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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悚灵异] 颤栗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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ミ侠外护法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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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5-12-19 00:05:5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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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总是那般得意,在我们触及不到的声音里窃窃私语,假若我们能有蝙蝠的机警,是否就能探知到你在黑夜里潜行的轨迹。
    我看到漫天花雨里你张开双臂默默拥抱我渐失活性的身体,血色的瞳孔里有那迷茫无措穿越而过前世的记忆,你的双手慢慢从我的心脏中抽离,幽幽的,一声叹息,我看到往生的你靠近了腐朽了的菩提。
    呼!我猛地在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喘着气,伸出颤抖着的手,抹净额头上细密的汗渍。
    原来是个噩梦!
    我从枕下翻出香烟一支,点燃,死命的抽。
    “还有烟吗?我也想抽。”是上铺周云杰的声音,只是微弱的有些不像话。
    “我也要。”对铺的老狼和谢翼异口同声。
    “我靠,大半夜的一个个不睡觉就等着我醒了跟我要烟啊。”我随手把烟盒扔了过去,笑骂道。
    “没什么,做了个噩梦而已,也刚醒。”周云杰吸了口烟,声音镇定了许多。
    噩梦!我激灵灵打了个冷颤;“你也做噩梦了?”
    “什么叫也?这个梦,怎么说呢,有点怪!刚开始老是有一个声音在不断重复着一段话,好像是我看到漫天花雨里你张开双臂什么的,忘了。”
    “是不是张开双臂默默拥抱我渐失活性的身体?”
    “对对对!你怎么知道!”周云杰大惊。
    老狼和谢翼也大惊:“我们也梦见这样一段话了!”
    “我最后还梦见一双腐烂了的手,上面沾满了脓液。”老狼心悸的说。
    “我最后梦见的是一张长满獠牙的嘴巴,还挂着碎肉,南旭,你不会也梦到了什么吧?”谢翼问。
    “我梦见的是一双眼睛,溢着血,瞪得死死的。云杰,你是不是最后也梦到过什么?”
    周云杰几乎颤栗着说:“我梦见的是一个女人,她瞪着还在流血的眼睛,把沾满脓液的腐烂了的手放在我肩上,然后用沾满碎肉的嘴巴对我说了句,跟我走吧,我在等你!你们知道吗,她就是三天前咱们学校那个跳楼的女生!”
    三天前,那个跳楼的女生?!
    跟我走吧,我在等你!!!
    我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我们只是你生命中无关紧要的路人乙,你却为何总是在午夜的钟声里闯入我们的梦境,如果你的出现真的伴随着漫天花雨,是不是你精心准备的为我们的葬礼。
    冲啊!快点!再快点!冠军就要是我的了!
    油门被我狠狠踩到了底,这台装备着V12的发动机的跑车发出震耳的轰鸣,周围的环境已经随着大脑充血而被屏蔽,只有前方裁判手中的旗子摇曳着蛊惑人心。
    突兀的,一记重击好似从天外飘来打碎了眼前的幻境。
    我一个激灵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冠军的奖杯,却是周云杰贱贱的笑脸。
    “我靠你大爷的!本少爷差点就要夺冠了!你赔我奖杯。”我没好气的骂着又接着俯下身子打算继续回味梦中的荣耀。不料还没等闭上眼睛又被这货一把拽了起来。
    “睡个毛线,快跟我走,中文系那边有个女的玩跳楼呢!”
    “什么?有这事儿!走走走,看看去。”我瞬间像是被注射了一针兴奋剂,睡意全无,看热闹不怕事儿多是中国人一贯的风格,况且这种热闹事可是我们学校常年不遇的。
    等我们赶到的时候,楼下黑压压的人头攒动,老狼和谢翼也凑了过来,老狼贱笑道:“兄弟们,今天可有好戏看了,听说这女的因为失恋想不开这几天尝试了各种死法都没成功,这次估计是横下心要成仁了。”
    我撇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还有偷窥别人自杀的癖好?”
    老狼顿时大急:“信不信随你,到时候看着就知道了。”
    我也不去理会他,充气垫子垫了一层又一层,那女生却始终在天台上来来回回地走来走去,警察一直在楼顶和她交谈着什么。
    十分钟,二十分钟。她始终没有动静。
    肚子好饿,可她为什么还不跳?
    我急了,冲着楼顶使出吃奶的劲大骂道:“你他妈的到底跳不跳,我连觉都不睡了就为过来看看,逗我玩呢你!”
    老狼、谢翼和周云杰也大声附和起来,大有一副事不关己火上浇油的意思。
    女生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在我看来好像是笑,然后跳了下来,头重重打在垫子的边缘,有一声清脆的骨裂声,然后掉落进青石板的怀里,血液顺着缝隙畅快的延伸出去。
    “你看我说的吧,成仁了吧?”老狼得意洋洋。
    我勉强笑笑,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一阵凉风只盯着我与我为敌,心狠狠抽紧,在那两颗已经砸得烂掉的眼珠里,隐约看到有我的身影。

    那一杯新鲜的拿铁从何时开始出现淡淡的腥气,举在手里灼热的叫人心悸,午夜的回廊里脚步声渐近,我知道,这间小小的宿舍里,已不只有四个人的气息。
    “南旭,我们…我们是不是惹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没那回事,云杰、老狼、翼子你们听着,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没那回事,知道吗?这只是个巧合。”我咬咬牙,强作镇定。
    “南旭,你确定?”
    “废话,我们跟那个女人一丁点关系也没有,她不可能来找我们,况且她已经死了,死了!你明白吗?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行了,咱们就别多想了,这肯定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咱们还是趁着天还没亮再睡会儿吧。”老狼说。
    我躺在床上,叹了口气,这种东西,真的不存在吗?
    第二天上课,照例是在课桌前打盹,不得不说,政治是法学系最重要的科目之一,但让我们整天面对一个双鬓斑白的老教授无疑也会毫无激情。
    同桌的老K拍拍我的肩递上一张纸:“南旭,你觉得这段文字怎么样。”
    “什么?”我无精打采地转过头看一眼,我发誓就那么一眼,我整个人就像被迎头浇上了一盆冰水,死死的盯住了纸上的那段文字。
    我看到漫天花雨里你张开双臂默默拥抱我渐失活性的身体,血色的瞳孔里有那迷茫无措穿越而过前世的记忆,你的双手慢慢从我的心脏中抽离,幽幽的,一声叹息,我看到往生的你靠近了腐朽了的菩提!
    见鬼!真他妈的见鬼!这鬼东西,为什么要时时刻刻折磨我的神经,每一分每一秒都要让我的脑袋里都塞满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
    我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用力的抓着,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我的喉头仿佛哽住一根大刺,粗重的喘息像是用久了的风箱,死死的用沙哑的好似从地狱中传来的声音问他:“老K,这段该死的鬼东西,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老K被我的模样吓住了,说话也变得胆怯起来:“这…这是那个跳楼的女生的外校前男友写给她的情书里面的一段啊,当时因为风格很诡异曾经一度流行过。”
    “那个男人呢?”
    “死…死了,就在那个女生跳楼的第二天晚上,据说是自杀。”老K小声说,然后又说:“怎么样,刺激吧?一前一后,殉情啊!真他妈浪漫。”
    “死了?浪漫?呵呵。”我笑了笑,几乎要把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人都死了,你留着这种不干不净的东西做什么?我帮你毁了它吧,最起码,不要让我再看到它!”
    我抓起那张纸,亲眼看着它在我手中变得粉碎。
    之后的几节课我都听得心不在焉,直到老狼失魂落魄地找到我时。
    “南旭,云杰…云杰死了,也是跳楼!”
    轰!脑海中一声巨响,是什么碎掉了吗?世界一片朦胧,我仿佛听见一个轻柔优雅而又有些迷茫的声音在由远到近地飘来又瞬间蔓延进整个世界:“下一个,是谁呢?”

    咆哮的风吹向四壁,反射进心底带出压抑的恐惧,我们自以为是的坚强被你斩断了手脚垂死挣扎着绝望,而你,在身前,在背后,伸出手,死的节奏在那指尖跳动。
    曾经听过一个很冷很冷问题,一个人从三楼跳下去和从十三楼跳下去有什么区别。
    答案是:三楼跳下去的声音是,砰!啊!而十三楼则是啊!砰!后者第一个声音会伴随着绵长的拖音,然后在第二个声音响起时戛然而止,想想让人不寒而栗。
    老狼说云杰是笑着跳下去的,拦都拦不住,在高空一路高歌着奔向另一个我们未知的空间。
    我们站在停尸房门外颤栗着不敢进去,那个昨晚还跟我要烟成天跟我泡在一起的周云杰此刻就在屋里,化成烂泥。
    “老狼,翼子,或许我们真的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对不起,当时我如果不叫嚣着逼她跳下去,我们或许就不会离死亡这样近。”
    他们什么话都没说,在这种时候,再说什么都已经没有了意义,我们背靠着墙边,天花板上素色的灯光照的人头晕目眩,我仿佛看见云杰就站在面前,挥挥手,背影渐远。
    许久,老狼沙哑着嗓子说:“渴了,出去买水,你们要什么?”
    “随便!”
    老狼点点头,最后朝屋里看了一眼。
    有一种回眸或许就是以后的最后一眼,福尔马林的气息带走了我们仅剩下的侥幸,我感觉你的身影就在我身边转着圈,不知道下一张笑脸会长在谁的尸体上面。
    停尸房变得不再冷清,越来越多熟人的气息,老狼的身体就躺在云杰对面,几乎面对面,两张诡异的笑脸,一张残破的脸,一张泡肿的脸。
    尸体被找到时已经时隔了两天,在学校北面一个小小的湖里面。
    我和谢翼望着老狼肿得不成人形却挂着笑容的脸,恐惧终于蔓延到了极点。
    谢翼猛地一拳重重捣在我胸口上:“叶南旭你个狗娘养的!你为什么要逼那女生跳楼,你知不知道有些话不能说啊!接下去怎么办?怎么办!“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蹲在他身边,望着湖水嘴里苦涩的像是咽下了一大杯苦丁茶:“翼子,你看这小小的湖啊,就像一个小水洼一样,水只能到我们小腿那么浅,可老狼…老狼那么一个一米八三的大个头,居然会窝囊到死在这里头,你说逗不逗?”
    “逗?叶南旭,我告诉你,我不想死!不想死!”
    “不想死?我他妈也不想死!我们怎么办?我们能怎么办!云杰莫名其妙的跳了楼,老狼他妈莫名其妙的就能淹死在这么个小水洼里,我们能怎么办呢?”
    “南旭,我求求你你救救我好吗?我真的不想死,我家里还有爹妈等着我毕业以后养活啊!”谢翼的坚强终于被斩下了高贵的头颅卑微的倒在了绝望的身旁,从他的脸上我看到了极度的恐慌,与我一样。
    阳光依仗着乌云庇佑,隐去了它的光芒,寒风阵阵吹的人心底发凉。
    女声又在迷茫地低吟浅唱:“下一个,是谁呢?”
    我猛地抬起头大骂:“你他妈个狗娘养的,你已经带走了云杰和老狼,你到底还要怎么样!”

    你满足地看着我们面对面极度扭曲的脸呼啸着抓狂,嗅着手中卡萨布兰卡诡异的香尽情地嚣张,我们的命运剥去了所有的伪装赤裸裸的躺在你手上,徒劳的挣扎倒不如在这最后的时光把小小的记忆留在这世上。
    回学校时开始下起淅淅拉拉的小雨,在这临冬的时节,这鬼天气!
    道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却影影绰绰全是模糊的人形,横冲直撞地从我面前穿过却不留痕迹,我想我快控制不住自己疯狂跳动的心,大白天的怎么会有鬼影!
    谢翼就在我身旁,耷拉着头自顾自走,我感觉到他用手碰碰我的手。他也看到了?我转过头挤眉弄眼地叫他别轻举妄动。
    丑陋的脸一张张从我脸前穿到脑后,仿佛有刺鼻的腥臭,我没有选择只有继续走。
    不知多久,雨停了前方起了一层白雾,鬼影消失殆尽,我看到老狼和云杰微笑着朝我们招招手,谢翼一惊就要往前走,我一把拽住他停在原地不动。
    我看到那个女生的脸,就藏在他俩身后!
    “南旭,翼子,你们俩站那么远干嘛?过来,让哥好好看看。”老狼贱笑道。
    “就是就是,南旭,有烟没?好久没抽烟了可憋死我了。”
    我拉着谢翼转身就走,身后老狼和云杰的声音迅速变得尖利而刺耳。
    “南旭!翼子!我们都走了,你们怎么不来陪我们!”
    “南旭,我好冷,好难受,你带我出去好不好?好不好!”
    “南旭!翼子!你们忘了咱们兄弟四个当初发的誓了吗?同年同月同日死!你们不得好死!”
    我看看翼子,我们俩眼里都流了泪,只是我们谁都不能回头,身后的幻境片片破碎,我们又回到了那个小小的湖旁。
    “鬼打墙?”谢翼擦了擦眼泪说。
    “嗯,看来那女鬼等不及了,或许等天黑下来,我们就…”我话只说了一半,因为我看到他的脸迅速变得煞白。
    谢翼一直是我们四个当中最抠门的一个,但今晚却破例请我吃饭,只是在这个时候谁又能吃的下呢?
    我看着他咽下杯中最后一口酒,冲着我嘿嘿傻笑着说:“南旭,咱们和老狼、云杰在一个屋檐下住了快三年了吧?对不住啊兄弟。”
    我没有说话,他拿过两个玻璃杯,灌满酒倒在地上,接着说:“这将近三年了,每次都是你们请客我也没请过你们,没办法,家里穷,拿不出手啊。”
    “翼子,我们回去吧,你喝太多了。”
    他一把甩开我的手:“没!我没喝多,今晚不只是请你,老狼、云杰内份儿也一块补上,吃完这顿,咱们就分道扬镳吧。”
    “你说什么?你要走?可是…”
    “可是什么?”
    我不做声,他的声音陡然高亢:“再不走咱就走不了了!南旭,老狼还有云杰是怎么死的,你没看到吗?我家里还有累了一辈子的爹妈要养啊!”
    “或许…或许我们还有活着的希望啊。”
    “希望?有他妈什么希望?回家才有希望,留在这就是绝望你懂吗?我老家离这几千里远呢,那鬼找不到我,就算找到了,最起码,我也想把这把骨头丢在家乡,你懂不懂?懂不懂!”我感觉自己快被他摇散了,天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大力气,发泄完后又被一把按在椅子上。
    周围的人好奇的打量,谢翼扯着嗓门喊道:“服务员,结帐!”
    从饭馆出来,晚风吹的透心凉,谢翼背对这我摆摆手:“兄弟,保重!”
    他走路左右摇晃,我正考虑要不要上前扶一把,他却突然转过身,笑了,是那种笑,和老狼,云杰一模一样!
    “不要!小心!”
    他就在我眼皮底下飞了出去,口中发出的是那尖锐而高亢的大笑,是女生的笑,在落地的那一瞬间,静止了,崩溃了,无数条血色的小蛇吐着毒辣的芯子四散逃亡。
    那个女生,那个恶魔!就坐在车的副驾驶上对着我笑。
    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内心的崩溃,双手捏紧并成拳头不让自己在绝望中嘶吼。
    转过头,耳边呼啸,有风,在这一刻,我只想逃,跑!
    然后,一头栽倒。
    “云杰、老狼、翼子,逃?往哪里逃?跑?怎么跑?逃不掉,跑不了,我们都要死,都要!出租车!”
    尾声
    乡间的小路静悄悄,我带着一身的喧嚣逃到了自以为没有你的街角,安定的喘息,当下只想睡一觉。屋檐下的引魂符飘摇,空气中渐渐有了你的味道。
    午夜走进村里的羊肠小道,厚重而淳朴的是家乡的味道,只是我太过疲劳,恐惧占领了我的大脑。
    叶向农一边用牙签剔着一片沾上牙的菜叶一边很认真的看一张许多年前的报,旁边的妻子郑玲缝补着开了线的裤脚,儿子考上大学有了出路,这样的日子,很好。
    我推开家门,对举着牙签诧异的叶向农说:“爸,我没法再继续念下去了,我闯祸了。”
    郑玲收起手上的活计,问:“娃啊,怎么好端端的就不想念了?”
    叶向农放下手中的报,只说了两个字:“胡闹!”
    于是我战战兢兢地把这几天发生的事请说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味道。
    郑玲一脸不相信。
    “你说真的?没开玩笑?”叶向农问。
    我点点头,我感觉愤怒正在酝酿,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火光。
    叶向农瞬间变成一头暴怒的狮子,张牙舞爪:“你个混帐东西,好的不学净出去瞎闹!现在惹了不干净的东西才知道回来跟我们讲,有什么用!”
    “娃啊,你可不能有个三长两短,不然我和你爸以后有谁能依靠啊。”
    叶向农一瞪眼:“你费什么话!赶紧带着娃到何半仙那看看有什么办法?”
    “爸,都这么晚了,要不等明天吧。”
    “等什么等!再等就等着进棺材啊!快点,去!”
    我从小就对何半仙有种莫名的畏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整日和鬼神打交道。
    何半仙用苍白而苍老的脸打量着我却不许我说话,只是看着,枯黄色的手正在熬一锅汤。
    他递给我一张符,说:“祸从口出,这张符是我唯一能帮到你的了,把它挂在房檐下,恶鬼就寻不到,等到明天,一切都会好。”
    我欣喜若狂,举着符大喊三声“多谢神仙再造!”
    何半仙目送我们离去,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笑。
    我躺上家乡的土炕,黄色的纸符在寒风中飘摇,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个好觉。
    “云杰、老狼、翼子,明天我就去给你们烧香,只要过了今晚,一切都会好。”
    汤炖的火候很足,咕噜咕噜冒着气泡,何半仙的眼睛闪着绿光,汤里有死人腐败的味道。
    “半仙,我就不明白了,你给那小子的明明是一张引魂符,挂在门前别说避鬼,什么鬼都让他请进去了,您安的什么心啊。”半裸的女人偎依进半仙的怀抱,撒娇似问道。
    何半仙嘿嘿一笑:“这你就不懂了吧,那小子这次惹上的女鬼是被冥君看上的,我帮了那女鬼的忙,她必定会在冥君面前说我的好话,到时候,我的阳寿…嘿嘿。”
    “那…那个小子不是一定要死?”
    “那个小子活该倒霉,不管他,宝贝儿,咱们喝汤,童男童女炖成的汤,滋阴又补阳…….”
    我看到漫天花雨里你张开双臂默默拥抱我渐失活性的身体,血色的瞳孔里有那迷茫无措穿越而过前世的记忆,你的双手慢慢从我的心脏中抽离,幽幽的,一声叹息,我看到往生的你靠近了腐朽了的菩提。
    朦胧中,我看到那女生的身影,带着临终前的怨气,咬上了我的颈。
    “亲爱的,最后一个,终于轮到了你!”
    “不要!!!”
    屠夫腰上的杀猪刀怨气很足,亡灵的心脏跳动,我踩着死亡之花踏上复仇的路,害我的人啊,即便做了鬼,我也不会放任你逍遥!
    次日,何半仙于家中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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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花按摩
    发表于 2016-6-24 22:44:23 本帖发自侠外论坛手机版 | 只看该作者
    做人要有人格,做官要有官德,做事要靠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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