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让我创造一个国家的迷信，我就不管归谁给他制定法律，也不管归谁给它编歌曲了。

人类经常把一个生涯发生的事，撰写成历史，在从那里看人生;其实，那不过是衣服，人生是内在的。

如果迫使人进入社会的是需要，在人心里培植社会原则的是理性，赋予人以社会性格的却只有美。只有审美的趣味才能导致社会的和谐，因为它在个体身上奠定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