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头人与鸭毛桩
因为这则经历缺少情节,所以之前我并未留意它,今天搜索记忆时才浮出水面。时间:就在我父亲离世的前一年,也就是2004年,我父亲刚刚生病那会儿。
地点:成都市武候区金花镇城乡接合部,我二姐家。
我二姐家因为院子宽敞,那时养了很多狗,最多时有十几只。有一天,其中几只狗突然狂叫起来,我就跑过去查看究竟——原来是两三只狗冲着楼梯间下面在狂吠,由于是大白天,我猜想可能是它们看见了老鼠啥的,于是就钻进楼梯间去看,发现楼梯下面只有一把锄头和几样显而易见的工具,并没发现老鼠或者其它什么小动物,于是我转过身就去驱赶那几只狗。结果那几只狗并不理会我,仍旧冲着楼梯间下面狂吠,而且还是那种“一进一退”的攻击状态。我见它们这么“认真执着”,于是又再次钻到楼梯下面仔细查看,墙上连只蚊子都没有,我又用脚踢了几下一眼就能看全的几件工具,再次确认无异后,我就干其它事去了,任由那几只狗在那里“发神经”。
后来我父亲就生病了,而且每况愈下,住进了四川省人民医院。一天,我妈妈告诉我,她其实早料到了我父亲的病情会加重。因为她之前看到了不详的一幕:
我二姐房子的一楼是两间门面,当时租给了一个做门窗生意的年轻老板,一天,我妈妈正在一楼后面做家务,远远就看见那个门窗老板骑着辆载货三轮车回来了,货斗后面还坐着一个黑衣人,我妈妈总觉得那黑衣人哪里不对劲,再定睛一看,那黑衣人居然没有头,这一幕可把我妈妈吓坏了,于是她放下手中的活儿,朝着那门窗老板就走了过去。等门窗老板进了门,我妈妈再看那辆货三轮,只有门窗老板一人,那黑衣无头人居然不见了踪影。所以,我妈就对我说:“估计你爸这关是打不过了。”
我爸要走的最后几天,他老是说他身上有鸭毛桩,全身到处都是,还说用手一摸就硌手,还叫我二姐去买镊子,把它们都拔出来。但实际上,在场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的皮肤除了干瘦,并无其它特别之处。
好了,这个故事就这样结束了,没有什么情节性可言,只是一段奇怪的经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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