赏。
“啪!”茶杯落地摔的粉碎。
“你个臭biao子,不要给脸不要脸!”粗爆的吼声。
穿着华丽舞服的女子半捂着被打红的脸,害怕的畏畏缩缩,豆大的眼泪掉了出来。
爆吼她的男子,右脸上有三道红血印子。
这时‘笛丝’的老板慌忙跑了出来,老板年纪不大,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灰色西装,头发抹着厚厚的发油梳的整齐发亮,名叫伍平和。
他迎脸陪笑道:“王爷,息怒,息怒。我们哪里做的不好,您别记在心上。”转身对秦美雅怒斥道:“你干什么!王爷叫你陪陪他,就好好陪!快点,还不给王爷斟酒道歉!”
被称作王爷的人叫王大鲁, 身高八尺,满脸胡茬,是个标准的青面大汉,后面还有几个训练良好的跟班。
秦美雅擦了泪水,颤颤巍巍的倒了杯酒小心翼翼的递给王大鲁。
“你给爷喂了,爷就不追究你抓伤我脸的事。”
王大鲁是军人家庭,虽然他不做官,在上海滩却是有鼻子有眼的人物。
秦美雅抬起眼眸,长长的睫毛上沾有亮闪闪的水珠。
“王爷叫你喂,你还不快喂!”伍平和把她向前推了一把,大声催促道。
秦美雅胆战心惊的把酒杯送到王大鲁嘴边,王大鲁却闭口不喝。
伍平和有些急了,脸都变了色,王大鲁定定看着秦美雅慢悠悠道:“用嘴,用嘴喂我。”
秦美雅条件反射性的往回缩手,她被吓害怕了,在舞台上正认真的跳着舞的她,被王大鲁拉了下来,先是灌了三大杯酒,话不到几句就开始动手动脚,她无意反抗中不小心把王大鲁的脸给抓伤了,王大鲁气的咂掉了酒杯。
王大鲁抓住了秦美雅正要缩回去的手,秦美雅试图想挣开,却是无劳。
在拉扯中酒水洒到了王大鲁的衣服上,秦美雅吓的赶紧放下酒杯,给他擦拭。
“你这个不长眼的小妮子!”伍平和一副不争气的斥道:“端个酒都端不好,你还能干什么!”
听见老板的斥声,秦美雅更加着急,慌忙在擦拭的她突然被王大鲁搂进了怀里。王大鲁大笑几声:“哈哈……小美人,不用擦,只要你晚上伺候好爷,今天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谢谢王爷,谢谢王爷,爷,您真有眼光,美雅啊不但是我们这里的小红旦,还是雨后的春笋。”伍平和满脸堆积着笑竖着大拇指说道。
“哈哈……好好。”王大鲁捏住秦美雅的下巴,粗豪道:“我王爷看上的人就没有差的。” 后面的跟班配合的都笑了起来。
秦美雅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笛丝’里的小红旦了。但她很清楚王大鲁要对她做什么。
她撇过脸低下头唯唯诺诺小声道:“王爷,你别这样,我只是在这里跳舞的。”
“跳舞的?”王大鲁像是听到天大个笑话样的笑起来,“爷就是喜欢你这个跳舞的了。”说完就上前去亲她。
秦美雅赶紧往后躲,可又挣脱不开王大鲁的禁锢,王大鲁越亲越上劲,口水沾的秦美雅满脸。秦美雅的泪水又唰唰往下掉。
“哎呦~~”一声嚎。
王大鲁松开了秦美雅,捂着吃痛的手一看,一排玲珑的小牙印,正是出自秦美雅之口。
秦美雅见自己咬了王大鲁,不知所措,第一反应就是要道歉,这种人是她得罪不起的。
谁知王大鲁趁她不注意再次将她抱住,这次是把她仰按在了桌子上。
哧啦――
还不待秦美雅反应过来,华丽的舞服被扯烂,红色的肚兜露了出来。
秦美雅感到前所未有的慌乱,开始做拼命反抗,一个柔弱女子哪里是一个魁梧大汉的对手,王大鲁发出得意的笑,猛虎般扑了上去。
眼泪如潮水,秦美雅没有放弃挣扎。王大鲁停止了粗爆的行为,憋红了脸,捂着下体,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有表情看出他痛的十分无奈。
秦美雅得到解脱,也不管王大鲁被她踢成了哪样,用烂的衣服裹住了自己暴露在外的肌肤,哭抽的跑开了。
王大鲁的跟班马上要去将她拉回来,被王大鲁叫住,忍着下面传来的痛,长声短气道:“够辣――我喜欢――不用追――”不顾疼痛的邪恶色笑起来。
伍平和早就吓的冷汗直冒,掏出手绢不停的擦如雨的汗水,同时他也恼羞成怒,小鸡捉米似的给王大鲁道歉,再一个劲的承诺:“王爷,你放心,我马上去好好调教她一番,保证你用的时候,乖乖听话。”
王大鲁深深看向他,点了头,伍平和才算松气。
秦美雅回到后台化妆室不久,伍平和怒气冲冲的就走了进来,“滚……滚……都给我出去!”他赶走了化妆室所有的人。
伍平和过去指着躲在角落里的秦美雅怒斥道:“你到底搞什么?!让你陪个人给我搞成这样!你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
秦美雅缩在角落里不断抽泣,伍平和见她不说话更加恼火,抓过她的头发把她扯到一边,谩骂道:“你个臭婊子!你想害死我啊!” 扳开了她的手,领着 她的衣服气急败坏道:“你看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舞服都弄坏了,你知道这些服装有多贵吗?”
伍平和又不好打她,只得不停的爆粗口,秦美雅好比受惊的小鹿只有哭啼。
“马上给我把衣服换了!和我出去给王爷道歉!”
秦美雅捂住胸前的衣服,梨花带雨恳求道:“老板,我只想好好跳舞。”
“跳舞?”伍平和嘲笑般的放开了她的头发,突的,一脚把她踹到了地上。
秦美雅捂着胸口的衣服,按着被踢的肚子,缩成一团,本来想继续开骂的伍平和变得心平气和起来:“你以为到这里来只是跳舞那么简单?知道吗?有多少人想攀高枝都没机会,你在我这跳舞算是可以的了,现在又被客人看上,和他们玩玩,今后可全是你的好日子。”
“我……我……”秦美雅不停的摇着头,“我不要,我只想跳舞,赚些够花的钱,以后还要结婚,我怎么能去做那种……”泪水淹没了她的话语。
伍平和冷笑:“你想的太过天真了吧,有姿色不好好利用,愚蠢!”嘴角划过一丝阴冷重新把秦美雅抓了起来,捏着她的下巴道:“我知道你怕,不过有了第一次,后面就会慢慢习惯。”
他大爪把秦美雅的衣服撕开,本来舞服就是烂的,现在他把红色肚兜扒了开,秦美雅吓的哭喊大叫。
伍和平可不管她,开始解自己裤子,压向她,没等伍和平做后面的动作,就停止了。
他放开了秦美雅,痛苦的弯着腰,面色难堪的捂着下面,颤抖的指着秦美雅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还差点倒在了地上。
秦美雅想去扶,又不敢。伍平和愤愤指了她几下,颤颤巍巍拱着腰出了化妆室。
伍平和走了,秦美雅虚脱般的坐倒在地上,泪水如雨下。
她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可能比别人还普通,她从小没有妈妈,和爸爸弟弟相依为命。
每天爸爸辛苦的在码头做工,交了弟弟的学费,家用几乎所剩无几,他们都希望弟弟能读好书,能改变现在的生活。
为了补贴家用她出来找工作,她骗爸爸说她在给一家报社卖报纸,其实找工作实在难,她不得已进入了‘笛丝’,包吃,工资待遇还不错,只是有点名誉不好听。
她不能管这些,他不想他的父亲每天累死累活的为家,也不想弟弟因为学费的事不能安心读书。
在‘笛丝’她只本本份份的做好事,被其他女郎排挤,嘲笑她忍了;在她要上台跳舞时被人剪坏裙子,她吞气咽了;饭菜里突然出现的虫子,她不在乎;被人泼满身的墨水,她不追究。
在这种地方被客人调戏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她总能保持做的恰到好,喝酒怕什么,她能奉陪,抓她手她能巧妙谢婉。
只是在这一刻她累了,实在好累,好累,她做这行已经违背了自己的道德,她只想像平常女孩子一样结婚生子照顾家。
其她的人陆续进了来,个个面带异光,当然,这里不是所有人都看她不顺眼,还是有两个和她差不多时间进来的的女孩,两个女孩把她扶了起来,而她却倔强的不用她们俩帮忙。
她不知道怎么在其他人的闲言碎语,冷炒热讽中换好衣服的,她就是现在想离开这里,想逃离,内心呐喊叫她逃离。
托着沉重无力的脚步到了门口,招了黄包车,她坐了上去,给车夫说了地址,坐在车上的她连呼吸都是痛的,一直坚强的她现在变得十分软弱,她害怕,她小心翼翼,周围的任何事物好像都能让她受到伤害。
小脸上依旧残留着泪水,她知道她的眼睛一定肿了,外面的风吹的她很疼,现在已经是下半夜,外面基本没什么人,唯有的都是在歌舞厅。
当黄包车停下的时候,她下车从包里拿钱才发现,这里不是她的住处,这里是哪里?还不待她问,抬头便看见车夫猥琐的对她发笑,然后开始抹擦搓掌的朝她靠近,秦美雅转身便跑,没跑几步便被抓住。
车夫完全不知怜香惜玉,连拖带拽把她拖进了茂枝中,秦美雅拼命挣扎以至于疯狂状态,“放开我,放开我,你是谁?!放开我!”她哪里会是这个男人的对手,挣扎的满身是泥,鞋子也掉了。
秦美雅的泪水流尽了,声音也哑了,面对车夫粗暴的禽兽行为,她万死俱灰,静静的仰望着,任凭上面的车夫做作。忽然天上的月亮里出现了爸爸的笑脸,还有弟弟在喊姐姐,姐姐。
她又重新有了力气,她不能就这样被侮辱了,以后叫她怎么做人,人的潜力是无极限的,说的就是如此吧,连上面的车夫也惊了一跳,刚才还奄奄一息的女人,差点把他这个大男人给甩了出去,只是车夫怎么可能会放过嘴边的美味,用力将她按住,可是当他想去亲热时,又被秦美雅挣开,连续好几次都是如此,渐渐的秦美雅的力气越来越大,几乎能挣脱掉。
大汗淋漓的车夫心里发了急,拿起了旁边的石头,按住了秦美雅的脑袋,使劲砸了下去,秦美雅受了一击,头开始发晕,血液从额头上流了下来,她能感到血是温热的,在晕眩半刻后,她又开始挣扎,并且还大声呼叫。
车夫手有些颤抖,咽了咽口水,显得也慌张了起来,他可能没想到一个女人会这么顽强,喘着粗气,捏紧了石头用力连续砸了好几下,在秦美雅松了抓住他头发的手,他才停了下来。
秦美雅的半个脑袋丢都被他砸的凹了下去,大半张脸已经血肉模糊,车夫才像惊醒般丢了石头,弹跳起来,他不用去探秦美雅的呼吸,就知道肯定是死了。
车夫连退好几步倒在了地上,又慌忙爬了起来,撒腿便跑,跑了一会他停住步子,做了深呼吸,又跑了回去。用从撕烂的秦美雅的衣服,裹住了她的脑袋,将她扛起,到了一个崖坡边扔了下去,这才算松口去,自己则是抖了身上的泥土,快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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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横街,杏儿胡同381号的门口。
满脸蛀虫的头颅慢慢靠向丁祥,与他的面皮紧紧挨合,黏糊的液体粘了他满脸,使他呼吸变得十分困难,头颅像是要和他容为一体,如巨石般的把丁祥的脸压扁了下去。
丁祥的叫声渐渐埋没。
‘笛丝’歌舞厅少了一个舞女,当有人在金横街,南山坡上沟里的乱葬岗发现了具女尸,可能是失踪的秦美雅,那已经是是好几天后的事了,女尸早已发臭开始腐烂。
发现女尸的第二天,有人赶到确认时,突然多了具男尸,男尸被女尸压在下面,能看出男尸是刚死不久,而压在他身上腐烂的女尸把他薰染的恶臭难闻。
特别是男尸的脸,整个都凹下去了,女尸的头就在凹槽里紧紧贴合。
先发现女尸的那个人一口咬定,他当时看见的只有一具女尸,只是他最后也不确定,可能当时看见时吓到了,所以没看清楚。

洛伊 发表于 2017-1-26 09:00:03

新人求罩求粉求眼熟求认识求包养

驾驭 发表于 2017-1-26 09:00:04

不管一个人多么有才能,但是集体常常比他更聪明和更有力。

寻梦园 发表于 2017-2-1 21:12:11

有些失望是无可避免的,但大部分的失望,都是因为你高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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