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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堕入噩梦 [打印本页]

作者: orange    时间: 2015-12-19 00:03
标题: 堕入噩梦
梦是一种奇妙的现象,在心里学的解释是:梦是在睡眠中在某阶段的意识状态下所产生的一种自发性的心里活动。在此心理活动中个体身心变化的整个历程,称为梦。而关于梦的有很多诡异事件,我知道的这件也许会是其中一件吧。
而故事从阿杰这个人讲起,阿杰是‘安德鲁’外私营企业的一员,每天都上下班,宿舍公司两点一线,工资虽然很高,条件也很不错,所有人都认为不错,可是他却对这工作很不满,安德鲁公司是一家家族企业,公司所有高的职位都由安德鲁家族所占据,就连他上司也是安德鲁家族一员,他就更没有机会晋升了。
本来这些还没什么,不过再加之那件事的阴影,让他不得不每天寓情于酒,他想或许也只有在酒里他才会感到轻松自由。酒里他也能忘记那些该忘的事,但是每当他酒醒之后面对空洞的房间,他总会感到莫名的哀伤和一种莫名的恐惧。
而且听说他以前是有过一个女友,不过还不到一年就分了。这个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不过就不知道他们分开的原因。这么多年他还是一个人孤独在外拼搏,家里唯一让他牵挂的也就只有家中年迈的父母,因此他常常就在孤独的宿舍叹气,日复一日。他时常好像有很多心事一样,不过他从来没告诉别人。
某年六月七日晚,阿杰依旧喝了酒,不过今晚却毫无醉意,夏季的炎热再加上酒气的散发,阿杰感到相当的闷热,他把件单薄的上衣脱掉后,热感才有稍稍的缓解。他拿起烟盒敲敲一下,结果半根烟也没有。他又叹了一口气,抓起那个空调遥控器按了22。很凉爽,他渐渐困了起来,突来的睡意将阿杰侵蚀,他倒头就卧在沙发上睡了。
阿杰恍恍惚惚来到一个房间,他看到房间很黑,摸索到电灯后就按了一下电灯,他看了看,他突然很惊讶,因为他看到的房间原来是他小时候睡的房间,还是那张小小的床。他走到床前,有意的摸了一下床,还是很柔软。
他童年的憧憬,此时手机的铃声响起把他的憧憬打碎了,阿杰记得他的铃声是欢乐的小曲,此时却变成一首哀怨的童谣。他突然恐惧起来,拿起来手机往屏幕看一下,居然没有署名也没有号码,害怕得马山挂掉了,可是电话还就缓缓传出一个小孩的声音,然后恐怖的是一只小手从手机伸了出来……
阿杰突然从沙发上醒来,他身上冒了一堆冷汗,原来是梦。他此时才感到一阵寒冷,他马上把空调温度调高点,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下钟表,凌晨五点了。天边惨淡的黑云正在消散,鸡也不耐烦的叫了起来。
阿杰还没有从那个梦的阴影走了。他走向厨房拿个杯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心终于安静下来。他不知道这个梦预示着什么,不过他突然对梦感到一种不安,因为他内心还是忘怀不了那件事。
从那天起,他总喜欢向别人讲那个梦,请教很多人关于梦的预示,不过很多人都一笑置之。可是有那么一天,他遇到一个修行僧人化缘,提起此事后,这个僧人淡然一笑,那僧人在纸上挥笔一写,原来那位僧人给了写他一张纸,而且故作神秘说要他待僧人离开后方可打开。也就在僧人走后,他很好奇打开一看,只见上面的一段话。
“施主,打开此纸后莫要惊恐,梦本是虚无飘渺之物,但也并非空穴来风,贫僧断定此是施主的一个劫,施主想想,或许曾经做过什么不该做之事,而这就是应劫的先兆了。故施主请多行益善,且莫要此际之年返归旧里,方可保无恙。
贫僧也知忠言逆耳,故不敢当面直提,请施主好自为之。”
阿杰大笑,哈哈哈。他大笑片刻后,不过他还是回忆起那件事来,他缓缓回到房里,准备把那张纸准备烧掉,不过后来有人喊他出去,他就只好把那张纸垫在书下。而他不知道,这张纸上的话竟然真的成了现实。
七月十一,他接到父母的电话,说是老父报恙要他回去看一下,他那天只好匆忙收拾东西回家,那天下午他在回家的车上总是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坐了两天的列车回到了老家,刚好这天是七月十三,鬼节的前夕,一切都是如此安宁。
在那天他和父母续了旧,谈了点生活后,了解到父亲的病情后阿杰说要明朝带父亲去看病。然而不知不觉他的心里总有些不安感,因为他看到他那间还没拆的老房间,就在他对面,所以他告诉父母他要去休息一下,他悄悄回到他曾经住过的房间。
他又突然间想起了那个梦,那个似乎很真实的梦,然而面前那张床使他淡忘了这种恐惧,因为那床很大,不是他小时候那张床,他记起他梦中那床很小,是他小时候睡的那张。他同时笑了笑,很淡的。他似乎嘲笑无知的自己。谁知一切事情都像老天安排好的一样。
那是七月十四日早上,以前回家的阿杰很早起来,可是却在日上中天阿杰居然没醒来,她母亲想到带他父亲看病的事不能拖,所以阿杰母亲准备去叫儿子醒来,但是在门外叫极阿杰都不应,她只好跑到屋里,她看到一幕惨不忍睹的一幕,儿子倒在床上手脚伸直就在此时两只眼还睁着。
只是阿杰已经手脚冰凉,没有了心跳。老人才意思到事情发生了。一切如此突然,这噩耗打击了这两个老人,阿杰死在自己的卧室。他们两个老人家泪流满面,他们也许想不到会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受不了打击曾一度昏厥。
不过还好在旁有警察及医生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才救了这两个老人同时尽量安抚他俩的情绪。同时警方安排法医进行检查,经过一系列检查然而结果很意外,经过法医证实阿杰死因是心肌梗塞。不过阿杰父母坚决反对这种说法,据阿杰父母透露阿杰生前心脏一直很健康。
由于案件离奇但是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是他杀,警察只好把这件案子归于正常死亡不予追查,这导致阿杰父母不满,阿杰父母一再要求警方彻查,时常跑到警局去,警方被迫只好将之备案平息两位老人搅动的风波,后来据说警方真的将所有遗物文件存于警方档案库中已备案,因此这件事后来一段时间也登上了报纸的一角。
可是时间真是一把刀。
随时间推移,这件事情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记忆。然而悲剧没有结束。
这件事又得由另一个人说起,她叫小英,小英是某花店的一店员,她在这家花店每天的忙碌是为了创造更好的业绩,以求能够得到更多的报酬,一切都很平静,不过平静不了一世。
她有空会读一些报纸缓解压力,她在一个报纸上读到了这件复杂离奇的事件,本来她看一开始还笑了笑,不过后来她的笑容却渐渐僵硬起来,因为她在看到死者的照片之后,她两手一颤抖,报纸从她手上掉到地上,(好了,在这我也不卖关子了。你们还记得一开头,我对阿杰的介绍不知大家是否记得,他以前有过一个女友,不过还不到一年就分了。没错,大家可能已经猜到了,小英就是阿杰的那任女友。)此时的小英正陷入深深的回忆之中。
那一年,正值阿杰大学毕业,年轻的阿杰当时一腔热血,很想闯出一番大事业。由于大学生的身份来到“安德鲁”外私营企业工作,本着大学生身份,本以为会受到公司的重视,可是事与愿违,公司是个家族类型的企业。他由于知道自己不能晋升而郁郁寡欢。每天的悲郁让他认识了一个会开解他给他欢乐的女孩,那就是小英。
小英当时也是“安德鲁”企业的一员,不过她由于学历较低是靠关系进去的,所以她主要是给别人递茶水而已。当时小英在这间公司可以说对阿杰最好了,熟知阿杰的苦楚经常安慰他看开点。无时无刻不给阿杰温暖的感觉。
由于朝夕相处随着时间推移,阿杰和小英终于逐渐碰出火花,毫无预兆的他俩就这样坠入爱河。本来以为她们会进入婚姻的殿堂,但谁也想不到就是那年她俩会因那件事而分开。
那年正值酷暑,阿杰和小英刚好有半个月假期,瞒着双方父母来到郊外约会,阿杰和阿英相约来到了户外的小河,而且听说这条小河深度很深,他们一到热得忍不住脱去外套,在水里享受清凉的二人世界,游泳本是一件欢愉之事。
可是就在他们在水里嬉戏,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儿童的嬉闹声,“两个真不要脸不要脸啊!”
本来玩的很开心的两人急忙从小河里上来,看到一个小童在河岸边嘲笑他们,阿杰突然心生怒火说:“你说啥?你这小孩怎么这么没礼貌啊?”
此时小孩又笑道“你们就是不要脸,嘻嘻嘻。”阿杰本来开心的心情转为怒火,一时被怒火冲昏了头,他踹来了小孩下水,小孩来不及躲避,落下去。只见下水后的男童一直喊他不会游泳,快点救命。
后来却看到那个男童原来还死拽着一根毛竹,那毛竹一边连到岸边,可是那根毛竹已经快要折断。此时心生惊慌的小杰此时脱下外套正准备去救他,谁知到小英却拽住他的手说:“不要啊,快走。这孩子准时骗你,这要是被人见着还以为是你弄小孩下水呐。我们管他的,他准会游泳耍我们呢。”
“可是……”
“快走吧。’’
谁知道小孩却冒出一句话,“你们不救我么?是你们推我下水的。快救我啊!”
“你别耍无赖,你这种小孩我见多了。你自己游上来吧你。”小英说着。她突然把岸边的那根本来快折的竹弄断,只见那个小孩逐渐沉入水底。小孩惨叫着,没入水中。
“小英,你干什么?”阿杰很生气,小英自信说道:“你放心,他准会游水的。”可是等了好久小孩还是没上来。阿杰这时不顾小英劝阻,他急忙跳下水去,捞了很久捞不到,后来终于经过一番寻找终于看到并捞起他,原来他被水冲到下游,可是捞起来的小孩已经全身冰冷,没有了心跳,一切就是如此突然。看着小孩的脸阿杰和小英都被吓到了,惊慌失措的两人将错就错。
“现在怎么办啊?’’
“埋了他。’’
“不送他去医院么?’’
“他死啦,送去还有什么用?’’阿英和阿杰面色突然变得很凝重
经过一段时间思想挣扎,后来阿杰和小英真的把小孩给埋了,一个小小的墓没有墓碑就只有一个土山,他们把他埋后走的很快,路上他们再也没交谈,因为临走前仍然忘不了小孩那幽怨的面孔。此后就这样他俩逐渐冷淡恶化起来。
最终小英为了逃避离开公司来到花店,她本以为可以将一切抹去重新开始,可是事实摧毁了她幼稚的想法。这份报纸又唤醒她潜在的恐惧的记忆。此时她需要消忘,所以她选择了酒。
那天晚上她回到家洗了个澡后,打开一瓶酒往口里灌,她第一次喝酒,她呛个半死。后来她果真忘了在那自己是谁,酒的效力她意思开始模糊,她渐渐不知哪是真那是假了。
她恍恍惚惚间也来到一间屋子,她见到了那张曾经用过的梳妆台,因为上面还有她的名字,一个Y字是她当年刻得,一切如此真实。她来到梳妆台前准备梳妆时,却隐隐约约看不到清晰的脸,她摸摸那面镜,逐渐清晰,可是里面却是曾镜埋过的那个小孩的脸,还是那么幽怨。
她惨叫起来,晕厥过去,后来醒来发现还在家里,才发现原来是一场梦。心有余悸的她再也不敢去弄那边化妆的镜子了。她对了手表,看一下五点钟。她望了望窗外,还是黑漆漆的一片。此时一阵寒风从门袭来。她抓起一个枕头抱了起来。
就在那天中午,花店老板见她还没来上班,他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只有一个声音,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老板意识到有点不对,他马上去到小英家也似乎找不到她。直到小英的尸体被发现于街道上。死时她手里还拽着一张小孩的照片,而没人看到图片上的小孩正在笑,那个笑容很诡异。
那张曾经僧人的纸从书本里飞了出来,诡异的在空中盘旋。
后来听说警方结了案,曾经那个死去小男孩才被正式安葬起来。一切事情得以平息,后来怎么样,谁也不清楚,或许梦还在继续……
作者: 吵及    时间: 2016-6-24 22:40
谁能明白谁的深爱,谁又能理解谁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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