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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爆的音乐,耀眼的灯光,魅惑的氛围,这是“一夜吧“的激情时刻。一夜吧是当地有名的酒吧,每晚这里边聚集了各界名流,有西装革履的商界人士,有大腹便便的政界要领,有寂寞空虚的名媛贵妇。他们都聚集在这里的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欢作乐。
有道是人生在世,吃喝二字,再次之外还有”性“也,这些名利兼收了的社会上层人物,在闲暇之余,便想给自己的生活找点乐趣,好让自己一直风平浪静的生活荡起些许涟漪。“一夜吧”便满足了这些人的需求。
今夜,不醉不归,一夜吧还像以前那样火爆,喜欢夜生活的人,这个时间才是他们精彩生活的开始。酒吧里人很多,在舞池的中间有着形形色色的妙龄少女,身姿曼妙,风姿绰约,穿着超短的迷你裙,在舞池中尽情歌舞,妖媚的身姿随着音乐的节奏疯狂地晃动着,白皙的躯体在摇曳的灯光里格外的注目,瞬时间,“一夜吧”里便笼罩着暧昧的气氛。
“嘟”随着一声清脆的汽车鸣笛声,李厂长的那辆宾利车便停在了“一夜吧”的门口。李厂长年近中年,身体发福,头顶秃了一大片,但这并不影响他寻找艳遇,有地位有身份的男人总是会很招女人喜欢,像蜂儿簇拥着花朵一样个个投入到李厂长的怀抱中。
李厂长是“一夜吧”的常客,虽然他警告司机小王,这事绝对不能透露出去,因为在他家里还有一个老虎似的老婆,李厂长私下里叫他“母夜叉”,顾名思义李厂长的老婆脾气暴躁,身材臃肿。早已让李厂长倒足了胃口,所以很长时间以来李厂长总是借着外出有公事的理由而夜不归宿。
司机小王打开了后排的车门,李厂长春风满面地走下车来,帽檐拉的贼低,他悄声地告诉司机小王“去,包了601的房间,让小翠过来。”小王一个箭步走到了前台,偷声告诉前台的接待说,“李厂长来了,让你们经理过来,顺便再将小翠带过来。”
不多时,前台找来了王经理,小王走上前去,攀着王经理的胳膊:“喂,哥们,李厂长来了,你安排一下,让小翠去601,李厂长在包房等他。”说着拿出一大沓钱塞到王经理手中。
王经理接过钱,嗫嚅的说:“小翠........这个......这个.......事情有点难啦。”小王急问道:“怎么啦,嫌钱不够还是不给厂长面子,你要知道,一夜吧还是李厂长在私下里撑着,要是没有李厂长你这酒店早就关门大吉了。”小王威胁的说道。
王经理听完急忙的解释:“这个......不是这个原因,小翠她.......哎.......怎么说,前一周出车祸........死了。”“什么,死.......了。”小王瞪大了眼睛看着王经理“活生生的人,怎么.........怎么.........说死......就死了。”小王有点吞吐。
他不相信在一周前还被李厂长生生强奸了的小翠在一周后就死掉了,而且还是出车祸死的。
小王问王经理“那........厂长.......上次的那件事......没有人知道吧。”王经理会意的点了点头“没,没人知道,小翠是乡下丫头,给点钱就解决了,她还能翻起多大的浪来。”
小王这才如释重负的点了点头“恩恩...不错,很好,李厂长是什么人,能看上她这个乡下丫头算她的造化,上次在包房她还愣是装清高,至死不从,还不是最后被李厂长给按到了床上。”
小王还记得一周前的事,一周前李厂长进入“一夜吧”后,真巧看到了眉清目秀,身材苗条的乡下丫头小翠。小翠是刚从乡下来的,因生活所迫,才来到“一夜吧“做服务员,她本以为她的生活会过的恬静如水,自己攒够足够的钱后回到乡下,治好老父亲的病,再找个乡下的小伙子嫁了。这是小翠一直的梦想,可这个梦想却在李厂长来后再也得不到延续,它像一个恶梦一样缠绕着她。
一周前,李厂长来到“一夜吧”正和客人喝酒,她真巧被主管派到李厂长的包房做服务员,上菜倒酒,端茶送水。在酒席期间,李厂长一双色眯眯的眼睛总是盯着小翠,还时不时地偷偷地用他的色手去摸小翠的大腿,小翠抗拒地躲远了,但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酒席间,李厂长通过工号牌记住了这个长的甜美的女孩“李小翠,嗯,长的真正点。”李厂长贱笑着点点头。
晚上10点钟,李厂长宴请完客人,让司机小王将他们送走后,他却破天荒的没走,他还记得那个叫小翠的服务员,那身形那模样,早就让李厂长不能自持,他在烟花场所混迹这么多年,早已厌倦恶庸脂俗粉,当他一眼看到清秀不施粉黛的小翠时,李厂长色心不改,便想将他占为己有。
李厂长来到包房,打了电话“喂,王经理啊,哎,对是我,那个......那个.....你们这儿是不是有个叫李小翠的新来的服务员,你叫一下,让他来601一下。”
王经理欣然答允,李厂长是他们的财神爷,他们可不想得罪,所以尽管小翠心里极其不愿意,但还是拗不过王经理的淫威,来到了李厂长的包房601。
“咚......咚......咚”小翠忐忑敲响了601包房的门。“进来”里面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小翠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果真,看到的是刚刚在酒席间,那个让自己倒胃口的秃顶老头。“哦,你就是小翠吧,恩恩,坐这边吧”李厂长色眯眯地看着小翠,拍了拍身旁真皮沙发的位置。
小翠战战兢兢地说道:“李.......李.......厂长,你.......要点什么吗。”李厂长用手勾了勾,示意小翠走过来,小翠胆怯地走到李厂长旁边。“李小翠,你是刚来的吧”李厂长上下打量着小翠。
“嗯,俺是刚从乡下来的。”“哦.......乡下来的丫头,嗯,很好,坐”说着李厂长不由分说地将小翠按到沙发上。精神亢奋地说:“好,乡下来的丫头,我就好这口。”说着边去撕扯小翠的衣服,小翠极力的挣扎着,声嘶力竭的喊着。但周围除了凝重的气氛,没有人冲进来救他。
终于李厂长发泄完兽性后,整了整衣服,从公文包里拿出来一叠钱,摔到小翠的脸上,淫笑着说:“乡下来的丫头,性子还挺野,这钱给你。”小翠整了整狼藉的身体,哆哆嗦嗦地拾起被扒光的衣服,用餐巾纸擦拭了一下,满脸的泪痕,恶狠狠地看着李厂长,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李厂长从“一夜吧”出来,脸上布满淫荡地笑容,咋咋嘴朝小王说道:“走,回去,下周再过来这边,这丫头不错。”宾利车开走了,可他不知道的是,他走后,小翠也跟了出来,她记下了那个车配号“A65xxx”,然后小翠转过身去,望着这个陌生的城市。
这个被霓虹灯彩装饰的城市,从此再也不属于她,小翠朝前走了几步,一辆卡车呜咽着开了过来,小翠往前一冲,身躯卷在了车轮下,一条长长地血痕被车轮拉了好远,卡车停了下来,司机惊骇地看着血肉模糊,鲜血淋漓躺在车轮下的小翠,大声喝到“快.....快.......出车祸啦.......快救人啊。”
急救车来了,从车上下来一大批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他们将小翠的躯体抬上救护车。在车上一个中年模样的医生试了试小翠的脖颈的动脉血管,有气无力地摊开了手“算了,不要准备急救了,没气了。”
(2)李厂长在车外等了这么久还不见小王出来,急吼道:“妈个xx,进去这么久还不出来,是不想干了,还是怎的?”正寻思间,小王惶惶张张地从“一夜吧”里跑出来,李厂长正准备破口大骂,“厂长........那个........那个有这么一个事,给你反映下。”小王躬下腰,看着李厂长的反应。
“说,什么情况,妈XX进去这么久。”李厂长爆粗口道。“那个.....那个.......小翠死了。”“什么,死......了.......怎么死了?”李厂长张大了口,难以置信地看着小王。“听经理说,是上周出车祸死的。”“上周出车祸死的”李厂长重复道,心里感觉到隐隐的不安。
“走,回去,真扫兴,一个活人,凭白无故的死了。”与其说是扫兴,还不如说此时李厂长心里有了丝丝惧意。
车绝尘而去,李厂长坐在后座上,想着小翠的死“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死了?这妞想不开,还是........还是........”李厂长不敢再往下想,整个臃肿的身子缩在真皮的车坐上,陷的更深了些。车厢里骤然冷了起来。
“喂,小王,还有多久啊。”小王没有回答李厂长的话,车径直地向前开着,李厂长产生了点点困意,头偏到一旁准备打个盹。
“咦,怎么硬硬的,凉凉的”李厂长微微张开了眼睛,发现车座上不知何时竟然被一滩红色的液体浸染了一大片,有什么东西正从车顶滴了下来。此时已至深夜,宾利车里灯光黯淡,李厂长努力滴睁了睁眼,用手摸了一下那滩流动的液体,放到嘴唇下闻了闻,顿时一股腥臭味发散开来。
“喂小王,把灯打开,”李厂长后背发凉地大叫道。“把灯打开........哈哈哈........你还想把灯打开。”小王发出一阵阴测测地笑声。
李厂长分明听到,那声音是一个女子发出的,绝不是小王。“谁,你.........你........是....谁,你........想.........干吗?”李厂长瘫软在车椅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是谁,哈哈哈,我是谁,你竟然不认识我是谁。”说着,小王转过头来。李厂长终于瞧见了,大声惊呼道:“怎........怎么........是.......是........你”一张血肉模糊,露出森森白骨的脸看着李厂长,血流入注的瞳孔憎恨地看着他。“你......还.......想知道......我是谁吗?”
李厂长被无边的恐惧包围着,他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一周前出了车祸死去的小翠。李厂长感到自己的下体有一股液体流了出来,整个车厢便弥漫开了难闻的尿臊味。
车径直地往前开着,李厂长再也说不出话来,过度的恐惧抽空了他身体仅剩的一点力气,他只能惊惧地睁着一双死鱼眼。车终于停了下来,李厂长看了看外面,是一片坟茔地,点着几盏长明灯,在夜里发着幽幽的光。
小翠从车上飘了下来,一把从后座上拽起瘫软在后座上的李厂长,笑着说:“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这就是你的归宿。”
第二天,关于李厂长死的消息被各大报社铺天盖地地传播开来,新闻版面上是这样写的“XX市局长于昨夜遭遇重大车祸,致使面目全非”版面的附图上,李厂长躺在后椅上,一双眼睛惊恐地看着驾驶座上的小王,椅子上淌满了一大滩的鲜血。
李厂长死后,一周过去了,“一夜吧”也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酒吧王经理在深夜乘天梯期间,天梯突然发生故障,直坠而下,人们听到了一声凄惨的叫声后,酒吧保卫赶到事发现场,救出了困在天梯中的王经理,发现王经理嘴唇里塞满了一大把污秽的女人的头发,早已经一命呜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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