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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悚灵异] 人格障碍之长颈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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ミ侠外护法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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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24-2-5 09:30:3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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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心理医生很多年了,不过像李晓军儿子李士杰那样带有人格障碍的儿童,却头一回遇见。
      从他们父子第一次踏入我开的私人心理诊所找我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李士杰的异常。
      记得那天下雨,天很阴沉,我正躺沙发上午睡,听见大门被敲得咚咚响。当我开门一看,发现有个满脸雀斑,长得也不可爱的孩子,直愣愣地站在门前。
      他的表情很呆滞,眼神好像没有焦点,任凭淋着大雨,他一点都不介意。
      在他身后,站了个满脸胡渣,大约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当见到我,那男人就问我是不是胡医生,我回答是。
      随后我请他们进屋,男人立即告诉我他叫李晓军,是个中医推拿师,跟我一样开了间私人性质的推拿馆,旁边的是他儿子,叫李士杰,今年八岁。他说他们迫切需要找一个心理医生,我稍微观察了下,就知道有心理问题的应该是他儿子。
      事实果然如我所料,根据李晓军的描述,我了解到李士沉默寡言,不擅与人交流,容易急躁,最关键的是,他享受折磨的快感,习惯折磨各种小动物和玩具。所以李晓军家从来不养宠物,倒是买了很多玩具。
      我问李晓军,李士杰喜欢什么玩具,李晓军说以前喜欢玩的还挺多,现在基本只喜欢一种玩具——长颈鹿!
      我有点好奇,问李士杰为什么特别钟爱长颈鹿玩具,结果李士杰绷着个脸,对我特别警惕,最后还是他爸爸李晓军告诉我,说因为长颈鹿的脖子够长,可以扭断。
      原来李士杰所谓的玩玩具,不过是他的一种宣泄方式,通过残忍虐待得到满足。
      作为一名专业心理医生,我接触过各类心理病人,但如李士杰这样的还是首例,更何况他才八岁。
      我直截了当地跟李晓军说,他的儿子应该有严重的人格障碍,属于典型的反社会人格,可能会对他人造成危害。然而这类人大部分已成年,多数由于小时候的某些阴暗经历造成的,儿童少之又少,但若真的在童年时期便表现出一定反社会人格,就说明对象的先天基因或大脑存有缺陷,非常难治疗。
      听了我的描述,李晓军很慌张,一个劲地让我帮帮他儿子。说实话,我并没有特别大的把握,但我仍愿意尝试,李晓军总算松了口气。
      我再提醒李晓军,按李士杰的情况,可能需要长时间的疗程,费用自然也不低,李晓军说钱的事无所谓,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只要能帮李士杰改善心理问题,倾家荡产他都愿意。
      既然一切敲定,我让李晓军先简单介绍他家情况。原来李晓军的老婆在生下李士杰时就患病死了,李晓军独自带大孩子,且还要维持推拿馆生意,每天忙得昏天暗地。也就在李士杰差不多五岁左右,李晓军察觉到儿子不太对劲,动不动发怒,脾气也变得暴躁,他才知道李士杰出了状况。于是他带李士杰四处寻医,结果都得不到解决,后来李士杰病情逐渐加重,开始以扭断各种长颈鹿玩具的脖子寻求发泄。
      大致情况了解后,我问了李士杰几个问题,基本和病情无关,但李士杰的回复相当生硬。我感觉他完全封闭在自我世界当人,很难与人沟通。
      之后的每个星期五,李晓军都会准时带李士杰来我诊所,我只是重复和李士杰谈话,不断安慰他,鼓励他,给他灌输生活中美好的事物,让他多领悟人性。这种年龄段的孩子,不大适合其他方法。
      可惜几次下来,李士杰的情况并没有好转,其实这完全在我预料之中。从一开始,我就对李士杰的疗程持悲观态度。因为先天性的缺陷,无论任何方面,都很难医治。
      有次李晓军带李士杰来,说他又扭断了好几个长颈鹿玩具的脖子,我突然很好奇李士杰喜欢的长颈鹿玩具究竟是什么样的,以及怎么个扭断法呢?
      我让李晓军下次带几个长颈鹿玩具给我瞧瞧,李晓军一口答应。
      之后李晓军果然拿了一袋子的长颈鹿玩具给我,里面有各种各样长颈鹿玩具,但多数都是便宜的地摊货,毕竟李晓军给李士杰买玩具的初衷不是为了玩,而是基于特别的用意。
      随便翻了翻,我见到某个脖子处已经裂开的长颈鹿玩具,玩具是塑料做的,很容易拗断。显然这便是李士杰的杰作。
      当我盯着这个长颈鹿玩具看时,李士杰也在盯着我,我问李士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李士杰回答,觉得好玩。随即李士杰发出一阵狂笑,根本不像他那种年龄的孩子能发出的笑声,我的心里有点发毛。
      我问李晓军,李士杰一般多久弄坏一个长颈鹿玩具,李晓军说不一定,但最近比以前频繁,有时甚至一连扭断好几个长颈鹿玩具脖子。因此他买了整整一袋的长颈鹿玩具。
      李晓军还告诉我,如果李士杰想扭断长颈鹿脖子却又找不到长颈鹿,他会抓狂甚至是发疯,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我明白李晓军的意思,他是告诉我,李士杰的病情越来越重,若再不控制,后果难以想象。
      我能体会李晓军的痛苦,可解决李士杰的问题,或许暂时不是人类能力范围内的事。
      总之,我全力以赴。
      直至今日,李晓军父子来我这边大概已有十几次,期间我也劝李晓军另寻名医,可李晓军依然坚持带李士杰来我这。他说李士杰现在挺喜欢我,也愿意跟我说话,我心中一喜,因为心理障碍者能够对医生产生某种好感,是非常重要的一点,尤其李士杰还拥有反社会人格。
      过了两天,又是星期五,李晓军照常带李士杰到我诊所来,可这次我发现李晓军脸色不大好看。
      我问李晓军:“怎么了,今天情绪不高嘛。”
      李晓军叹口气,边看李士杰边说:“士杰好像不怎么喜欢长颈鹿了。”
      我不仅一愣,问:“为什么,长颈鹿不是他最爱‘玩’的玩具么?”
      “以前是,现在他很少玩了。”
      “哦?”
      “不知道,搞不懂他。”
      我心想,这绝对是个危险信号,因为以往来说,扭断长颈鹿玩具脖子是李士杰的宣泄窗口,在没有解决问题前,他需要维持这种欲望上的平衡。一旦他慢慢关闭宣泄窗口,又找不到新的窗口,将会导致比较严重的后果。最终他不是毁灭自己,就是毁灭别人。
      李晓军父子的时候,我劝李晓军要密切注意李士杰的动态,且多带李士杰外出散散心,一有什么特别情况,立马通知我。
      李晓军皱着眉头,闷闷不乐地应了声。
      他们走后,我的爱人陈岚正巧给我来送午饭,她当然知道李士杰的事,顺便打听了下情况,我回答说不大乐观,感觉李士杰来我这边纯粹是在浪费时间,应该选择放弃的,可李晓军仍然带李士杰来,我也搞不清是为什么。
      “李士杰好像挺喜欢你的。”陈岚说。
      我一奇,问:“连你也这么说?”
      “怎么了,李晓军也说过吗?”
      “是啊。”
      “那就是咯,这点可能是你唯一的筹码。”
      陈岚说得对,这是我唯一的筹码,仅有的优势。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到了下个星期五,李晓军父子居然没有来,我思忖:难道他放弃了?
      无论李晓军是不是放弃,我都理解并且尊重他的做法。从客观理性的角度分析,先天性的人格缺陷无法医治,一切医学上的治疗只能做到暂时压制,或者说掩饰的地步,连缓解都谈不上。或许将李士杰从人群隔离,才是正确的做法。
      毕竟这类反社会型的心理病人,对社会本是一种威胁。
      不知不觉,一个多月过去了,李士杰没有再来,我的心理诊所又多了几位病人,我也差不多把李士杰的事抛诸脑后了。
      某天下午,我给自己放了个假,陪陈岚上街买买衣服,当我们溜达进一家商场时,我一眼看到了李士杰,他就站在一间橱窗前,纹丝不动。
      我想也不想,和陈岚一块走过去,因为也确实很久没见李士杰了。我们来到李士杰身后,轻轻地拍了拍他肩膀,谁知他好像触电一样,整个人几乎跳起来,并且急忙转过身,凶狠地盯着我。
      他的眼神,我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仿佛是一条黑暗中的恶犬。
      当发现是我的时候,李士杰才慢慢放松,跟我打招呼:“胡医生,是你啊!”
      我们对李士杰刚才的表现一点都不惊讶,因为我们都清楚他的问题。我笑容满面地回了句:“不好意思,吓你一跳吧?我说声对不起,你可以接受吗?”
      这是我们一贯的谈话方式。
      结果李士杰摇了摇头。
      我不懂他的摇头是不肯接受呢,还是不明白,或者不想说。
      “你爸爸呢?”我索性把这一页翻过去。
      “给我买吃的去了。”李士杰漫不经心地回答,眼睛望着另一个地方。
      我顺李士杰望的方向看去,原来是那间橱窗,橱窗内摆了多种玩具。
      里面有他最爱的长颈鹿。
      李晓军回来了,手中拿着可乐和薯条,一见是我们,神情似乎有些复杂。
      我们互相打过招呼,李晓军就把可乐和薯条给李士杰吃,谁知李士杰一下打掉可乐和薯条,洒落了一地,大声说:“不吃不吃!”
      我们惊呆了,不知道李士杰会突然发作。尤其是我,还头一回见到李士杰真正暴躁的模样,毕竟他来我这边一般都挺乖巧的。
      我开始理解李晓军说的李士杰病情越来越重的含义。
      李晓军显然已经适应李士杰的状况,犹如条件反射一样,默默蹲下身,将薯条全部捡起来,再用纸巾擦干净。
      李士杰全程盯着橱窗,毫无波澜。
      我走进玩具店,买了一只全身满是黄色斑点,制作得非常逼真的长颈鹿玩具,递给李士杰说:“叔叔送你的,玩吧。”
      李士杰先看了我一眼,从我手中拿走玩具,随即把包装盒拆开。结果在他取出玩具的瞬间,一下便扭断长颈鹿脖子,往地上一丢,手法异常的干脆和熟练。
      李晓军马上带李士杰走了。
      李晓军并没跟我象征性地道一下歉。我能够理解李晓军的心境,长期的精神折磨,使他变得有些麻木。
      之后一个多月,我未再见到李晓军父子。
      某天,又是陈岚给我送饭的时候,她问我李晓军家住在哪,我回答说具体地址我不清楚,只知道是在乡梨区的一条胡同里。
      我记得李晓军跟我说过他和李士杰住在他那间推拿馆的阁楼上,图个方便。
      我回答完后陈岚点点头,问我:“你最近看新闻了没?”
      “没有,怎么了?”
      “就乡梨区那一带,最近失踪了好几个人,到现在还没找着。”
      “啊?失踪的都是什么人?”
      “听说是些成年人,你要不要关心一下李晓军父子两个?万一他们家附近有个变态狂之类的……应该让他们小心点吧?”
      我心想陈岚说得有道理,善意提醒一下是应该的,再说我也确实好久没见他们了。
      我由衷希望他们父子平安。
      我立即打了李晓军电话,当听到李晓军平和的声音时,才微微松了口气。我把陈岚说的事告诉了李晓军,李晓军说他也知道这个情况,所以都不准李士杰出门,时刻看管着他,还说但愿失踪案凶手尽快落网。
      我又问李士杰现在有什么奇怪表现,李晓军说仍然那样,不过对长颈鹿玩具已经彻底没兴趣了,倒是经常会提我的名字,老说:“爸爸,我们好久不见胡医生了。”
      “胡医生,什么时候等我们有空了,再来看看你吧?”李晓军说。
      其实近期我反而比较空闲,所以跟李晓军说:“索性我去你那边吧,老是你们过来,也不合适。”
      说真的,我对李士杰有一定愧疚,毕竟给予不了他任何实质性的帮助,拿出这点诚意也是应该的。
      “瞧你说的,哪有合不合适的,你以前帮忙给士杰看过病嘛。要不这样,你来也行,我给你做做推拿,让你也试试我的手法,包你满意!”
      “可以,就这么说好了!”
      约定以后,李晓军告诉了我他那间推拿馆的具体地址,我打算周末去一趟。
      到了周末,我坐上公交车,大约三十多分钟后,我在乡梨区下车,步入了一条胡同。
      胡同特别窄,只比我的肩膀再宽一点。差不多是胡同尽头的地方,我看见一家小店,名字很土,写着“晓军中医推拿”。
      我想也不想地走进店内,李晓军好像刚洗完手出来,跟我撞了个正着,喜出望外地说:“哎呦,胡医生,来啦!”
      李晓军显得格外热情,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是啊,士杰呢?”我问。
      “在楼上玩呢,来来来,坐房里。”
      李晓军挑了间房让我休息,房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一看就是事先准备好的。
      随后李晓军端来了茶,还有水果,并挫着手说:“给你按摩一下吧?疏松疏松筋骨,我的手法在这边是一流的,包你舒服。”
      其实我对按摩兴趣不大,今天主要是为探望李士杰来的,不过见李晓军满腔热情,拒绝他也不好意思。
      “那试试吧,你的店按摩一次什么价格?”我问。
      “怎么可能问你要钱,免费的!”
      “哎,这样怎么行,钱还是得算清楚的。”
      争执了半天,最终李晓军决定给我打个对折,付一半的钱。
      商量完毕,又聊了会闲话,李晓军让我脱掉上衣,平躺床上。
      由于工作关系,我需要长时间坐着,所以颈椎不大好,若李晓军的手法真的不错,倒也算一次享受。
      我按李晓军说的脱掉上衣,平躺床上,李晓军先给我按摩头部。我感觉李晓军的手掌厚实,力度适中,确实非常会按摩。
      按了会头部,李晓军再让我翻个身,用他涂抹精油的手给我按背。过程也是相当舒服,我越来越钦佩他的手艺。
      推拿全部做完以后,李晓军提议:“反正时间还早,我再帮你拔个火罐,活活血,通通筋骨,对你身体好。”
      我想反正按摩都按了,体验下拔火罐也没问题,就答应了声好。
      很快李晓军端来火罐,运用它娴熟的手法,在我上半身留下许多火罐印记,几乎每个地方都有。
      完事之后,李晓军笑说:“先不忙起来,我给你倒杯热水喝,暖暖肠胃。”
      “辛苦了。”我说。
      李晓军步出房间。
      我静静地坐在小床上等。结果李晓军很久都没回来,我正想李晓军是不是遇到什么事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呼喊声。
      这声音让我感到心慌,而且不清楚是哪个方向传来的。
      声音一直在持续,我也越来越不安,所以决定去外面瞧瞧。
      我没顾得上穿衣服,直接光着上半身走出房间。虽然明知道是白天,但李晓军的推拿馆内光线暗淡,好像夜晚一样。
      不过这下我终于听清楚了,呼喊声是从里面发出来的。
      所谓里面,就是通道的深处。我记得李晓军跟我介绍过,说他的推拿馆共有六个房间,由一条通道相连。
      很明显,是最里面两间房的其中一间发出声音的。
      我慢悠悠走去。虽然乱闯别人的地方是不道德的行为,但此刻我实在不能控制我膨大的好奇心。
      到了通道尽头,我轻易辨别出了声音方位,呼喊声绝对来自我左手边的房间。
      也许是对我有所察觉,呼喊声马上停止了。
      我犹豫了下,还是选择打开房门。可当我开门的一刹那,我傻眼了。
      只见我面前有个跟我一样上身赤裸,满是火罐印记的男人,他跪在一张高脚凳子上,他的手脚被牢牢绑住,腰部与凳子固定一块。脖子处还系了根粗绳,粗绳绕过天花板的晾衣架子,并打了结,将他的脖子高高吊起。
      这人的精神极度萎靡,好像快奄奄一息的样子。地上有团松松垮垮的毛巾,看来是之前用来塞住这人嘴巴的,不料被他吐了出来,才竭力呼喊。
      除了这人外,我看到角落处居然有两具尸体,也都是男人。两具尸体的颈部均异常古怪,应该是被折断了脖子。
      伴随无比惊恐,我猛地意识到一件事,原来近期失踪案的主谋近在眼前,正是李晓军!
      我孤身踏入杀人犯的家中,发现杀人现场……
      我再看面前男人的造型,他的脖子被绳子吊住拉长,满身圆圆的火罐印记,这个姿势,宛如一头长颈鹿。
      我明白了,瞬间明白了!
      当李晓军意识到儿子李士杰再也无法通过扭断长颈鹿脖子寻求快感的时候,他最终采取一种惨绝人寰的方法,便是利用他职业的方便,生生把活人打造成一头长颈鹿,再扭断脖子供儿子观赏宣泄!
      我深吸一口气,李晓军的变态行为,让我凛然心惊!
      就在我准备逃走的时候,我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竟是李晓军父子!
      李晓军望着我,一脸阴沉地对李士杰说:“士杰,看,爸爸又给你带了一头长颈鹿来。”
      我才发现,此刻我和面前男人一样,没穿上衣,满身长颈鹿斑点般的火罐印记。
      我的脖子也比较长。
      怪不得李士杰喜欢我……
      原来在李士杰心中,我早已成为了他的长颈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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