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逝的二姨妈
妈妈有个姐姐,我应该叫姨妈的,老一辈的人生的孩子比较多,外婆生了5个孩子,姨妈排最大,我还有三个舅舅,一共五个人。不过后来听妈妈说,其实应该是六个人的,就是在大姨妈排下来的话,其实我本来还有一个姨妈的,但是因为大姨妈小时候年纪比较小,好像才三岁吧,自己一个人在水井旁边玩,也不知怎么的一个情况,便失足摔下去。
大人都不知道,因为以前大人都要工作的,所以根本没办法照顾太多。
结果等人捞起来的时候已经断气了,然后他们本该是兄弟姐妹六个人就变成了五个人,不过听妈妈和舅舅她们说,一直感觉身边好像他们的姐姐从来没离开他们,就是我二姨妈。
为这个事情,外婆和外公伤心了好久,后来但妈妈对他便是照顾有加,生怕又出一个意外。
长大后的大姨妈在经过一段失败的婚姻后,嫁了一个外国人,还在国内买了一个200平方的大房子。
我们作为家人前去道贺,我跟着爸爸妈妈一同前往大姨妈的新房,外观看上去十分的复古,像是七八十年代那样的建筑,到屋内却是另有乾坤。
所有的内部装潢都是现代化的,大姨妈虽然已经五十岁了,但是由于保养得当,那皮肤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龄。
我们一家人受邀,就打算在大姨妈的新房子做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外国人不拘小节,也比较喜欢热闹,时不时会举办一些派对,所以那里面的客房有6个之多,一个是主人房。
每一间客房的配套都很齐全,电视机什么的都有,让人有一种去酒店住的感觉。
那天晚上我自己选了一个房间,房间的摆设跟酒店的摆设差不多,床摆在正中间,左右两边则是放着床头柜,而床铺的位置刚好对着床尾的液晶电视。
当天晚上,爸爸妈妈跟大姨妈大姨丈秉烛夜谈到很晚,我因为喝了点红酒,不胜酒力,早早就回房入睡了。
我这个人有点不好,就是爱认床,由于是在新的床铺上。
房间里很安静,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在我睡觉前,房灯被我关掉了,灯亮着我睡不着,只留下床头灯的一盏灯光。
我从床上坐起,头晕目眩的,我有严重的贫血所以一般不能蹲,蹲下只要超过一分钟,那人一站起来就整个天昏地暗的。
我当时从床上坐起来,差不多是这种情况,由于是坐在床上的,所以我并不怕会昏倒,我定了定神,随手拿起放在枕边的遥控器,就把电视机打开了。
可电视才看不到几分钟,我又连续打了两三个哈欠,然而,就当我刚把电视关掉,从电视屏幕上面突然出现了一个放大数倍的脸,着实把我吓得不轻,看到这一幕的下一秒,我连忙捂住双眼,惊声尖叫起来。
爸妈跟大姨妈姨夫听到我的尖叫声,纷纷跑进我的房间,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就把我看到的事情告诉他们,结果,他们都认为是我想太多了。
因为他们看到我所指的屏幕上并没有看到我所说的人脸,所以他们都当我乱想了。
当天晚上我不敢一个人睡觉,跑去跟妈妈睡一个房间。
结果整晚下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如果你们以为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那还早。
第二天早上,爸妈跟大姨妈他们夫妻二人,趁着大早,一起去晨练。我则是赖在床上,不肯起床,所以整个大屋子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在听到大门被关上的声音,我就再也睡不着了,但人还是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这时候,从房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哼着一首夜来香的曲子,特别有上世纪八十年代的韵味。
我以为是大姨妈忘记带什么东西回来了,但是回头想想,也不对呀!刚才他们明明跟爸爸他们一起出去了,就算是回来的话,也应该有听到打开门的声音。
但是我并没有听到,虽说是这样,但是一时间我也没想什么,就下床,打算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打开了房门,传入耳朵里,哼着歌的声音更大了些,我循着声音的来源,是来自厨房的。
当我走到快接近厨房的时候,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我快步的走到厨房一看,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这时候,客厅突然传来了歌声,我赶忙的跑出去一看,就看到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背对着我站着。那个女人的身高很高,看上去有175得个头,她的下半身被沙发挡住,所以我并不知道她到底是站在沙发上才会这么高的,还是她本身就这么高的?
当时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敢对着她的背影喊道:“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你最好快点走,要不然我报警了。”
那个女人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我又重复喊了一句,那个女人终于缓缓地转过身来。
看到她脸的时候,我顿时傻眼了。
这不就是大姨妈吗?她的肤色虽然苍白,但是她的长相简直就跟大姨妈一模一样,不过大姨妈显得老态些,眼前这个女人,顶多就是十几来岁,看上去像是少女时期的大姨妈。
她对我微微一笑,然后一瞬间就突然消失不见了。我当时吓的头皮发麻,什么都不管的,打开门就跑出去,直到爸妈他们回来,我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通通告诉他们了。
他们听完也是一脸愕然,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二姨妈,我估计得这样说,是老爸老妈两个人都还没结婚呢!二姨妈人就去了,那我又是怎么知道的?而且,更让他们吓掉下巴的是,我居然还能准确无误的说出她的左眼角的位置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不过奇怪的是,在那之后就再没有遇到过那些事了。
家人都说那是二姨妈去看看大姨妈的房子,给她高兴高兴。 人,按通常的定义,人是有血有肉的动物,用两足行走,能感觉、思想和判断,但是,在福音书和让雅·克卢·梭看来,人不应该感觉、思想和判断;甚至应该匍匐而行,好让教士轻快地骑在他身上。 要使山谷肥沃,就得时常栽树。我们应该注意培养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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