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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人吃人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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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Industry
时间:
2017-2-13 03:33
标题:
人吃人吃人
噩梦源自于一个吻。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正在上一节普通的体育课,体育老师是个精壮的中年人。我和我的同学们环抱着双腿坐在草地上,老师正在向我们传授如何能够在运动中保护自己的身体不受伤害。
正当我们聚精会神地听他在如何如何的时候,体育老师突然停下了走来走去的双腿。
“你们两个,上课在干什么!”
众人回头,两个男生在接吻,确切地来说是一个在强吻另一个。被强吻的男生挣扎了半天,另一个却没有反应,看他们滑稽的样子,我有些想笑,可是下一秒,男生松开手,满嘴是血的咆哮。
“我糙,”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所有人都惊恐的退后,体育老师也感到奇怪,可秉持着教师的职责,他小心翼翼地上前。
“同学,你没事吧?”那名男同学看了眼地上被他咬伤一动不动的人一眼,又抬起头盯着体育老师。
突然,他跳了起来扑向了体育老师,体育老师毕竟是练过的,他抬腿就是一脚,给他踹开了。
体育老师回头对我们说,“赶紧叫救护车!”
我松了口气,掏出手机,可是我错了,被那名男生咬伤的同学也从地上弹了起来,一口咬住了体育老师的脖子。
体育老师抽搐了几下,便也倒下了。
那个被体育老师踹飞的男同学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步步朝我们走来,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变成了朝着我们跑过来。
而我们也已经在不遗余力地逃命了。
“我糙,”我还没反应过来。
我们一票人准备去学校的治安室求救,等我们赶到的时候,一名同学上去敲门,被迎面扑上来身着制服的男人咬死了。
“我糙。”我得承认在这不长不短的时间里,我只能想到这一句话。
“快跑啊,晓,你还在发什么呆啊!”
听见文成的声音,我才催动双腿。
我叫晓,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噩梦因为体育课上的一个吻开始了。
我跟另外的五个男生还有两个女生一起逃离了学校,街道上面已经混乱不堪了,到处都是碎玻璃,还有残肢,还有——那些怪物。
“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李然骂道,一脸的凶神恶煞,李然臭名昭著,他可是我们学校的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打架,迷奸女同学,放高利贷什么的等等一系列。
“快点,这有辆车,”文成又在向我招手。
“快点,快点,我们走,”我跟身后的几个人说。
“文成,你会开车吧?”我问,我记得最近的一段时间,他都在早出晚归的往返于驾校。
“拜托,我才刚刚拿到驾照,”文成打着火又说,“不过我想现在驾照也没什么用了。”
“女生坐前排,快!”李三光对着两个女生指了指前面地座位。
“喔喔喔,哥们儿快关门,”小瓦看了眼远方朝着我们奔来的体育老师,“老师来抓翘课的坏学生了!”
我是最后一个,跳进了后排的座位,关上门,体育老师的脑袋便在我面前爆开了花,当然,是隔着玻璃的,车门被他撞了一个窝。
我摇摇头,“我想这就是我翘课的原因。”
“文成,快开车!”严就吼道。
“我在开,我在开,”文成也十分着急,嘴里还在小声嘀咕着,“松手刹,起步档,松离合,给油,加速,换档!”
车子终于启动了,只是路面上有很多障碍物,车速提不起来。
“世界末日,一定是世界末日,”张婉瑟瑟发抖道。
温露抱紧了她。
“文成,你他妈的快点啊,我奶奶都比你开的快!”我催促道。
眼看着后面的怪物丧尸就要追上来了。
“我糙,你说的好听,你他妈的来开啊!”
路上有许多逃命的人群,在车与车之间穿行,现在这种情况汽车反而是累赘,我们头顶上面是一个高架桥,时不时就会有被丧尸咬着的男人或是女人落下来。
那些衣着光鲜的女白领,穿着丝袜短裙,被几只丧尸撕成碎片。
“文成,别往前了,往后面开,”温露坐在一边的副驾上提醒他。
“什么,你疯了啊!”李然难以置信道,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些怪物简直就是成堆成堆的。
“我知道了,”后面是个十字路口,我们继续往前一定逃不掉,还不如倒车出去搏一搏,“快点,文成,掉头。”
“什么,你也疯了!”李然推了我一把。
我戏谑地笑了,“这事你可做不了主!”
“好,你们坐稳了!”文成换了倒档,猛踩了一脚油门,车子飞速后退。
我攀在座椅上朝后看,刚才还追在我们车屁股后面的丧尸都撞在挡风玻璃上。一摊一摊的汁液扑满了挡风玻璃。
“我只在游戏里这么干过,”小瓦笑着摇摇头。也亏得了他现在还记得游戏,还能笑得出来。
车子冲到了十字路口。
“走哪条路?”文成吼道。
“左边,过了桥,就到临城了!”
文成赶紧转了个弯,我甚至都能听到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当车身摆正,又出现了一堆丧尸立在了面前,比刚才更多。
“糟糕!”文臣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呆住了。
“撞过去,快!”小瓦拍了拍文成的座椅,情绪激动。
“好,你们抓紧,”文成赶紧松离合,给油,掰了掰变速杆,油门一脚踩到了底。
对面的丧尸也朝着我们冲了过来。
“砰砰砰,”我闭上了双眼只听到了几声闷响。仿佛时间定格了,丧尸群被撞飞在了空中,等我们的车冲了过去的时候,才四散地落在了地上。
前方没有了障碍物,车子一路畅通无阻,当然,沿途被撞飞的丧尸不计其数。
终于可以喘口气了,我放松地靠在了椅背上。
至此,我也没有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这场灾难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爆发了,通讯已经被阻断了,也不知道在外地打拼的父母现在情况怎么样,也不知道在老家耕种的爷爷奶奶是死是活。
我望着窗外的商铺,下一站临城,又会有什么等着我们。
临城没有陷落,只不过设了关卡,车子行驶了四个小时,我们才到临城市边境,当我们见到了持枪的解放军,全都松了口气。
一名全副武装的士兵立在了我们的车前面,他伸出手,示意我们停下。文成减速,停了下来。
“下车,”兵哥用枪管敲了敲车门。
我们几个有些疲惫,动作有些慢,兵哥催促了我们几句。等我们都站好后,兵哥又招呼人过来在我们的身上检查了一翻。
“怎么样?”
“报告,正常!”
“好了,你们进去吧,”兵哥摇了摇手里的枪。
我们几个人刚想上车,却被他给阻止了。
“车不能用了,得销毁!”
就这样,我们一群人步行了一段,找到了一个宾馆。我进去的时候还拿出了身份证,谁知道根本就没有人接待,看样子老板已经跑了,也好,省得花冤枉钱。
我们上到二楼,找了一个空房间,人有点多,可挤在一起毕竟安全些。
累了半天,眼看着天色就要暗下来了,我们几个男生准备下楼去找点吃的。宾馆里面有个小超市,我们进去的时候,货架上面的食品早就已经被洗劫一空了,但是地上还有不少散落的泡面。我们也不客气,能吃的能喝的全捡了回去。
做完一切,我们几个人开始冷静下来,一群人围着一张小桌,桌子上堆放着泡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说话。
“现在怎么办?”文成第一个开口了,我也猜到了,第一个说话的一定是他,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熟悉他的尿性。
我摇摇头,望了一眼窗外的夜色,“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李然敲了敲桌子,“丧尸危机嘛,电影都拍烂了。”
张婉一听又有些害怕了,她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是抱着温露没撒手。
“我们得想想办法,我觉得这里也并不安全,”李三光神情凝重。
“这还用你说,”小瓦往椅背上靠了靠,“傻子也知道。”
我盯着桌上的资源,“食物和水可能不够我们用的,坐以待毙地话,最后也一定会饿死。”所有人面面相觑,若有所思。
温露安抚一下张婉,上前检查了一下桌上的食物还有水,“这最多只够六个人用两天。”
六个人,我数了数,五男两女,我们有七个人,也就是说,有一个人会被最先饿死。
我不敢在接着往下想,“我们睡吧,养精蓄锐!”
大家都没有意见,便各自找了个角落,床自然是留给了两个女孩子。我睡得很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环境下,我还能睡得那么死,以至于什么动静都没有听见。
第二天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空无一人。我顿时明白了,是我被丢下了。
突然,门外有动静,我将门开了一个小口,我探头出去,发现昨天的兵哥,兵哥也看到了我,他突然冲了过来,我赶紧关上门,看样子,临城也沦陷了,我心灰意冷,文成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还好,我们只是在二楼,我从窗子边的管道滑了下来,我开始拼了命地往前跑,沿着河流,逃往郊区,至少这样可以保证水源。
我跑了整整一天,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但我知道我离市区越来越远了,终于筋疲力尽了,我停下来休息,眼看着天又要黑了,我躲进了一个小山包的山洞。
结果,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我看见了温露,她正躺在里面。
我叫文成,我刚刚丢下了我最好的朋友,昨天晚上,李然给他下了迷药,因为食物的问题,我们不得不这么做,我们一行人开始偏离了原来的路线,逃往郊区,起初两个女孩子是不同意我们这么做的,可是,李然就像是我们这群人中的老大,没有人敢反抗他,又或者说,他这个坏人做了我们不敢做的事。
又过了一天,食物又少了,不知道接下来又有谁会被丢下,不过,这次大家都有了警惕,不会再轻易地相信任何人。我们一群人躲进了一个山洞。
我走近,发现温露还活着,她只是呆呆地看着头顶上地石头,她的衣服好像被撕扯过,破破烂烂的。
“喂,你没事吧!”我拍了拍温露的脸。
温露慢慢地坐了起来,冷静地吓人,“我被轮奸了!”
“什么?!”我大惑不解。
“我被他们丢下了,还被他们轮奸了,”温露望向洞外地漆黑一片。
我是文成,李然跟温露撕扯地时候,我们都去阻止过他,可是他的话。
“你们难道想死吗,”李然一巴掌打在了温露脸上,“这种女人留着也没什么用。”说完,李然居然开始撕扯温露的衣服。
“你干什么!”张婉赶紧上前护住温露。谁知张婉也吃了一巴掌。
我们几个男生也上前想要阻止他,可是他说的话。
“喂,都世界末日了,你们难道还不想爽一下?”
李然笑得像个恶魔。而我们就成了恶魔地羽翼,我望了望小瓦,又看了看李三光和严就,他们也一样面面相觑的。大家都不说话了,身子却全都向着温露移动过去。
温露跟我说完他的遭遇,我很愤怒,可是愤怒又有什么用呢,我只好抱住了她。现在,就只剩下我和温露两个人了,我很奇怪,为什么被丢下的是温露,而不是张婉,让道理来说,张婉只会哭哭啼啼,应该更加累赘。
两天之后,我明白了,我跟温露饿着肚子,撑了两天,沿着河流,我发现了一副骸骨。我看着那散落地胸罩还有内裤,我看向温露。
温露点点头,“是张婉!”
原来张婉是储备粮,她那样一个柔柔弱弱地女孩子,确实很适合当食物。
我是文成,我们又走了两天,可是食物已经所剩无几了,路还得继续走,我们必须做出抉择,要么再丢下一个人,要么就全部一起死。没想到,李然找到了第三种选择。他用石头将张婉地脑袋给砸扁了。
“你他妈的这是在干嘛!”严就吼道。
“等会你就知道了。”李然拖着尸体来到河边,将她脱光了,扔进河里洗了洗。然后,李然用手里的打火机点燃了草地,将张婉地尸体丢了进去。
李然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匕首,划开了张婉地肌肤。
李然抬起头,举着刀,“我吃的不是人,是‘两脚羊’!”
是的,跟之前,一样,我们也妥协了,吃了张婉地肉。
我看了眼温露,要想活下去,我们必须得吃点什么。温露忍不住,干呕了起来。我拍了拍温露地背,“我们没有杀人,杀人地是他们。”
说完,我就开始啃起骨头上的肉沫。温露始终不愿意,她宁愿吃草垫肚。
就这样,我们又撑了两天。
我在想接下来又会看到谁的尸骨,令我吃惊地是,我看到了李然的尸骨。
我是文成,我们又面临了食物的问题,这一次,我们有了共识,我们几个人合力干掉了李然,然后故技重施。
这一次,温露她吃了,而且还是吃得干干净净,走之前,她愤恨地将李然的骨头砸得粉碎。
又撑了两天,没有再见到遗骸,只有一条胳膊,我不知道这是谁的胳膊,我吃了,温露还是吃草垫肚。
我是文成,还是食物问题,我们准备抓阄决定,必须有一个人做出牺牲。李三光倒霉了,他被我们卸了一条胳膊,可我们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忍受不了疼痛,跳河自杀了,因为李然的刀弄丢了,所以,我们是用石头将他的胳膊生生砸下来的。
只剩下我还有严就,小瓦。
这回只撑了一天,我们又找到了一条胳膊,我依然不知道是哪个老同学的,总之,我还是拿来充饥了,温露吃了树皮,她已经快到极限了我想她撑不了多久了。
我是文成,我们这次没有抓阄,小瓦主动出击了,他打晕了严就,用石头砸下了他的胳膊,严就疼醒了,吼叫着。严就也跳下了河,我永远忘不了他最后的眼神。
又撑了一天,我们又捡到了胳膊,我吃了,温露已经快虚脱了,我敢保证她最多只能再撑三十几个小时就会饿死。可是,无论我怎么劝她,她就是不愿意。
又走了一天,没有再发现胳膊了,又走了半天还是没有,我已经饿得不行了,我想我们也只能这么做了。
我坐在草地上看着温露,“我们抓阄吧。”
温露摇摇头,“不,我们交换,你吃我的,我吃你的。”
我想了想点点头。温露居然露出了微笑,她苍白地脸笑显得那么的温婉。
温露背过身去,她可能是不想让我看到吧,她想要自己来。
我也捡起一块大石头,我看了眼温露地背影,猛地跳了起来,一下砸中了她的头,温露整个人就向前扑了下去,我一连砸了几下,将她的脑袋砸了个稀巴烂,我才不要断手断脚。
我将温露地身子翻了过来,我呆住了,温露双手握着把小刀,已经插进自己的胸膛。
难道她是想要自杀来成全我,我坐在地上,呆愣了半晌,我兀自地笑了起来,不可能,不可能,温露只是想趁我不注意杀了我而已,她已经饿疯了,她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我毫无半点悔恨之意,又或者说是,饥饿战胜了一切,我起身准备料理温露,可是突然,我的脑袋受到了重击,我倒了下来,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文成。
我是文成,现在只剩下我和小瓦了,我一点儿也不害怕,小瓦是个宅男,只会打游戏,我要是想杀他,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
小瓦走到河边,“我死也不会被你吃。”说完,小瓦跳下了河。
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只懂得打游戏地废材居然有自杀地勇气,我走投无路了,只好往回走,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先前丢弃地人骨啃一啃,我居然发现了晓,我想到办法了,我操起手边的石块,偷偷地靠近了他,将他的脑袋砸烂了。
看来是我走运了,这里有两具尸体,我又能撑几天了。
我开始处理晓的尸体,正当我要将他拖进河流的时候。
“这个应该是最后一个了吧,”兵哥抽了口烟向一旁地同志询问道。
“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再搜索一下吧,”兵哥答道。
“这种怪物居然吃人肉,真是邪了门儿了,”兵哥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狙击步枪丢上车。
“别抱怨了,总算是杀光这群畜牲了!”兵哥点了根烟,发动了引擎。
作者:
公主裙
时间:
2017-2-13 09:00
是金子,总会花光的;是镜子,总会反光的……
作者:
执着
时间:
2017-2-19 18:22
书籍是全世界的营养品。生活里没有书籍,就好像没有阳光;智慧里没有书籍,就好像鸟儿没有翅膀。
作者:
小鱼
时间:
2017-2-22 11:26
我读的书愈多,就愈亲近世界,愈明了生活的意义,愈觉得生活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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