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妖录12 回忆

city

“小伙子，坐吧。”
我应声找了个不太大的小木板凳坐了下来，奇怪的事，这小屋与屋外的气温相差很大。外面的气温就是太平间的零下温度，而这个小屋里的温度却是二十多度的温度。
我打量着这不太大的小屋内的结果——一张破旧矮小的单人床，还有一张年久的木头桌子再加上一些简单的厨具，这么看的话就能看得出这老汉平时的生活的贫穷与艰难。
“大爷，这就您一个人吗？”
“以前还有个孩子，可是他……”老汉欲言又止，显然是有苦说不出。我也没有再多问。
我又在他的房间角落里发现了一副六芒星的画图，这手法好熟悉啊……师弟！以前师弟的手笔跟这个几乎完全一样。
老汉也随着我的眼光忘了过去。
“哦，你在看这个啊”
“是他吗？是他画的！”
老汉也明白我在说什么，蹒跚地越过了前方的杂物，爬上了那破旧的床铺。摘下画板吹了吹上面的尘灰，自己感叹道：“唉，要是不说我还真忘了。”
我接过来端详了一番，又想起了师弟那张萌嘟嘟的小脸。触物生情，难免有些伤感。老汉说，这东西放这也有些年头了，他让我把这个给你。
我又问老汉师弟的下落，老汉只是缓缓地坐回到原位去并没有回答，我又看出，他的眼角仿佛在闪烁着什么。——他在哭。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突然莫名其妙的伤心，我觉得有些失礼就不想再说下去了，可是老汉这时却说出了久违的话。
“他是我的儿子。”
我听这话并没有太大的惊异感，也许我早就察觉到了吧。
“他很小的时候有一天突然的告诉我说他能看见鬼，我当然觉得他在开玩笑，于是就打发他去玩了。可是他却跟我说，外面的那些人都在对着他笑。因为外面是太平间啊，那里有人……
而他从那一天开始就行为古怪，比如，一直在跟‘空气’讲话，而且白天睡觉晚上通宵。我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对，就带他找到了刘半仙。半仙说他是开了天眼，必须找个奇人异士来辅导他，但是他命里有煞气，恐怕成气候了以后会大卫作孽，必须严厉管教！
我听后非常诧异，回头看了看这孩子觉得不可思议。第二天，我就托刘半仙找到了一个身穿道袍的奇能异士。但是我肯定不会轻易地将亲生儿子亲手交给一个人来管吧，但是那孩子就在我不该如何下决定的时候做了一个我必须把它送走的事情，那就是他居然在太平间里浮在了半空中。
那位奇能异士在太平间里不知道弄着什么，半晌后，我看见那些床铺被摆成了一个非常奇怪的阵法。”
“是这个吗？”我指着那个画板上的六芒星问道。
“恩”
我也知道，从他口中说出的那位奇能异士就是师傅，可是，他老人家是怎么从日本到中国来的。
我又向老汉问了问师弟的下落。
老汉叹了口气又道：“把他送走后，我便开始了独身的生活，一直住在这里。他妈难产死了，我孤独的生活了这几年。前些日子，他回来过。可是，如今的他没了当年的可爱样子，现在却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来了之后就是在太平间里到处走，并且念叨着什么，把饭递给他他也不吃。”
我猜到了，他可能是在重新排列六芒星阵，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可能是将正六芒星变换成反六芒星。
老汉又说，师弟早就知道我会来，便画了个六芒星留给我。
回忆。
师弟因触犯山规被困于林中小屋（像是关孩子的小黑屋），师弟与师傅和我的仇恨越发越重，最终，他与另一个小师弟村上川一起举行了灭绝师门的反抗，幸亏被我的眼线听到了被我们识破。
我和师傅还有其他的同门弟子一起镇压了下去。师弟因此事遭到了“山规伺候。”也就是挂在山上，用神器龙尾鞭不停地抽打。
第二天我去看望他，他却跑掉了。临下山时，偷走了师傅的镇派之宝——阴阳八卦盘和金银双剑……
下篇：《降妖录13 关鹤》

腾王

乡愁，是一张邮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