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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丈夫回到了乡下老家,因为我最近心情不好,总是给老公闹别扭,老公说可能是城市里待久了,影响到了情绪。
其实我心情不好的原因很简单,我不想跟他过了,我想跟他离婚,为什么?因为他是一个穷光蛋,读了大学有什么用还不是让我过着朝九晚五的工作,赚钱养家还贷款,养小孩。
我和他是在大学里认识的,那时,真的我们很相爱,是学校里都羡慕的神仙眷侣,出来工作后我们就结了婚。我们都是从农村里考上大学的,工作是在城市里。然而残酷的社会现实改变了这一切,我承认是我变了,有钱多好,有钱就是了不起,我榜上了大款,他就是我的上司。
上司怎么说呢,他也很爱我吧,总是给我花不完的钱,社会就是这么现实,强者终归是老大,弱者什么也不是,我和丈夫就是处于弱者阶段。
到乡下就是我计划一部分,因为我要杀了他,谁让我给他说离婚他不同意,只有杀了他我才能和我的上司结婚,过上我想要的生活。杀人不怕犯法?放心吧,不怕,我的老家是很偏远的山村,偶尔死两个人也没什么事,反正警察也不会来查,记得以前隔壁王大娘家遭了小偷,报警之后等了两个多小时,最后警察说路太烂车开不过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所以我把我丈夫弄死了,随便编个理由就能糊弄过去,比如失足什么的也没什么值得怀疑,小山村嘛,什么也没有。
我的家乡丈夫以前也来过,我们结婚就是在我家办的,因为丈夫是入赘到我家,虽然很久没回来了,但是在我们谈恋爱时他就常住我家,所以很熟实。
现在变化好大啊,我们走在一条铲平的大路上,记得以前这还是条小路,其实都不算路就是一块坟坡,怎么说呢?我想想,我家乡分为上下两种,下面是一群人家,上面也是一群人家,我爷爷奶奶的家就在下群,最后我爸妈要修新房子,说是修在上方响亮,所以我的新家就在上群。
因为上群的人要到下群来打鱼,种田地,下群的人呢要到上群卖买东西,为了方便人们就直接从坟地坡开了一条小路。所为小路就是把周围的杂草清理一下,人走的次数多了也就变成了路。小路很陡峭,石头与土组成很结实的道路,周围没有除掉的杂草横身,记得那时都快要漫过我的肩膀了,草丛中是一大片的竹林,在小路的两边。地上堆积了很多掉下来干枯的竹叶,还有退掉发黄的笋壳,然后就能见到大包小包的坟头,基本是下群死去的人都埋在这里,上群也有少数,久而久之坟头就很多,遍地都是。但多数人宁愿绕很远的路也不走这条开辟的小路,说什么阳气太弱容易碰上脏东西。
我那时年轻气盛,虽然很胆小,但总要装大胆,偏要从这条小路走,那时在我家的丈夫总是陪我一起走,有他在我就理所当然的不害怕了。
现在小路铲平了变成大路,深长的草也少了许多,竹林的竹子也被砍了不少,但还是有很多竹叶随风飘落在路上,唯一不变的是周围的坟地越发的多。
丈夫舒长口气轻松说出我以前总固执走这条路,说他一直陪着我,然后又开玩笑道,“其实每次我也挺虚的,只是想着要保护你,就不害怕了,”丈夫说的话我压根就没当回事,靠!那时我怎么不知道你胆子这么小,还那么没出息,宁死我都不愿意跟你在一起。
很快我便找着机会了,丈夫看我心情还是没有好转,就说带我去钓鱼,说能平复心情。我一口答应了,丈夫虽然吃惊但也很高兴,准备就绪我们就来到了河边,坐下,上好钓饵,甩进水里,就等鱼儿上钩了。
丈夫给我讲了很多我们以前的事,一个劲的劝解我,说想想以前,再想想孩子。在前一秒我动心了,很快我就把我的仁慈淡化了。想起进豪华包间,高端酒吧和ktv,享受着高端桑拿,服务态度良好的洗脚妹,还有各种奢侈的衣服及包包都是这个男人给不了我的,社会在进步,人也在追求,我也要过上层人的生活!
我微笑听着丈夫给我讲的许多道理,突然把目光转向鱼浮,告诉他有鱼上钩了,果然拖上来一条很大的草鱼。是呀很大一条草鱼!丈夫被我推下了河里,他是个旱鸭子不会水,我能想像他在水里扑通,扑通,想喊救命又被水淹下去和一脸惊恐不敢置信的表情。他早就知道我在外面有人,因为他爱我不想戳破,花费一切挽留我,可能他没想到我会杀了他。
等过了半个小时确定丈夫是活不过来了,我才扯开嗓子大叫救命。丈夫被救起来了,整个身体被泡的发白,浮肿有地方发乌,肚子是灌进太多水的原因,衣服紧贴着皮肤撑的像个大皮球似的,随时像要爆炸般,只是那双眼睛,让我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又让我忘不了。如死鱼的眼睛,空洞灰暗没有任何生机,只是恍惚间看见那双眼睛恢复了神采在对我笑, 我吓的晕死过去。
当我醒来时,丈夫已经被家里人处理好,我没有去看他,毕竟是我亲手杀了他,最后见的那双眼睛还是有点后怕,家里人知道我肯定是为丈夫的死很伤心不愿去看也都没说什么,只是问我当时发生的什么事,我就按我想好的胡编几句蒙混过了关,最后是丈夫爹妈赶来嚎哭结尾。
几天之后丈夫下葬了,葬礼是在我奶奶家举行的,因为说在我家新房办理晦气。然后他也埋在那片坟地里,本来我是不愿意的,因为我觉得总是哪里怪怪的,家人斥责我说家里祖祖辈辈都埋在那里,车军(我丈夫的名字)也是我们家的一份子当然也要埋在那,我拗不过,怕坚持会漏馅也就做罢,管他埋在哪呢,只要死了就行。
这天晚上丈夫头七,我接到我上司的电话,他问我搞定没,我说ok了。上司说他很想我,让我马上回去,我本说现在不行,最后又听不过上司的媚语,告诉我爷爷奶奶公司有事我现在马上要回去,丈夫现在死了我要坚强赚钱养家,他们同意了,说叫我明天走,我说不行公司现在出大事了回去越快越好。
然后我忘记了一切,飞快的奔向我家新房子收拾行李。
一路上轻快的哼着小曲,高空夜晚,吹着丝丝凉风,微弱的手电筒白光照在地上,周围的竹子伴随着夜风左右摇摆,为电筒光亮增加了几分阴影。
突然。一声撕裂的猫叫响起,直直透入我的耳膜,不禁浑身一颤,把我从刚才的兴奋劲中拉了回来。这才想起我走在那条从坟地里开辟的路上,早知道就同意爷爷奶奶送上去了,脑子里又想起了丈夫,不由的多了几分寒意,加速走快了脚步,
“瞄~~~”又是一声凄惨绵长的猫叫,我把手电筒提高照向前方传来的叫声,就在离我几米拐弯位置有一个人!准确的说可能不是个人。宽大白色衣服,前面披散着黑色的头发看不见脸,仿佛在一瞬间看见他露出猩红的唇对我诡异的裂嘴一笑。
顿时我吓的脸色煞白。“啪!”右手猛的一抖,手电筒掉在了地上,咕噜咕噜向坡下滚去,刚才的那幕立即浮现在眼前,似乎那个白影正在快步向我走来。出于人的本能,最怕黑暗。慌忙的去拾捡手电筒,那只手电筒滚到最低层时,撞在了石头上唰的熄灭了。
我吓的直哆嗦,不禁骂了句“cao”为自己壮胆,我快速掏出手机,可能是太害怕的原因,刚胡乱的把手机打开就抖落在地上,我下意识的去抓手机,刚触碰到手机时,荧光面就黑了,我的手也僵硬的停在手机上没有做任何举动。
在黑夜中,一双冰冰凉凉又很干枯粗糙的手慢慢的伸向我的手背,我尖叫了一声,没有任何反应四周寂静的如死水般,我依旧没有动,只是不住的发着抖,此时的我多想撒丫就跑,可是腿就想灌了水银般沉重的不能移动分毫,我害怕的不住掉下眼泪,是鬼!是鬼!有鬼!唇齿之间相互碰撞,浑身一片冰凉。
正当我吓的失了魂不知所措时,耳边忽然传来一股热气又是一股凉气,直申申的从耳垂漫过我的脖颈。
“别害怕,我还在。”悠长而空灵的声音迅速进入我的大脑,这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是丈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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