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道不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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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叮铃铃的闹钟铃声把我从美梦中唤醒了起来，我睁开了朦胧的双眼，起身关掉了闹钟，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厨房里的饭菜香提醒着我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我重新把头埋进了被窝里，刚想睡个回笼觉，一双小巧的手却揪住了我的耳朵把我提了起来。“哎，小雯，轻点，轻点，我耳朵要断掉了！”“哼，大懒猪，赶紧给我起来，不是昨晚说好今天要陪我去逛街吗？”“唉，你知道的，男人喝醉了有时候说的话....哎，我去，我去，我去还不成吗？”小雯这才满意的把手松了开来。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十万里长征，又要开始了。
街上，我看着自己左臂右臂挂满了的大包小包，满是无奈的问道：“小姑娘，还没逛够？”小雯摇了摇头，“这些哪够呢？待会我们还要去银座，中百，哎，停下，我去这里面买几件内衣。”我邪笑着说道：“要布少一点的吆！”小雯面脸通红的踢了我一脚，骂了声色狼，就进去了。我如释重负般的吐了一口气，放下了身上的累赘,掏出一根烟点上了，在家里我是不敢吸烟的，因为她不允许。开始我还不以为然，男人嘛，没点家庭地位怎么行！结果后来还是败在了她跟我老妈的联合攻势下，签订了一系列丧权辱国的条约。唉，伤心事就不多提了。正当我享受着呢，一个男人却向我走了过来，看了眼我手中的诺基亚，问道：“兄弟，要不要换台手机？”我的兴趣一下子就上来了，这诺基亚待机确实厉害，也用的住，但是太掉档次。我颇有兴趣的问道：“什么牌子，多少钱？”他看我一眼，豪爽的说道：“看兄弟挺投缘的！这样吧，就收你三百块钱！”我一听也乐了，忙说道“行，你把手机拿出来我看看”他转过身面朝着人群，低沉自信的声音传了过来：“说吧！这街上你看见哪一台了！三百块，哥保证给你拿过来！”
警局里，我颇好笑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被带去的身影，哈哈，投缘，可不是嘛！一个小偷向警察销售赃物，这可不是一般的投缘。小雯也在刚才就回家了，一点抱怨也没有，这正是我欣赏的地方，这年头，能到找一个公事私事分得开的女生可不容易。想到这，我开心的吹起了口哨，手指上把玩着一个盒子，那是一副耳坠。当初我跟小雯初识的时候，两个人都还很穷，我们两个天天逛街，却什么也不买。当初她在柜台看这副耳坠脸上希翼的神情，我到现在还记得。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获得几个香吻，我不自觉的呵呵傻笑了起来。交代了下如霜该做的东西，我便急不可耐的想回到家中。刚走了几步，脑子却像被重物击中般，一阵嗡鸣，我眼睛一黑，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我刚想站起来，浑身却像散了架一般，一阵剧痛传来，我几乎又昏了过去。如霜的声音传了过来：“不想死的话就别动！”我听话的躺了下去，脑海中却满是疑问：“这是哪？刚才那是怎么回事？”一阵玻璃撞击响起，伴随着的还有液体倾倒的声音。如霜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碗，把我扶了起来，雪白的锁骨毫无保留的出现在我的眼中。我正想闭上双眼时，嘴里灌下了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喝完之后，我剧烈咳嗽了起来，身体好像有一股暖流在转来转去，很舒服。我眯着眼睛享受了会，如霜冰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好了，现在你活动一下，看看身子还有哪里不舒服。”我依言站了起来，说来也怪，刚刚痛苦的感觉全然消失了。我兴奋的问到她：“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厉害，回家我也让小雯做给我喝。”“东北百年老参，现在市价便宜了点，四十万左右一只，别忘了多买几只，还我一只。”我目瞪口呆的叫了起来：“啥？你在逗我么？”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我这才想起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来逗我玩，只有这货绝对不会。我在心里算了起来，按我现在的工资来算，我大约不吃不喝八年才能还上这笔钱。一想到这，我的冷汗瞬间下来了。我弯下了脊梁，低头哈腰的问道：“哈哈，都这么多月朋友了，你不会这点小钱都让我还吧？先说好，我可不是没钱还....”她却没有理会我，表情竟然带着点忧伤的说道 ：“白飞，你马上就要死了？”
不可能！我的脑袋里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词。我吃嘛嘛好，睡嘛嘛香，怎么可能会死呢？可她的表情又怎么解释？我强笑了一声：“不至于吧。大不了以后我不当你面抽烟就是。我知道你讨厌我抽烟...”“你就要死了！”她却像发了狂一样，一把拽住了我的领口，把我按到了椅子上，一双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良久，她放开了，转过了身去，淡淡地说道：“修道者，首重灵觉。一个人灵觉的强大与否，决定着他能在修道这条路上走多久。李大壮的灵觉也算不错了，不然也不可能被八卦门选中，但和你比起来，呵呵，简直就是蚂蚁跟大象比重量，你是我至今为止第一次见到不修道就能灵觉具象化的人。你以为你的眼是天生就能通灵吗？不，那是被你强大的灵觉改造的。”我看着她的背影，不解的问道：“灵觉强大不是很好吗？照你这样说来，我岂不是修道天才？”“是，也不是。”她转过头来，平静的望着我：“死掉的天才，就不叫天才了。一个人若想在这世上完整的活下去，需要肉身和灵魂的共同存在。肉身是锁，灵魂为兽，而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远远不能承受住你的灵魂带来的强大压力了。那只猛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冲破你的枷锁。一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最多还能撑半年。在那之后，你就听天由命吧！”我沉默了，那些突如其来的疼痛，一下子得到了解释，怪不得当初赵瑶来找我时我会突然晕了过去，亏我还以为只是最近这段期间太累了。想到这，我苦笑着摇了摇头，问道：“如果我不再通灵的话，这个时间可以延长多久？”她转过头啦，认真的说道：“十天！”没有失望，也没有惊喜，我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好的，我知道了。这件事谁都不要告诉，尤其是小胖。我会自己解决的。”走到门口时，我将手中的首饰盒扔向了后方：“看来这辈子，我是还不上那根人参钱了。这对耳坠，就当作是你救了我的谢礼吧！”
我已经记不清我是怎么回家的了，等我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黑暗中，小雯均匀的呼吸声传了过来。我使劲的楼了搂她，好让她睡的更舒服一点。窗外的月光洒在了床头，照亮了我们的合照，照片里的两个人，都曾经笑的那么甜，可是现在....
我望着窗外洁白的皎月，喃喃道：“只有半年了么？够了！”

唯唯佳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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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飞

缺乏智慧的幻想会产生怪物，与智慧结合的幻想是艺术之母和奇迹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