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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讲一个身边的故事吧,你知道后面的那栋楼的事吗?”朋友的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原本弓着的背也挺直了,翘着个二郎腿靠在沙发上。
我坐在他的身旁,两个人的重量使得沙发有点向下凹陷,我知道他说的那栋楼,他就在我家后面不远处,我时不时的站在厨房的窗口处还会看到,只是长年荒废着但我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我对着朋友摇了摇头:“话说都荒废这么久了,居然还没被拆掉也是奇怪。”
“这事你看听我讲了就会明白了。”朋友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以下从朋友的角度来叙述)
那时候我还很年轻,什么事也不懂,只是经常会听老人们说,那栋楼去不得之类的话。我又年轻气盛热血方钢的,决心想去里头探个究竟,一股气就约了几个有共同兴趣的好友一起进去。我到现在还觉得不可思议,那天晚上月亮真是异常的亮啊,走在没有路灯的地方也不觉得暗,当时胆子也不是很大,就连已经站在楼下的我,看着面前那栋看起来荒废许久的大楼,内心都还有点在打颤。
“快点走啊,都还楞在这干啥。”胆子比较大的虎猫先打着手电筒走了进去。这几个好友也都是网上认识的,我们年纪相当,当然我们也只是互相叫着网名,准确的来说虎猫、蜘蛛蟹、蛇妖、龙平加上我应该是五个人才对,不过龙平说今天家里出了事来不了了,我们也是挺遗憾的。虽然先前我们都有在网上互相给过照片,不过毕竟是第一次出来见面,碰面的时候还是难免有些尴尬,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讲,一来到这就不一样了,整个房子像会散发着某种奇特的效果一般,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我看了看其他人,我想他们应该也是非常紧张的。
我们从门口走了进去,那破旧的铁拉门被拉开的声音及其的刺耳,还有不少的铁锈从上面掉落下来。“我去,这房子建了有多久了,什么时候开始荒废的。”蜘蛛蟹,他可以说的上是一个瘦子中的瘦子了,看上去就感觉他随时会被吹倒,对于他提出的问题也正是我想知道的。
“谁知道,反正从我出身以来这房子就有了,而且一直荒废着,问了这附近的人,除了说不能进以外,也没人知道为什么。”我说道。
这房子的结构也很奇特,通常的屋子,只要进门走两步之后一般都会有通往第二层的楼梯,可这里并不是这样的,我们面前是一条狭窄的走廊,狭窄到我们只能俩俩并排着走,而且感觉非常的长,在外面看来这房子感觉上挺大的,可里头却只有一个狭窄的走廊,而且走廊的两边没有任何的东西,只是灰白色的墙壁而已,地上是水泥地杂乱不堪,什么玻璃碎片废纸散落了一地。
我跟蜘蛛蟹走在后面,前面是虎猫和蛇妖,他们两个是有用着手电筒的,我们跟在他们身后手电筒也就没有打开的必要了,不过每走一步,身后黑暗就前进一分的感觉,着实让人紧张,我甚至不敢去回头,总感觉身后黑暗的地方会窜出什么把我拉走一样。但一切都还是那样的平静,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
在走廊的尽头,我们发现了通往二楼的楼梯,就在打算上楼的时候,我忍不住的看了一眼身后,我清楚的看到有一个身影,就站在离我们不远处,我迅速的揉了揉眼睛,确保自己不是看错,他的确还是站在那里,就站在我们来时的路上。
我拉了拉前面的人,又指了指后面,所有人都看到了,一个站立在黑暗中的身影,明显着上身披着一件显眼的白色披风,下身看起来就像什么也没有一样,整个人感觉就是浮在空中的。
我们都楞了,本能的向后退了退,现在谁也不想从那里走回去,就连胆子大的虎猫这时也说不出了话,幸运的是那个鬼影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我们也不想拿手电去惊动他。既然回不去了,我们索性就往二楼走去,只不过我们还是时不时的会转头看看,那个身影一直都没有在跟过来。
现在的我更是害怕了几分,身边没有人讲话更是安静的可怕,我试着去找话题去活跃气氛,可回答却只有简短的字词,让人没法继续往下接。无奈之下,我就哼起了歌,现在想想都不知道自己那时候唱了什么,不过似乎我的歌声中夹杂了些什么。
“别唱了,安静听。”蛇妖的话让我立马的闭上了嘴,在黑暗中我还是可以看到他们所有人几乎都是绷着脸的
“声音就在附近。”蜘蛛蟹说的没有错,我仔细的听了听,是哭声,而且还是女孩子的哭声。
二楼的结构跟一楼完全是天壤之别,一楼可以说是极度的狭窄,二楼正好相反,这里极度的宽阔,宽阔到四周都是一篇漆黑,这里足有四五个篮球场的大小,要不是手电筒的灯光,我们根本看不到墙面。灯光慢慢的在四周移动着,每次的移动我的心都会紧上几分,这就像再给你讲一个故事,故事没有告诉你答案,但你却在慢慢接近答案与未知的感觉。
在转完一圈之后,我的内心是复杂的,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疑惑,我们并没有看到什么,但哭声却从未中断过。虎猫有提议到大家四散开来去找声源,但被我坚决的反对了,这么做实在是太冒险了,况且那时候我真的很害怕,我都有点后悔进来这个地方了。最后我们还是决定一起行动,这回我们是沿着墙壁走的,蛇妖带了记号笔,每走一段路他都会记上一个X的标记,避免我们走重复的路,在我看来在黑暗中几乎摸索了有半个小时我们才找到了声源,是通过一个扇门后传来的。
门是木头制的,上面还有着许多的裂缝,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关掉了手电筒,在门外的我们可以清楚的听到里头的哭声,似乎所有人都不愿意去开这个门。最后还是虎猫的手放在了门把上。
“门把怎么湿哒哒的。”这是虎猫说的,我把手电对准了他的手,跟我们想的一样,那鲜红的除了血不可能是别的什么了。“还是不要开了,我们回去吧。”蜘蛛蟹也有点受不了了,开始打起了退堂鼓的注意。
“你想怎么走?从楼下那个鬼的身边擦过去?而且这一路来我们也没有看到别的路口之类的,要想走怎么样也要先打开这扇门,况且我们的目的不就是来找真相的吗?或许这一切只是有人在这里装神弄鬼罢了。”蛇妖看上去倒是相当的镇定,我也感觉他说的还是挺有道理的,我们来这里的目的还未达到怎么能随随便便的离开。
在门口打了一会心理战,又做了一会心理工作,我都能清楚的听到虎猫呼吸的声音,门就在他深吸了一口气后打开了……
我们几乎都忍不住尖叫了出来,声音非常的响亮,这叫出来的感觉让我舒服了不少,可仔细看了看,这房间也太小了,里面也并没有什么东西,是一个很普通的房间,只有几张东倒西歪的木凳,最引起我们注意的就是那处在我们正前方墙壁上的扶梯了,因为这里并没有看到我们所想象的那样的情形,我们一致认为,那个发出哭声的人跑到这扶梯上面去了。
上面很黑,虽然我们周围也很黑,但上面的黑,更是有种说不出的恐怖,那种奇特的感觉仿佛就连光也驱散不了,手电筒的光是如此的微弱,我们几乎看不到上面有什么,打头阵的依然是虎猫,他的好奇心也真是强,有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感觉,硬是要上去看个究竟。不过话说回来,我们现在也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也只能上去看看了。
我们一字排开的上了去,我清楚的记得我是最后一个,等我上去的时候虎猫已经走了有些距离了,我试图去叫他,但想了想叫出不该叫的东西就不好了,我还是闭上了嘴,脚步尽可能快的去跟上他们。
原本我以为这只是一个阁楼之类的地方,却没想到也是如此的大,我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走在水泥地上发出声音的回声。“这里该不会是第三层吧?”走近他们身边的时候我是这样问道的。
“很有可能。”蜘蛛蟹的想法更加缜密些,这种带有不确定的回答让人也是摸不着头脑。
“应该就是第三层了。”蛇妖肯定了他的回答,而他做出的解释无非就是没有其他路之类的话。我们停下脚步聊了几句,最终的问题还是指向了那个哭声的来源,现在已经完全消失了声音,我们也没有了目的,又开始了黑暗中的探索。直到X标记的出现,我是亲眼看着蛇妖画上去的X我肯定不会记错,而且他写X很特殊,都会在笔画的最后的那一捺处微微的往上勾一下,我们聚在了一起,蛇妖点了点头,这的确是他写的X,可这里我们并没有来过,为何会出现这个标记?
“难道我们又回到第二层了?”我问道。
“不可能,我们从刚刚到现在为止,就没有在往下坡路走过。”蛇妖一如既往的肯定的回答。
“那这X的标记是怎么来的?”虎猫也是被惊愣住了,话语中都带有着不可思议的感觉。当然我们都不知道这X怎么来的,但随后我们顺着墙面走发现了更多的X标记后,我们的内心几乎是奔溃的,这里明明是第三层,为什么会这样。蛇妖陷入了困惑之中,他想不明白,我们也想不明白,很快我们就想到了那个房间,让我们通往第三层的房间……
我们再一次的站在了那个房间的面前,我抱有着一线希望的打开手电筒照了照门把手,上面的确都是血,就跟先前看到的一样。同样的事再一次的上演了,虎猫再一次的握住了门把手,不过这一次他看上去紧张了许多,我离他很近,都能清楚的看到他额头上的汗珠。奇怪的是,我对门后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期待了,就像刚看过的恐怖片再倒回去让你再看一次一样,同样的门开了……
这回我们都惊呆了,大脑都还反应过来,原本狭小的屋内应该什么也没有才对,可这回却偏偏多出了一个人,而且还是死人,吊挂在开门就能看到的地方,全身被黑色的衣物包裹着,硕长的头发随着头部的低垂,遮挡了大部分的身体,双脚赤裸的半浮在空中。我们害怕的尖叫了起来,拼了命的往回去的路上跑,我认为那人肯定是死了。
我们此时已经恐惧到了极点,把挤压了一晚上压抑的情绪都吼叫了出来,那声音真可谓是撕心裂肺的感觉。
“你们吵什么吵。”在楼梯的转角处我们停了下来,当然也停止了吼叫,面前出现了一位中年大叔,他手里也拿着手电筒,身穿着黄绿色的军装,他看着我们,神色中更是带有一种愤怒:“这么晚了在这里瞎嚷嚷什么,附近的邻居都有意见了,赶紧的都回家去。”
“不是我们吵,是那里死人了你快去看看吧。”蜘蛛蟹反驳了那中年大叔的话,硬是扯着他往那个房间走去。
我坐在沙发上忍不住往朋友那边靠了靠,问道:“那中年大叔是谁呀?”
“当然是保安了,过来巡逻的呗。”朋友说的是那样的自然,我心里想着,这也难怪我时常在厨房往那废弃大楼看的时候都会见到有人影在里头走动。朋友在我面前挥了挥手,打乱了我的思绪:“故事要继续讲了。”
我点了点头,坐正了姿势。
我们把保安几乎是一路拉到那个房间去的,可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原先吊挂在房间里的尸体不见了……
“这下你们满意了吧,赶紧都回家去。”保安不耐烦的甩开了我们,管自己朝着那扶梯爬了上去。剩下的我们就像做梦一样的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不过原先的气氛也都被这位保安大叔打乱了,我们几个也就打算往回走了。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我们下了楼,但似乎这里并不是一楼,因为我清楚的记得一楼应该是一条笔直的走廊才对,可眼前并不是一条走廊,这让我又有了不好的预感,我们互相看了一眼,顺着墙壁快速的走了过去,果然这里有X的标记。接下来又是那个房间,门把手上都是血的房间。
跟上一回的一样,情形也完全相同,那个人就吊死在我们的眼前,我们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说话了,只是张大个嘴巴。
“哈哈哈,你们也太胆小了吧。”蛇妖居然笑了,还带着一丝嘲讽的意思,我们都朝他看了过去。
“龙平,你就不要吓他们了,赶紧过来吧。”蛇妖的话真是让我感到意外,眼看着那个吊死鬼从上面跳了下来,走到面前我才相信,居然真的是龙平,原先说好不来的他原来是提前在这里准备吓我们的,不过我还是有一点想不明白。
“这楼层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其实也是充分的用了这里的环境吧,这么暗的情况下估计你们也看不出来,我跟蛇妖是早上就过来的,发现三楼和二楼的摆设近乎相似才想到这个注意的,三楼的标记原先就画好了,二楼是蛇妖跟着你们走的时候一起画的,这样一来,从二楼上到三楼看到标记自然的你们就会认为这里还会是先前的楼层了,这也还要多亏蛇妖的演技。”龙平解释的很完美,可我却还是有点想不明白。
“那下楼为什么….”
“因为原先是在三楼,下到二楼自然还会是同样的场景了。”
“我算是明白了,原来你们两个合伙吓我们三个人啊。”蜘蛛蟹的话语中带有着不快的语气。
短暂的聊了几句后,我们并没有打算回去,因为这栋楼有六层之高,我们一共走过的也就只有三层而已,想想也不想就这么离开了,还是想继续把剩下的三层走完,不过上面有巡逻的保安,我们的行动更是被限制了不少,若是再次被发现肯定要被骂惨了。
二三楼的路线,我们已经再熟悉不过了,在上四楼之前,我们都已经没有再用手电筒了,就为了不被大叔发现和多一点刺激的感觉。四楼有许多的小隔间,有点类似公寓的感觉,不过统一的所有的房间都是没有门的,我们只要从房间口路过便能把里面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这一段路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一直到我们走到上五楼的阶梯路口的时候,在我们来的路上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如果是一般普通鞋子的声音或许我还认为那会是保安大叔,可若是高跟鞋的声音我就感觉到这栋楼似乎真的有问题了。
气氛再一次的凝固了起来,我们全都站在了原地,周围非常的安静,高跟鞋声是异常的清脆,每一声都能让你的不安感强烈些许。我们始终没有用手电筒,不是不想用,而是怕看到我们不想看到的东西。
声音越来越逼近我们,我想那声源离我们不过五米,不过这地方真的是暗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你没法看清,除非你们几乎是贴在一起的。高跟鞋声音的频率突然猛的一加快,我们这瞬间就乱了,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往楼上跑去,我只知道我身边都是人,我被他们几个挤在了中央,高跟鞋一直跟在我们身后,我们跑的很快,在跑的过程中我隐约感觉到了手电筒的灯光,带着严厉的怒骂声:“你们几个小兔崽子怎么还没走。”
我们哪顾得上那个保安,都是拼了命的再跑。都说人们害怕那些未知的事,我们害怕的不是那高跟鞋的声音而是在害怕那穿高跟鞋的人,我们不知道那人会是怎么样的,但在感觉当中肯定不是什么美女。
在我们停下来的时候,高跟鞋的声音早已经消失了。我累极了,就连喘气的劲都快用不上了,没有人知道这里是在哪,不过我们跑了这么久,应该是到顶层了,而且是在一个角落的房间里。
蛇妖分析着我们现在的情况,他的思路也有些混乱,蜘蛛蟹在发抖,我能感受的到,因为他就靠在我的身边,虎猫顶着个门,手里的手电筒打开了,龙平没有说话,面色较比焦灼,不过也只是静静的坐着。随着虎猫手电筒的打开,我们也都把各自的手电筒打开了,这里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卧室,龙平正坐在一张不大的铁床上,铁床的一边还摆有着几个小柜子,柜子上面似乎摆着什么,那只是我无意的一照,结果发现了……
那是一张遗像,准确的说,就是那个保安大叔,我就奇怪这么晚为什么还会有人在这里巡逻,或许我应该早就想到的。
“那我看到的岂不是也是……”我打断了朋友的故事,因为我真的有看到人影在那栋房子里晃动。朋友只是笑了笑,放下了二郎腿点了支烟继续讲到。
伴随着怒骂声和沉重的脚步声,我们已经知道保安离我们不远了,蜘蛛蟹首先受不了从房间里跑了出去,其他人也随后都跟着跑了出去,当然也包括我,这回我们分散开了,可能是大家都乱了吧。
我只是从这个房间跑了出去又躲在了另一个房间当中,脑子里全是那保安的模样,相片上的他看起来就像是被人切割过的一样,面部扭曲的你没法分清楚他的五官,我蹲在墙角,害怕的全身都在颤抖。好在是大脑还是可以正常的思考。
“你知道,我当时在想的是什么吗?”朋友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白色的烟雾让我看不清他的容貌,感觉非常的神秘。对于他的问题我只能是摇摇头。
“是月亮呀。”
“月亮?”
“对,还记得一开始我说的那月光异常的亮吗?可奇怪的是,这里也是有窗户的,外面却是没有一点的光线,反倒更是黑的可怕,就跟墨汁一样黑。这一点也不合乎常理,就算没有月亮外面也不可能那么的黑。”朋友一口气把烟都抽了下去:“你知道我做了一个什么样的举动吗?”
我就跟个木头一样,望着他摇了摇头。
“在窗户口,你用手去摸根本摸不到什么,索性我就直接跳了下去。”
“那可是六楼啊!”我惊乎了出来。
“但我落地似乎用了不到一秒的时间,我就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我那时候都认为自己已经死了,不过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居然一点事也没有,只是坐在那栋大楼的门口,那铁拉门的面前,月亮还是那样的亮。”朋友几乎是一口气的讲了出来,没有停顿。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他为什么会在门口,还有其他人又怎么样了。
朋友似乎也看穿了我的想法,又翘起了二郎腿说道:“就在我出来没多久之后他们就从那栋屋子里出来了,从他们那得知,这原来只是一个游戏,只不过那大叔的确已经死了,他只是再跟我们开玩笑而已,只要有人能解开这个迷,我们自然就会被放出来,而这个迷就是这栋屋子,这是在三维世界中创造了一个不同维度的空间,解谜的方法就是无论从哪个窗户往下跳,据说这是非常考验人的心智的,那种黑的情况下一般人是办不到的。”说到这,朋友倒是得意了几分,脸上的表情也丰富了许多。
“如果没解开迷会怎么样?”我很好奇。
“那后面的场景将会越发的恐怖,事情是循序渐进的,在里面待的越长,发生不符合逻辑的事情变会越多,这也是后来龙平说的。”故事到这里却还没有完,就是因为这个龙平,他也属于那栋屋子,在我们出来之后,即将离开的时候他才跟我们说的。
“我就不走了,我也属于这里的。”这一句话我是记得那样的清楚,提议去鬼屋的人是我,当时龙平并不是很同意我们的做法,不过我们是那样的坚决,他最终还是陪我们进了去,自从那件事情过后,就再也没有看到他在网上的动态,似乎就像从来没有过这个人一样,感觉将他弄消失就是我们四个人一样。
“你不是想知道那栋楼为什么没有被拆迁吗?那是因为我们之间的约定,我们四人把那栋楼盘了下来,决定在我们有生之年一起守护着那栋楼,一起守护着我们的朋友。”朋友的故事讲完了,面容却惨淡了不少。我陪同他站在厨房静静的看了看那栋房子,我感觉自己像是随时会被吞噬一般,那里拥有着来自人类内心深处的恐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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