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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身经历] 私人婚介所(12鬼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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ミ侠外护法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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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6-8-11 03:30:4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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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晚上,朋友请我到城市那一端郊区一个比较边远的地方吃羊肉汤。吃完羊肉汤,也不知是几点了,反正有些醉了,独自在马路上乱走,忽然发现一个婚姻介绍所。
    奇怪,应该是很晚了吧,还没有打烊?店里只有一个老妈子在收拾东西,好像正准备关门。我趁着醉意窜了进去,说我要征婚。
    老妈子热情地接待我,一边问我的情况一边记录。她说:“这是一家私人婚介所,我们这里有一个小苹姑娘,年青漂亮,我觉得适合你。她就住在附近,你觉得行,我打个电话问问,看她有没有空过来见个面。”
    我点点头,她打完电话说:“等一等,小苹姑娘马上过来。”
    等了好久,好久。夜似乎更凉更黑了,路边几盏路灯不知何时全瞎了。从门口望出去,黑压压的一片,这间屋里的一点灯光就象无尽黑暗大海中一个微弱的孤岛。
    路上没有车辆经过,夜静得怕人,只有风吹树叶的呼呼声。屋子里的节能灯惨白色的光似乎暗下了去,象一只昏昏欲睡半睁的眼。冷风从门口挤进来,我打了几个寒颤,酒醒了一大半。
    我转过头去看那个老妈子,她好像一点也不怕冷似的,脚下没有通常应该有的电取暖器,正在专心安静地翻看一个记录本。我不由得有点狐疑,问:“哎,你们这儿竟究是整啥子的?”
    老妈子说:“这是私人婚介所,我们电话是*******,请你记下。别急,小苹姑娘差不多该来了。”说完她走向门口,我以为她是出门张望的。她关上门,转身对我说:“天冷了,风大。”
    虽说酒醒了一大半,但我除了依旧傻傻地胆大之外,思维能力还是没有恢复到正常,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这么深、这么黑、这么冷的夜,一个女孩子走过来完全不正常。正在疑惑间,“吱——嘎——”随着这个缓慢而拖得长长的声音打破令人窒息的寂静,门开了。
    一股阴风从门口灌进来,我不由自主地从脊梁到双肩重重地一抖,打了个大幅度的冷颤。一个女子进来了,身材单薄清瘦,一张白净的脸,不只是白净,而是白得有些吓人,柔顺的披肩长发是湿漉漉的。着一件白色连衣裙,有一点不协调的是着了个黑色坎肩。坎肩、裙子也是湿的。
    她柔声地对我说:“对不起,我来迟了,让您久等了。”声音细细的,我就喜欢这种文静温柔的女子。她又说:“病了一场刚好,气血欠佳。”言下之意,如果不是这样,会更漂亮。
    她的确是个美女,恰恰是我梦想中的类型。我昏乎乎的脑袋就这样被美色击中了。
    我问:“你身上怎么湿了?”
    她好像不知道似的,低眉看了一下自已,说:“哦,外边下雨了。”
    我一下子被感动了,这么黑的夜,还下着雨,天这么冷……我真的昏了,幸好是昏了,谢天谢地,菩萨保佑,如果不是昏了,一定会被吓死。
    接下来的事,我记不得了,是不是被奸污了也无从知道。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是风没风流过,却也不得而知。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来的,只知道我是在出租屋的床上醒来的,是饿醒的。
    那已经是下午了,起来穿好衣服,来不及细想,出门去寻找食物。走了一公里路,在外边职业技术学院(简称技院)门口,吃了一碗山轮车上架着火炉煮的最便宜的面条后,买了几包饼干回来。
    回来我再细想昨夜的事,切切实实的,绝不是梦,确凿无疑是吃了羊肉汤朋友们散了,进了职介所,见到美丽的小苹……至于怎么离开,怎么回来,我冥思苦想、搜肠刮肚、绞尽脑汁也找不出半点映像。
    找不出就不找嘛,反正撞鬼也不是第一次了,只要可以确定我还能在大白天出去吃面,回来还能烧开水嚼饼干,就说明我还在阳世间,何必多想些事情自寻烦恼。
    当然只是安慰自已的话了,思绪是控制不住的,之前多次撞鬼,都撞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至甚有情有义,这次怎么如此的迷里糊涂?
    我一定是被美色击中了,这可是致命的弱点呀!就象我之前总以为薇薇是喜欢我的一样,心里发热,头脑发热,甚至头发都要燃起来了。丧失全部的判断力,苦苦的追寻和无尽的思念把我折磨成了疯子。
    千思百虑中我想起了老妈子要我记住的那个电话,看来我的脑子没有全坏掉,对此我深感高兴和兴奋。我拨通了那个电话,手机里传来等候音:“您好,这里是青松苑墓地客户接待中心,我们愿竭诚为你服务。”
    啊!果然是……电话响了多时,接电话是带着苍老声音的老头儿,我再三确认确实是墓地客户接待中心,才挂了电话。总算有点明白了,鬼我又不怕。事情就算释怀了吧,我做我自已的事。
    蜷到被窝地继续看鬼故事的书,直到深夜想合眼睡觉了,出租房的门被敲响了。什么逼东西?我开门看个究意。
    哦,来者是小苹,我让她进来?她的样子与昨晚一样,我嘲弄地说:“你太胆大了,这么黑的夜,这么冷的天,你不怕吗?还穿着裙子,小心感冒哦。你一身都湿了,不会又下雨了吧,是不是跌到水沟里了?”
    她带着埋怨的口气,娇嗔地说:“人家这么远的专门来找你,你就这样对待人家?”
    “找我?找我整什么?深更半夜,女子家家的。”我说。
    她的脸羞怯了一下,但没有红,低眉细细地说:“咋晚我们都在婚介所相亲了,你说我找你做什么?”
    我正声道:“算了,你是鬼我是人,咱们阴阳相隔,路途不同,相什么亲?”
    她有点慎怒了,说:“看来你真是个骗子,昨晚你分明是同意了的。”
    “我同意了?昨晚你说过你是鬼吗?”
    “怎么没说过?嫫嫫明明告诉你那是死人婚介所。”
    死人婚介所!妈呀,我听成私人婚介所了。

    我只得对她百般解释,因为喝醉了酒,昏了头,走错了路,听错了话,一万个对不起,保证多给她烧纸钱。
    “我不管,我的第一次都交给你了,你要对我负责。”她有点胡搅蛮缠的味道了。
    “我负什么责?乘我酒醉之危,迷迷糊糊地欺负了我,还要我负责。你处女,我还处男也。开个什么迷魂婚介所,不知残害了多少像我这样的善良百姓、合法公民、诚实群众,再不滚开,当心我叫胡道士把你们通通收了,一把火烧了你们的老巢。”
    “哼,胡道士,糊弄你们还差不多,怎么会收得了我。我诚心实意来找你,你就这么辜负我,真的相思对无情,真情付流水。”说完她就开门去出了,出去又回头说,“明晚我还来。”
    老子等着,我心里没好气。拉上被子就睡,没去管门是不是关好了。这次没有被美色击中,自喜我还是多少有点男儿气节。
    第二天午饭时才醒来,胡乱整些东西进口,果腹之后,就去找胡道士。给胡道士讲完前后经过,胡道士说,那个女鬼是落水淹死的。我说:“师傅,干脆你就把它好收了吧,免得它再祸害人。”
    道士说:“我收不了,那个地方不归我管。这种鬼一般不会随便祸害人,之所以来找你,极可能你们有什么因缘。你不要怕,我看了,你这个人广积善德、胸怀坦荡,身上有浩然之气,任何鬼物都伤不了你,该怎么干就怎么干,你本来就是艳福不浅的命。但与人相处你千万注意,因为善良是你的弱点,你常会被人利用。”
    那个地方不归他管,难道说这个地方就归他管?收鬼做法术还要划分势力范围?管他的,道士的话让我心安了点。临别,他送我一黑一白两颗花生米大的药丸,叮嘱我天黑定就用一两白酒服下,说会使我阳气充沛,所向披靡。
    天一黑定,我按道士所说的倒了一点白酒服下药丸,片刻功夫,两腿之间的那话儿,硬如铁杵,烫如烈火,我禁不住焦燥起来。小苹,小苹,怎么你还不来?今夜你究竟来不来?
    只要门口有一丝蟑螂爬过的响动,我都慌不迭地去开门,好几次都让我失望,一狠心动了恶念,抬脚踩死了好几只蟑螂。
    索性把门打开,四仰八叉地躺在躺椅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下边支起帐篷。
    小苹终于来了,那晚不只是梅开二度,而是梅花三弄。整得落红片片,娇喘吁吁,呻吟连连。春宵一刻值千金,缠绵浅倦之际,无奈雄鸡一啼,只得云收雨散。
    东方发白,小苹百般不舍,玉肩勾住我的脖子,带着万千柔情说:“我已大伤元气,需要休养几天再来找你,你也要好好将息身体,好好等着我。”
    送走小苹,我不由得暗地佩服胡道士。高!真是高,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看你还敢来找我。
    一连几天晚上,小苹都没有来,我却有了新的烦恼。胡道士的药真是奇效,一连几天都在发挥作用,我控制不住自己,焦燥不安起来。很是希望小苹来到,真是食髓知味,无时无刻不在想那事儿。虽说只是图个逢场作戏之欢,但是百想成疾,似乎有了害想思病的味道。
    实在禁不住,就跑到青松苑公墓去看。公墓里墓碑如林,密密匝匝,数不数胜,要想一块一块地看过去的确有些费神。但其中一块格外醒目的引了我的注意。一般的碑都是普通石板、水泥板,稍微高档的一点的用大理石。
    那块鹤立鸡群的墓碑,散发着温润的绿光,显然是用整块玉石做成。走近一看,碑上用金粉写成的字赫然题曰:爱女艾小苹之墓。落款是:父亲艾陆。
    天呀,我大吃一惊。艾小苹是我们这个小城引以为骄傲的人物,世界小姐选美亚军,客串过好几部热播的电视剧。
    对于明星,孤陋寡闻的我,一向不大注意。对了,艾小苹是怎么死的?好像是去年夏天落水死的吧。阿——怎么跟胡道士的推断一样?小苹全身是湿漉漉的,是落水鬼。
    跟我幽会的小苹,会不会就是世界小姐选美亚军艾小苹?不可能吧,两人,不,两鬼相差太远。虽然这么想,但我仍急于证实。忙不跌地跑农业大学门口蜘智网吧上网。
    百度一下之后,发现她就是云端之上,我者之流仰望不及的人物,就其脚底下踩过的尘埃也难以触及。但会不会就是同一个人,同一个鬼?我会过的小苹是与世界小姐亚军有点相象,但小苹是那的羞怯温柔,虽说也算美女,不过打扮也太简单了,世界小姐亚军应该是艳丽照人、艳光四射才对。
    同名同姓的人不少,我虽然心里这样想,但也好想小苹再次来到。好多天,好多天,好多个寂寞清冷的夜晚过去了,小苹仍没有来。胡道士给我吃过的药,在体内全部失效了,生活又恢复了常态,一夜又一夜的失望之后,我不再记挂着小苹了。
    是呀,相遇是两个人的相遇,离开是一个人决定。我不愿再徒费神思。想是这样想,上班无事时,总还不自觉地点开网页,查阅艾小苹的信息。所有的蛛丝马迹,一一读遍,无一漏过。
    读到最后,我不喜欢艾小苹了,甚至有点鄙视她,有人说她的世界小姐亚军是潜规则潜出来的。这个真的不好说,人一出名就有议论,不管有没有被潜,都有传说是被潜了。潜与不潜,当今来说也很正常,到是小事,关键是她爸艾老六。
    艾老六是诈骗犯,三进三出了,还在诈骗。世界小姐亚军,除了潜规则之外,还有就是艾老六用诈骗的钱的堆出来的。
    艾老六拿一块地做公墓买,其实并没有那么多公墓,他一墓多卖,卖出去了十多倍的数量。买家买到的大多是虚拟的墓地。虚拟的墓地又炒来炒去,价格暴涨,艾老六骗到上千万。大家知道上当了,骗局被揭穿后,他谎称收入的钱都开了工资。
    他的工资表里有很多高级管理人员、高级会计师之类的,动不动了就年薪几百万的,算下来他还亏了血本。
    后来,他成立了什么个生产轴承的公司,大言在美国纽约已经上市。拉着这张大旗,收购了一个足球队,足球队归入世界小姐亚军名下,并由其管理。还发布通告,足球队要在日本上市。
    开给球员的工资不是现金,而是公司股份。球员们踢了一年球,钱没领到,挣了许多实际上并不存在公司股份。
    就是这么个骗子,你说我该不该鄙视他、鄙视她、鄙视它?鄙视归鄙视,如果她来找我,我同样弄得她死去活来,就象前些天的那夜一样。可惜她没来,一直没来。

    总是在最绝望的深入,给我意外的惊喜。一天半夜,我在睡梦中睡来,觉得屋子里似乎有人,是不是小偷?记得我关好了门的吧。我假装没有察觉,只到我完全确定的屋子里的确是有人了,霍地坐了起来。
    我猛然间坐起,应该说不管是谁都会吓一条,可是那个影子平静得让我吃惊。是幻觉吗?正在我纳闷之际,一个声音传来:“你醒啦。”声音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悦耳,单凭这个声不管他是人是鬼,也不管他说的是什么内容,都足以让人动心。
    我听出是小苹。一翻身起来打开灯。天啦!我瞠目结舌,世界小姐亚军就在床前,带着大方而甜美的微笑,用充满柔情的目光看着我。我几乎要昏眩了,慌神之中,我揉揉眼晴,用力在大腿上掐了一把,才确定这不是梦。
    上紧下松的拖地长裙穿在她身上,不是为了包藏,而是为了暗示,为了启发你的想像。过去我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是漂亮的女人,可我不知道什么的女人才陪称为女神,这回我知道了。心猛烈地跳动了,一下,又一下,在肋骨下面撞击着,那么有力,把我撞痛了。
    我傻乎乎地望着她。这会儿,我手上的指甲都发烫了,更不要说我的心,我的双眼。这可是云端中的女神呀,往常抬头极目终不可及。今夕何夕?居然就在我的床前。
    我没有更多的言语,只有一个动作——轻轻地搂着她柔软的腰肢,抱她到床上。我小心地解开她的衣裙,开亮了所有房间灯,好像隔壁的灯能透过墙来增加光亮一样,把她照清楚。我就如欣赏百年难遇的稀世之珍一样,把她看了个够。
    就差没拿放大镜,从她眉、眼、鼻、唇、脖子……玉锋、芳草、粉嫩的木耳……一一读起,每个毛孔子都不放过,我要用最高的分辨率把她扫描下来,存储在我的心里……
    最终,她的脉脉柔情撩拨起我的激情,我的整个身体、整个灵魂都融化在她身上了。直到火山的岩浆喷发。
    潮起终有潮落,激情终归平静。我问她:“你真就是世界小姐亚军?”她点点头。我又问:“你的父亲叫艾陆。”
    她又点点说:“看来你都知道了。但你不知道我什么要来找你。”
    “为什么找我?哪晚不是在死人婚介所遇到吗?不是你要征婚吗?”
    “错,你错了,你以为我能看上你吗?你够帅吗?即便我是阴间游鬼,好歹也曾是世界小姐亚军。”
    哼,世界小姐亚军有什么了不起?潜规则潜出来的,诈骗犯的钱堆出来的。我心里这样想,但嘴上还问道:“为什么来找我?”
    “你记得一年前你在救过一落水的女人吗?”
    “救过一个落水的女人?哦,我想起来了,难道是你?不对呀。”
    那是去年夏天,我在河边钓鱼,忽然听到对岸有人喊“救命呀,救命呀!”原来是有人落水了。面对一百多米宽的河,我一点都没有犹豫,猛地跳下水向对岸游去。游过去抓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实际上我都快累得不行了。
    好在那个女人没有挣扎扑腾、没有抓住我的手、卡住我的脖子不放,否则我就没有机会经历如今这孤苦难熬的生活了……
    好不容易把那个女人拖到岸上,我累得差点死过去了,几乎动弹不了,双脚泡在水里躺着。一伙人只顾着那个女的,没有人管我的死活。
    几分钟之后,几辆豪车开来,一伙人下来,打头的一个一脸横肉带着凶相,对着一小跟班的喝斥道:“老子把小姐交给你,怎么搞的?看老子不剥了你的皮。”说着朝小跟班的裤档上飞起一脚。
    小跟班的点头哈腰道:“老板,小姐不要我跟得太近,再说我只是去买了包烟,哪晓得。”他又指着我说,“我跑过来看到那小子正在水里救,满以为没得问题,哪知道都是那小子误事。”
    也许是救人要紧吧,打头的老板一挥手示意把那个女人放进车里。可能是送去医院抢救。可气的是,那个小跟班的,临走还不忘下来,往往我腰上踢一脚,骂道:“狗杂种,救不上来就不要救,误了事,拿你抵命。”
    操他娘的,气死我了。我本来想喊一句“做人工呼要紧”的,就因为此,大爷我不喊了,死了活该,好心对了牛肝肺。那个女的最后是死是活,我不想关心了。我只知道,因为救人,我的手机和钱包掉了,倒了血霉。
    “其实你救的那个人,就是我。”小苹说。
    “哦,说句你不爱听的实话,我觉得你死不足惜。”
    小苹点点头,算是认可,她接着说:“你别看我活得光鲜,其实也挺难的,我爸的什么集团公司其实就是一空壳,早就支撑不下去,外债如山,只有靠诈靠骗苦苦支撑。尽管说我的世界小姐亚军有点来路不正,但也并非浪得虚名,你不觉得我并不比进入决赛的每一个佳丽差吗?”
    我点点头。对头,不是浪得虚名,这点我必须承认。
    “我当选了亚军,我爸又有了诈骗的砝码,要我当足球队董事长。我没有办法,走上了诈骗的不归路。我不想,但没有办法。这些你理解不了的。”
    说完,她沉默了。我也沉默了,陷入了沉思。是呀,这个世界不只是我一个人活得艰难。
    为了打破沉默的尴尬,我带着玩笑的口胃说:“你说要报答我,是要赔我因为救你面丢失的手机和钱包吗?”
    她也带着玩笑的口胃说:“小气鬼,都几年了,不就是一个手机和钱包嘛,算得了什么?我来找你,是因为觉得你是好人,象你这样的好人,生前我是不能够结识你的,只有死了变鬼了才可以自由自在地做我想做的事。”
    “嗯,不干,你想做什么事?你说了要报答我的,怎么报答?”
    “世界小姐亚军就在躺在你床上,还不算报答?”说着她向我抱来,我也抱紧了她。我们要梅开二度了。不,还要梅花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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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花按摩
    发表于 2016-8-11 09:00:57 | 只看该作者
    友谊总需要用忠诚去播种,用热情去灌溉,用原则去培养,用谅解去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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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板凳捶腿
    发表于 2016-8-11 09:00:57 | 只看该作者
    机会是极难得的,但他具备三大成功的条件,那就是“像鹿一般会跑的腿,逛马路的闲功夫,和犹太人那样的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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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板擦鞋
    发表于 2016-8-15 09:35:27 本帖发自侠外论坛手机版 | 只看该作者
    看帖要回,回帖才健康,我使劲踩,楼主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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