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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魂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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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22 03:30
标题:
亡魂救赎
我叫张北龙,据说我出生的时候爸妈对襁褓中的我带了很大的期望,希望我的一生飞黄腾达如祥龙般龙跃于海,大展宏图,咳咳,尽管我是个女生...
我的发育比一般孩子都要缓慢,别人家孩子貌似一岁左右就可以站立,不到两岁几乎就已经学会走路了。可是到我四岁多的时候还只会在地板上乱爬,到了快六岁的时候才勉强学会一步三摔的走路。可尽管是这样,我的生活依旧不平静,暴风雨来临之前,海平面往往安静地没有一丝波澜,可随着时间而来的是海下滔天的巨浪。
从小我就生活在同龄人异样的眼光中,因为我比一般孩子要笨很多,别人看一次就会的题目,我要看七遍、八遍、甚至十遍,才能勉强学会,很多女生都暗暗地议论,我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可尽管是这样,我依旧没有放弃源于对生活的那份热心。八岁那年爸爸带着我去算卦,算卦大师对爸爸说,你这个孩子如果好好教导,将来会很有出息,很有希望能考上研究生,还记得那个下午爸爸年轻的脸上笑出了一脸风干的“小菊花”
可我跟妈妈关系不是很好,女人多的地方是非也多,你平时吵吵闹闹,纵然有几分无理取闹,爸爸也会笑着抚摸你的头,觉得你还小,可妈妈不一样,她是女人。觉得你从小便这么顽劣不堪,长大了还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子。所以严加管教。
妈妈性子很强势,是属于女强人那种类型,不管到哪都能跟人说上话,就好像你把她身无分文地扔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依旧能靠着自己回家那种人。而爸爸虽然风趣幽默性子却很沉默,所以从小到大家里总是有打不完的仗,一言不合就打仗,打着打着就出去了。
一个人行走在午夜寂静的街道上,听着远处传来的一声声狗吠声,我就在心里想着,如果什么时候。爸爸妈妈能不再这样吵架该多好啊,终于有一天,我的愿望实现了。
那是我十一岁那年,全家搬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再没有了童年里那些关系很好的叔叔伯伯,大哥大婶。
有一段时间爸爸早出晚归。性格再也没有了平时的温和从容,动不动就冷言冷语,跟妈妈关系更是处在剑拔弩张,平时我自认为的那些小吵小闹,爸爸也不会再露出宠溺的笑容,有一次闹得烦了,他甚至掐起了我的脖子“你知道我在外面受了多少难为吗?在家里你就不能安静一点,贴心一点?”那时候我开始渐渐的懂了一些事。
原来是爸爸替人家借了五十万的GLD,用他自己的名义给别人借的,据说那个人有房有车,只是面临一时的困境,很快就会连本带利的还给爸爸,利息高地令人咂舌,爸爸心动了,不只用他自己的名义动用了所有的关系替那个人借了五十万的GLD。还替别人担保了三十万,是替被被骗的其他人担保的,
那个人其实没房没车,房子跟车也是借的别人的,拿着那些钱就跑路了,可爸爸只是个教师,一个月工资充其量也只有三千多。
从那以后就有很多人日夜不停的来到家里,刚开始说话还带着一丝尊敬,直到后来就是明刀相向,恰在那时候,我的妹妹出生了。
妈妈给她取名张北阳,希望她像新生的太阳一样,给全家带来祥和温暖,可是生活并没有随着妹妹的出生而缓解紧张,那年我十二岁了,经历了人生里第一个严冬。
那是一个寒假,北风呼呼地刮着,带着一丝温阳,对于穿的暖的人来说,天气尤其好,毕竟在一个冬天是很难见到大一点的太阳的,可是那个冬天对我来说却几乎是致命的,因为家里断了水断了电,爸爸的工资也被人冻结了,从那以后他的卡里再也提不出一分钱,而妈妈没有工作,整天又有一些人上门,不得已妈妈把门关了起来,爸爸带着人去外地去找那个人,有好几次门被人从外面强行踢开了,妈妈蹲在角落里执拗的哭,房东看不下去了,对那些人说“他们只是孤儿寡母,拖家带口的,你们不如去找他们家当家的,折腾孤儿寡母做什么,在房东跟那些人的推搡中,他被其中一个人推到在了台阶上,头上哗哗的留了好多血,那些人像鸟兽一样散开了,走之前留下一句话,一个星期以后我再来,你们必须把那些利息还上,十几万的GLD,光一分的利息,一个月就六千多,何况我们家已经断水断电很长时间了。
房东太太好心拿来了一个地瓜,那个地瓜的味道我到现在依旧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烤到十一分熟的地瓜,虽然已经烤糊,可是空气里却散发着丝丝甘甜。令人的口尖滑出一丝丝口水。
那时候妈妈正跪在角落拜着家里的佛像,脸上的泪水不停的从面颊上滑落,一个烤地瓜很快就被我狼吞虎咽的吃完了,很快我的目光看像了襁褓中的妹妹,那是一双非常灵动的大眼睛。闪现着她那个年纪对所有残忍的无知,多好。那个寒假,白天里我就睡到中午十二点多,下午便有些难熬了,有时我会抱着妹妹出去逛逛,直到夜里,才是最难熬的开始。
三个人只有一床被子,没有任何取暖设施,很冷,像是要冷到心里去了,而我又睡不着,只能艰难地一刻一刻的挨着时间。那些夜,寒冷而漫长,家里没水没电,真难熬
在爸爸回来之前,家里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电,是我的姨们凑了一些钱,给我家冲上了电费。可虽然是那样,生活还是不好过。
那个冬天,我好像只有一个秋衣一条秋裤,脚上有一双破得露脚趾的鞋,身上冷一些还没什么,脚冷了。就会很疼,我坐在屋子里。试图烧一点热水暖和一下脚,当脚碰到温水的一刻起,奇痒无比,脚上开始发红,我开始不停的挠着脚,看着窗外带着一丝冰棒色的天气,有几丝斜云挂在天上,像语文课上曾经学过的“火烧云”
不久爸爸回来了,家里也没有钱了。妈妈决定带着妹妹去老家住一段时间,顺便借点钱,只有我跟爸爸住在家里,生活还是那样,不一样的是,爸爸不在家,这下只有我自己在家里,终于有一次,隔壁一个大姐姐看到我在家里冻得抓耳挠腮的,把我抱到她的屋子里暖和了一会,不一会,爸爸回来了。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她们在交谈些什么,“我看到你的孩子冻得脚趾通红,全身瑟瑟发抖,就把她抱了过来”
其实可以说,那段时间我们碰到的,真的全都是好人,那段时间没有几个人敢借钱给我们家,借给我们钱的,也根本没有想过把那些钱再要回去。
时间的残忍并不会因为你哭,你绝望,你心疼而停止,几天以后妈妈回来了,带着一些钱,那些人也开始上我家要钱,爸爸躲了出去。
有一天晚上,家里来了三个人。妹妹在里屋睡觉,妈妈吩咐我看着她,千万别出里屋,背着隐匿的灯光,可以看清楚沙发上坐着三个男人,一个是叔叔,一个是胖子,还有一个男人长得很英俊,胖子恶狠狠的说这话,那个叔叔就什么也没说,就偶尔插上几句嘴,而那个很英俊的哥哥,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抽着烟,似乎见惯了这样的场景,我们是孤儿寡母,生活又被逼到了这步田地,所以只有那个胖子在说话,他嚣张的挥舞着手里的电棒,威胁着妈妈,三天以内一定要凑齐六千块钱。
妈妈只是坐在那里哭,胖子拿着电棍恶狠狠的威胁妈妈,突然我在里屋听见妈妈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一下子慌了,不管不顾地使劲拍打着门,吵醒了妹妹,她哇地一声哭了,其中那个叔叔模样的人说“既然这样就再给你三天吧,你不容易,我们也不容易,我们家里还有十几口人等着吃饭”说完便跟胖子一左一右出去了,那个长相稍微英俊一些的,在沙发上坐了一会,也离开了。
时间真的这么难熬,年轻的心像火一般燃烧着,却带着一丝对生活的无能为力。终于,那些人把爸爸妈妈告上了法庭,那天我在家里看着妹妹,桌子上有妈妈做的一碗饭,一晚乳白色的汤水上面漂浮着几粒米。
爸爸妈妈回来的时候神色很不好,有几十张白色的纸上印着很多很多个手印,是法院的判决书。
那些GLD不会再来家里找我们,可我们还欠着银行许多钱,那些利息虽然不比GLD,却也有着天价的利息,从那以后我就知道,爸爸的工资解冻无望了。
从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没有去上学,而妈妈整天跪在家里的神像面前,我则是饥一顿饿一顿的,看着妈妈在神像面前胡言乱语,有时甚至没有供品,她直接就点上香跪在神像面前,密密麻麻地说这些什么,那时我就在想,你连供品都没有,怎么会有用呢。
从那以后我就好像得了一种病一样,害怕见到严冬,见到酷热的夏天,也害怕见到那些即将转向严冬的秋天,记忆里总有一些不堪的回忆,跟这些天气是重叠在一起的。
十五岁那年,我们搬了家,因为那些GLD又回时不时的骚扰我们,搬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
其实我从未想过搬到新的城市生活就会变好,可最起码比那时候强一些吧,可是我好像错了。
从前我已经上到初三,搬到这里又重新上了初二,不知怎么的,班里的学生好像莫名其妙就开始讨厌自己了,我开始反复思量着自己的一言一行,觉得自己好像并没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可他们就是莫名其妙的很讨厌自己。
我开始害怕上学。害怕见到曾经跟童年的黑暗景象可以重叠在一起的画面,害怕见到别人。害怕出门。
曾经有一度时间,白天睡到下午一点多。晚上才是最难熬的开始,妈妈把自己从床上死死的往下拖“你得上学阿孩子,你不上学怎么会有出息呢”
可我已经变成这样了,还会有什么出息呢?
气急了,妈妈碰地一下把门给关上了“你就永远躲在那个暗无天日的黑屋子里,永远别出来了”
这段时间家里还是很穷,根本吃不上饭,爸爸开始东拼西凑的借钱,而妈妈生气的时候则是毫无理由地把气往自己身上撒,有些肮脏恶毒的话不经思索的就吐出来了,像是要把对生活所有的委屈来找一个承受者。
如此,我就更不爱出门了,害怕见到同学们碰到自己像碰到蛆虫一般的眼神,连碰到自己一下都要装模作样的在课桌上擦三擦。害怕见到路人们鄙夷的眼神。尽管自己全身穿戴找不出什么不足,害怕当自己从一个人面前走过时她会目不转睛的死盯着自己看。露出嘲讽的表情。害怕了这个世界所有的不堪和残忍。
这一年我十六岁,却选择了用最不堪的方式蜗居在了家里,妈妈曾经用最恶毒的话来骂自己“你不出去找工作。想做个乞丐吗。你想死吗”是的,我是想死,你怎么知道?
年少时对妈妈的憎恨便源于此处,虽然家庭已经那样,可爸爸却不会将自己所有的绝望发泄在女儿身上,而按照妈妈的话来说,我的二女儿还小,。我不能对她不好,你的爸爸是我的天,他垮了我就什么都没有了。我的心里本来就已经很难受了。我不骂你骂谁?
十六岁,十七岁,十八岁,三年时间我都没有出门,几乎昼伏夜出,好不容易熬过了最难熬的那段时间,我的性格,却没有当初那么纯洁善良了,看到路上有些女人死盯着我看,我会特别愤怒,都是一样的人,你凭什么死盯着我看?真可笑。你是人,难道我不是。?碰到死盯着我看的人我会狠狠的盯着她。直到她胆怯把目光收回去,对于那些当面嘲讽我的,我会用更恶毒不堪的语言来加倍奉还。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最亲的亲人,。除了我的父母和我的妹妹,谁都没有资格对不起我。谁都没有资格让我心里难受一分。你欠我一分。我若不是心甘情愿。那我必要你加倍奉还!
所幸时光待我不薄,有一个十万块钱的官司。爸爸打赢了。因为当时给别人借钱的时候妈妈没有去签字,这样就不算夫妻双方都同意,所以这场官司胜诉了。而爸爸现在每个月工资是六千多。这几年来工资连续扣也扣的差不多了。妈妈的态度也比以前好了很多。
以前她会她骂我一句,我若不吭声。她会成小时地骂。直到我哭为止,可我现在学会了顶嘴。稍微顶几句嘴她便不再说什么了,不过我始终没有工作。
我真的很害怕他们突然就变了脸,明明上一秒还跟你风生水起的一个人。下一秒突然就变了脸色。有些人。你明明看不见她的脸。可你就是突然觉得。他好像突然就不喜欢你了。没办法。自己就是这么敏感,有什么办法。
曾经最困难的一段时间爸爸曾在夜里用手垂着地板,抱头痛哭,“我自认为我这辈子从没做过什么坏事,难道就只错了这一次,这辈子我都无法翻身了”?其实我想说,有些事,真的会压得你一辈子都无法翻身,有些错,是一辈子都不能犯的。一旦犯了,就是死路。
我从未埋怨过妈妈,其实我一直在很努力地挣扎着,刚开始不敢用眼睛去看人,直到爸妈给我换了一个学校。跟学校里那些人虽然相处还是不融洽,可是当我用手碰到她们的时候,她们不会再像以前那些人一样,迅速地用手擦好几遍桌子,也不会在我偶然看到她们跟她们目光相撞却又迅速挪开目光的时候,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我开始慢慢学着去触碰自己身边的那些人,慢慢学着同她们微笑,慢慢学着跟她们去交谈,虽然还没达到有些人天生的那种水平,可心魔已经几乎快被我压抑住了。
我记得爸爸曾经有一段时间说过,“我不指望你赚多少钱,我也不指望你跟你妹妹比,多有出息,我只希望你能像个人一样地活着”其实我一直都在努力地克服那些心魔。
我其实一直都是住在家里车库里边的,因为严重的睡眠衰弱,家里稍微有一丁点动静我都无法入睡,跟爸妈说的时候她们只说,是以为你玩手机玩的,你要是真想睡。不管多大动静你都能睡着。
话是这样,可我半夜睡不着起来的时候她们却怪我,你大半夜不睡觉,弄出动静来害的我跟你爸也睡不着,后来我才知道她们所谓地那些关于睡觉的话,都只是说说而已。我把自己的床搬到了家里的车库里,妹妹也一起下去了,虽然妹妹半夜喜欢翻来覆去,害得我一直睡不着,可睡眠质量却好了很多。比不停地听着别人吵吵更容易入眠。
最近我家车库对面有个老头死了,因为快到头七了,妈妈不准我再下去睡了,可昨晚我却又下去了。
到了夜里十一点多我就开始做噩梦,一个接一个地做,乱七八糟的,梦到自己床里边多了一个东西,呼吸根本不顺畅。意识也不清醒。只记得自己在大口大口地呼吸,不知道自己是睡着还是醒了,只记得大口呼吸了四五次,自己猛地清醒了。突然才意识到,这么阴凉的车库,自己呼吸怎么会有问题呢,就算是被噩梦吓得,也不该有那么多次,幸好晚上睡觉衣服脱的不是太多,我就赶紧拿着自己的衣服上了楼。在楼上睡觉。
不是那种被掐着脖子的感觉,而是就是莫名其妙的呼吸不顺畅。
现在仔细想想,一切痛苦难挨的时光都过去了,自己还有什么好不开心的呢。
有天夜里我正躺在床上睡觉,却莫名其妙的听见了一阵阵类似呼唤的声音,随着声音的来源,我慢慢地跟着一个人走了出去,随后便是刺眼的光亮。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环境,一个穿着白大褂医生模样的人站在我的眼前,“你终于醒了”
醒了?什么意思?
“你患有重度人格分裂症,一直沉迷在自己所臆想出来的世界中,我们费时五年,终于把你给治好了,你的康复,意味着,以后还会有更多像你一样的人,都会得到解救。。。。。。
后来我才慢慢意识到,原来我是个孤儿,从小见惯了世态炎凉,于是把自己封闭在了一个虚假的环境中,从心底里为自己营造出了一个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人生,
“原来是这样,爸爸、妈妈、妹妹。都是不存在的是吗”?那自己在那个世界受的所有的苦,见过的所有欢笑和泪水,又算什么?“我失神地想着
“好了,你已经康复了,回去对你心里那个世界里的亲人告个别吧,从今天起我就会消除你心里自己臆想出来的那些场景,以后你就彻底恢复健康了”
医生轻松地走了出去,可我的心里,并不轻松。
渐渐地我陷入了昏睡,随着残阳如血的漫夏,回到了记忆里属于自己的那片家,家里没有人,妹妹还没有放学,妈妈应该是出去找工作了。而爸爸也出去了。我来到妹妹的学校,接她放学。
“姐姐,我想吃冰淇淋,你能给我买吗?”
好啊,你还想吃什么?嗯,我还想吃巧克力,好,只要你听话,我都给你买。
做好了饭,一会妈妈回来了,她疲惫的看着桌子上的饭菜,欣慰的笑了
“妈妈我给你捏捏肩膀吧,”其实直到此刻我才突然发现。有时候妈妈虽然对自己不好,可那也是生活所迫,当卸下了那些包裹后,妈妈对自己的疼爱,并不比别的母亲差。
妈妈欣慰地笑了,“你终于懂事了”
一会爸爸也回来了。
其实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过这样一家四口人坐在一起的场景了,曾经自己小的时候一度盼望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如今愿望达成了,我却要走了。真是舍不得。
随着时间的齿轮慢慢转动,诺大的诊疗室里有无数人围着中间沙发上躺着的一个少女。“医生,你说她昨天醒了,是真的吗?这可是首例她这种重度精神病人被彻底治好的例子,既然这样,我儿子是不是也有救了?
周围叽叽喳喳的,有无数个人在旁边欣喜着,只为见证这成功的一刻,自己的儿女也可以被治好。
可随着医生手中的圆环慢慢转动,沙发上躺着的少女却并没有醒来,甚至连生命特征也变得微弱起来,大家慌张地,七手八脚地把她送到了医院。
“她已经脑死亡,她这个躯体虽然还活着,人却已经死了。”
医生颓废地倒在地板上,“我不好容易才把你从那个世界里解救出来,你却选择心甘情愿的留在那个世界”
是的,她选择心甘情愿的留在了那个世界,那个有爸爸,有妈妈,有妹妹的世界,“如果让我醒来的代价是一无所有,我更想留在那个世界,我已经开始学着慢慢容纳那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有我的爸爸妈妈和我可爱的妹妹,我舍不得”......
这件轰动一时的案件结果就是,好不容易历时五年的诊疗,患者虽然醒来,却不幸脑死亡了,不过她既然能醒来,就说明方法是有效的,以后可以用这个方法来治好更多的精神病人。
星夜,万家灯火,爸爸出差还没有回来,妈妈去超市买东西。妹妹在一边慵懒地看着电视,而我在厨房里做着饭,这便是,我想要的,最好的生活
作者:
好像很牛
时间:
2016-7-22 09:01
人的活动如果没有理想的鼓舞,就会变得空虚而渺小。
作者:
渣哥哥
时间:
2016-7-22 09:01
要在座的人都停止了说话的时候,有了机会,方才可以谦逊地把问题提出,向人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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