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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鹏今年二十多岁,是城市的一名单身族,他也是一名摄影爱好者,在闲暇之余他就喜欢拿起相机去郊区的一些山间密林里拍一些自然的风景,十一国庆,王鹏想借着这个空档去农村拍一些田间的风景,为了这次行程王鹏做了好几天的准备工作。
王鹏有位朋友以前在郊区的小山坡上承包了一处果园种植果树,可是由于管理不善再加上那几年又连年干旱这片果园就渐渐的荒废了,朋友也不再管理那片果林,由于承包合同还没到期所以这果园的承包权还在这位朋友的手里,朋友听说王鹏要去郊外踏青拍些风景照;就主动给王鹏介绍了那个地方,朋友告诉他说那片果园里有个小房子,那个小房子是以前管理果园时他专门看管果园的,里面有床有桌子的还算干净,说是既能拍风景照又能免费住宿,岂不是一举两得。
就这样王鹏在假期的第二天就准备妥当奔那片果园出发了。
天刚蒙蒙亮王鹏就准备了大包小包的的东西出发了,由于那个地方是市郊,又是一片荒废的果园,所以特别的偏僻,从市区根本就没有通往那里的公共汽车,王鹏直接从市区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就这样他打了一辆车直奔几十公里外那荒废的果园驶去……
一个多小时以后出租车穿过了大片大片绿油油的稻田,终于到达了那片荒废的果园附近,果园是在一片土丘上面,虽然不算陡峭,但是却长满了杂草,汽车根本上不去,出租车只能停在果园的附近,王鹏把行李搬下车抬眼朝不远处的废弃果园望去,他一眼看到了果园里那个小房子,那个小房子就耸立在果园的边缘,这个地方除了这间小房子再也没有任何的建筑物,土丘四周全是一望无际的稻田,小房子耸立在土丘上显得有些孤独。
王鹏背起了行李包朝那片荒废的果园走去,十分钟后他终于艰难的来到了那个小房子的前面,由于近期房屋无人管理,房子的门前和四周是杂草丛生,房门上的门锁早已经是锈迹斑斑。王鹏掏出朋友给他的房门钥匙试着打开那把铁锁,终于他捣鼓了近十分钟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生了锈的门锁给打开。
王鹏用力推了下房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房门口顿时弥漫了一层尘土,蜘蛛网也是纵横交错,顷刻间让王鹏睁不开眼睛,王鹏下意识的挥了挥眼前飞扬的尘土和蜘蛛网,好奇的朝里面张望,屋子里很空荡,除了一张单人床和一张破旧的桌椅几乎就别无他物了,王鹏看到床的正上方还有一个不算大的后窗户,屋里显得还算敞亮。
王鹏将自己的行李一一放到了小屋里,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一块麻布仔仔细细的打扫了起来,等打扫完房间铺好被褥已经是中午了,他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就拿着相机出去拍照片了,拍完照回到小房子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出去转悠了这一大圈他感到有些疲惫,他就想躺在床上歇息歇息,正当他要躺下的时候;他无意间从后窗户里看到了不远处的一块稻田里似乎有一个人影。
由于天色已经渐渐黑了王鹏他看不清那个人影是男是女,更不知道他在那块稻田地里干什么,那人似乎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前方,王鹏愣了愣,心想“在这荒郊野外的又不是收割季节,为什么稻田里会有个人?这天都快黑了他在干什么?”这么想着王鹏就从床头拿起了单反相机,他将相机对准了窗外那个人影,随后调整了焦距,拉近了距离,王鹏终于看清出了稻田里的那个人影,那个人影竟然是一个稻草人!
那个稻草人戴着草帽,穿着衣服体型跟真人差不多,看上去很逼真,看来制作这个稻草人是下了一番功夫,王鹏随手给远处的稻草人拍了几张照片,但是由于隔的远又加上天色渐暗拍出来的效果有些模糊不清,王鹏打算明天去那块稻田里看一看,近距离的拍一些稻草人的照片。
由于果园被朋友废弃,近一年无人居住,屋里早就断了电,幸亏王鹏早有准备,他特意带了两只狼眼手电,狼眼手电不但电容量大而且还射的远,两只狼眼手电充满电用上三天绝对没有问题,晚上王鹏吃了点压缩饼干就早早的睡下了,半夜王鹏起夜回到床上的时候他似乎听到了远处那片稻田地里有什么声音?似乎就像有人在呼喊,王鹏他打开了那扇后窗户侧耳仔细的听着远处的动静,但此时外面静的可怕,外面恢复了平静,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王鹏有些纳闷,心想“刚才那是什么声音?这大半夜的这田野间怎么会有人?附近除了这个小房子没有其他的建筑物了呀?”这么想着王鹏就拿出了狼眼手电朝不远处的稻田仔细的照了照,狼眼手电在照到那片稻田时王鹏愣住了,白天的那个稻草人竟然不见了!
王鹏的心里咯噔一下,他又仔细的朝不远处那块稻田来回照了一边,那块稻田地依然是空空如也除了稻田什么也没有,王鹏心想“没错呀,那个地方就只有一块稻田地,四周全是杂草。那块地里白天明明有个稻草人的呀?怎么晚上不见了呢?还是记错地方了?”王鹏还是不死心,他拿出了另一只狼眼手电,用两只狼眼手电同时往不远处的那片稻田地里照去,这次狼眼手电照在稻田里更加的清楚,此时那本该插着稻草人的地方什么也没有!难道是被人给扛回家了?不至于呀?但这似乎跟自己没什么关系,这么想着王鹏倒头便睡。
清晨第一缕阳光射在了小屋里,王鹏听到了小屋外鸟儿的叫声,王鹏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下意识往窗外张望,他竟然又看到了那个稻田地的稻草人,王鹏有些纳闷了“昨天晚上明明不见了,怎么今天早晨又出现了呢?”王鹏疑惑的看着那个稻草人心想“难道有人又送回来了?”王鹏起床后洗了把脸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他打算去小屋后面的那片稻田地看一看。
吃完饭以后王鹏拿着相机朝屋后的稻田地走去…………
很快王鹏就来到了稻田的旁边,王鹏发现这片稻田长的是特别的茂密,王鹏离稻草人越来越近,此时的稻草人也更清晰的展现在他的眼前,绿油油的稻田配上这精美的稻草人显得更加诗情画意,王鹏高兴的拿出相机给这个稻草人拍起了照片,一阵狂拍以后王鹏仔细打量起了这个稻草人,稻草人背对着王鹏,它穿着衣服带着草帽;如果没有十字架的支撑从背后这么一望还真就像一个人在呆呆的注视着前方,拍完照以后王鹏不由自主的趟进了稻田,他想看看这个稻草人的正面有没有脸,王鹏小心翼翼的走到了稻草人的旁边,他抬眼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这脸、这脸?这脸也太逼真了,脸上的五官是活灵活现仿佛就像是一张人脸!
盯着这张脸王鹏渐渐的有些莫名的恐惧,有一个恐怖的念头涌上了王鹏的心头,这会不会就是一张人脸呢?他突然有种想摸摸这张脸的冲动,这么想着他就将手慢慢的摸向了那个稻草人的那张惨白的脸,手刚触摸到那张脸王鹏就倒抽了一口凉气一下子将手又缩了回来,他忍不住叫了一声,“啊!”这张脸软软的,滑滑的,似乎上面还涂抹了一层油一样,这、这这分明就是一张真人脸!
此时王鹏的心脏砰砰直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恐惧,他喃喃自语横冲直撞的朝稻田外狂奔,可刚转身跑了没几步王鹏就感觉脚下一软一下子就滚了下去,王鹏竟然掉进了一个地洞里,下面很昏暗,能有七八米身,王鹏掉到洞地以后他感觉身子下面软软的竟然没有受伤,接着洞口微弱的光亮他仔细一摸原来是很多稻草,“下面怎么会有稻草?”王鹏心里嘀咕着,难道这是用来做稻草人的?那稻草人上面的那张人脸是怎么回事?“
王鹏朝四下望了望他发现这洞下面竟然非常的大,王鹏下意识的往洞的一侧望了望,竟然看不到尽头,一眼望去是黑布隆咚的阴森恐怖,王鹏有些害怕,此刻他想赶紧逃离这个鬼地方,他下意识的抬头朝洞口望去,洞壁上似乎有一根绳梯,王鹏揉了揉双眼又朝洞壁上望了望,果然是一根绳梯,看到绳梯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他一下子又来了精神,王鹏走到洞壁抓住绳梯就要往上爬,可这时候似乎洞里有什么动静隐隐传来,王鹏本能的停止动作,他侧耳听去,“救命啊………………”好像是有人在喊救命!
王鹏松开了绳梯,有人求救他怎么能坐视不管,他要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转过身摸着洞壁一点一点往洞的深处寻声走去,弯弯曲曲的大约走了几十米他突然看到了眼前有光亮,求救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王鹏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那光亮处,啊,原来是三个男人被关在了一个狭小石洞里面,那石洞的外侧还装上了铁栅栏,石洞的三个男人年龄大约四五十岁,破衣褴褛,头发凌乱脸上惨白充满了憔悴和惊恐之色,三个男人看到王鹏以后都不用的激动了起来,他们摇晃着着铁栅栏大声的呼喊“救命啊救命啊快救救我们……
王鹏来不及多想,他快步跑到牢笼跟前惊慌的问“你们是什么人?是谁把你们抓到这里来的?'
其中一个男人惊恐的说“我们是城里的拾荒者,一个星期以前一个变态狂把我们打晕后就抓到了这里,他一共抓了十几个人,现在就剩下我们三个了,求求你快就我们出去“
王鹏继续说“那那些人都去哪了?”
男人哭着说“他们都被剥了皮制作成了稻草人!”
王鹏犹如触电一般脑子翁的一下,稻草人?王鹏又不由得想起了刚才在外面看到的那个稻草人,想起了那张人脸,难道那就是人皮!
王鹏不敢再往下想了,眼下要赶紧把人救出来,那铁栅栏上面有一道铁门,铁门上有一把大锁,王鹏顺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那锁猛砸,“咚、咚、咚”一下两下三下……王鹏使出全身力气砸了足足五分钟但是铁锁丝毫没有打开,里面的三个人更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王鹏也是满头大汗了,这时牢笼里的三个男人指着王鹏身后惊恐的大叫了起来,王鹏还没来得及转身就感觉后脑勺一阵疼痛,一根粗大的木棍抡在了王鹏的头上,接着他眼前一黑一下子晕了过去。
等王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已经是在牢笼里面了,三个男人将王鹏扶到了牢笼的的一角,他们呆呆的望着王鹏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王鹏下意识的揉了揉后脑勺他感觉一阵钻心的刺痛。“不要动,你的头上有伤”一个男人说。
王鹏晃了晃脑袋疑惑的说“刚才是谁打的我?好疼啊”
“是那个变态屠户,他要把我们全部制作成稻草人!”一个男人惊恐的说。
王鹏小心的朝牢笼外面看了看,说“太可怕了,我们四个要想办法逃出去才行,不能在这里任他宰割。”
男人说“我们逃不掉的,屠夫有枪,而且这洞藏得极为隐蔽,现在也不是稻子收割季节,这附近根本荒无人烟”
谈话中王鹏得知三个男人叫“阿贵”“强子”赵明,他们起初并不认识,都是x市的流浪者,被那个变态屠夫抓到这里以后才互相认识。
阿贵告诉王鹏说几个星期以前这里还有十几个人,都是被他抓来的一些流浪者,变态的屠夫每天晚上都会拿着一沓扑克牌走到牢笼前,让每个人抽一张牌,谁抽到的扑克牌最小就会把他拖出去制作成稻草人!屠夫每天晚上都会制作一个稻草人,到现在就剩下他们三个了。“
王鹏听完这番话以后是大惊失色,他脸色骤变颤颤的问“屠夫长什么样?那么今晚屠夫他会来吗?”
阿贵、强子、赵明他们三人无助的点了点头,阿贵呆呆的说“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没有见过屠夫的脸,他每杀一个人就会戴着那张人脸来杀下一个!屠夫风雨无阻,每天晚上都会拿着扑克牌准时来敲牢笼的门!”
王鹏倒抽了一口凉气,突然说“这现在天黑了吗?”
阿贵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字一顿的说“现在,天已经黑了!”
就在四个人陷入无尽恐惧中的时候,突然,不远处的黑暗中传来了脚步声和铁链在地上摩擦的声音!咣当、咣当、、咣当,听见这声音三人犹如受惊的猴子一样发出了撕心裂肺悲凉的哀嚎声。
王鹏虽然已经猜到了,但他还是惊恐的问“是谁来了?”
三人的哀嚎声更大了,他们开始语无伦次的重复起来“他来了……他来了……屠夫来了……屠夫来了。
王鹏的心脏砰砰直跳,他喘着粗气下意识的朝牢笼外望去,啊,果然,一个佝偻着腰戴着人皮面具的人正慢慢的朝牢笼走来,他的手里还拖着一根长长的铁链。咣当、咣当、咣当……
此时戴人皮面具的屠夫已经离牢笼近在咫尺,惊恐的气氛也上升到了极点,几个人魂飞魄散,他们吓得缩成一团疯狂的哀嚎着,屠夫先将几个馒头扔进牢笼他阴阳怪气的说“不要吵,快吃饭,吃完了我们做游戏,谁吵我就先把他做成稻草人”
接着牢笼里的四个人一下子变得雅雀无声,剩下的只有那急促的喘息声!
屠夫将铁链搭在肩上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沓扑克牌,他将扑克牌从牢笼的缝隙中缓缓的伸到了牢笼里“哈哈哈哈还是老规矩,每人抽一张,谁的牌最小谁变稻草人!”
四个人缓缓的站了起来,强子咽了口唾沫哆哆嗦嗦伸出手从屠夫手里的扑克牌中慢慢的抽出了一张牌,由于恐惧他的手在不停的颤抖,他并没有马上看那张牌的点数,他将牌放在手心中;双手合十,口中在不停的祷告,他在乞求老天能够帮他一把。
第二个抽牌的是赵明,他颤抖的抽了一张牌马上缩到了牢笼的墙角处,王鹏能听到赵明的牙齿在不停的打着颤。
第三个抽牌的是阿贵,呆了许久他才走到了扑克牌的旁边,阿贵脸色煞白他哆哆嗦嗦的抽了一张牌;然后走到两人面前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他也没有看牌的点数,仿佛在等待死神的到来。
最后只剩下了王鹏,屠夫将手中的扑克牌在手中晃了晃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该你了”
王鹏看看屠夫手中的扑克牌嘴里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此时这些普通的扑克牌仿佛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一样,仿佛随时都可能把他给炸死.王鹏战战兢兢的扭过头看了看墙角的三个人,三个人表情一致,浑身上下像筛糠一样在不停的颤抖。
此时的王鹏别无选择,必须要抽一张牌,这种时候除了祈求上天恐怕别无他法了,想到这里王鹏心一横,他咬紧牙关走到了屠夫前也闭上眼睛抽了一张扑克牌,接着王鹏也退到了墙角处。
“谁的点数最小?哈哈哈哈”屠夫阴阳怪气的说。
王鹏舒了口气将手中的扑克牌慢慢的露出了一角,看到扑克牌的数字以后王鹏的心脏咯噔一下,竟然是个4,这个数字基本上就算是最小的牌了,王鹏开始急躁起来,他颤颤的问强子三人“你……你们的牌是多少?”
三个人都没有马上摊牌,强子先开口问道“你你你的牌是多少?”
王鹏咽了口唾沫慢慢的将牌漏了出来,三人齐刷刷望向了王鹏手中的那张扑克牌,看到那张扑克牌强子竟然激动的笑了,强子怯怯的说“我我的牌比 你大!”说完将手中的扑克牌晾了出来,强子抽到了一个数字7,这时阿贵也赶忙摊了牌,阿贵抽到了一张k,这时只剩下赵明还没有摊牌,如果赵明的牌比自己大那自己真的就完了,王鹏的心一下子就凉了一大截,他心想“这次看来真的要死了,估计今晚自己就会被活活制作成稻草人。
这时赵明竟然哇的大叫起来,接着他将手中的扑克牌撕成了碎片,他嘴里不住的重复着“我不要被制成稻草人,你不要戴我的脸,不要不要不要…………
这时三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安慰赵明,王鹏捡起赵明撕碎的扑克牌仔细一看原来赵明抽到了一个3,这比王鹏的扑克牌少一点。
就在几个人都惊魂未定的时候;牢笼的小门被打开了,屠夫把勾魂般的铁链抡了过来,一下子就死死的缠住了赵明的脖子,他那粗矿的大手用力一拉,赵明就像一只被捕获的兔子一般;轻而易举的就拽到了他的怀里。
赵明双手抓住铁链拼了命的挣扎,可是他在屠夫的铁链下显得是多么的脆弱,屠夫胳膊肘一拧就将赵明牢牢的锁住!接着牢笼的门被重重的关上了。
屠夫把赵明拖到了离牢笼不远处的地方,借着幽暗的灯光王鹏看到那里有一个铁钩子从石洞上面垂了下了,接着屠夫竟然掐住赵明的脖子把他倒了过来,啊!他要干什么?
屠夫将赵明的鞋子脱掉,他猛的一用力竟然将赵明的一只脚硬生生的勾在了铁钩子上,屠夫抓住赵明的身子用力一拉;那个尖锐的铁钩子一下子从赵明的脚底勾了出来,赵明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接着屠夫从腰间掏出一把剥皮刀;他一把掐住赵明的勃颈,他将剥皮刀在赵明的脸上仔细的划了一圈,接着一股鲜血涌出,屠夫抓住赵明下巴处划开的人皮猛的一拉,一张血淋淋的人脸硬生生的扯了下了!
随后赵明哆嗦了几下就直挺挺的再也不动弹了。很快屠夫拿着那张脸消失在了洞的深处,鲜血很快就把地上染成了大红色!赵明的身体还在那铁钩子上来回的摆动仿佛赵明还在挣扎一样。
王鹏看的是心惊肉跳,头发根都几乎要竖了起来,强子终于忍不住哇哇的抱头痛哭起来,阿贵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似乎他已经绝望了。
阿贵淡淡的说“我已经看了好多次了,这里一共死了十几个人,屠夫一会会把赵明的脸制成一个面具,然后他就会戴在自己的脸上,等到下一个人抽到最小的扑克牌时;他就会把这张脸制作成了稻草人,他会戴上另一张人脸!“
王鹏此时已经是魂不守舍,王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简直太可怕了,他在想下一个戴在屠夫脸上的人皮面具会不会就是自己的这张脸!
想到这些王鹏快急疯了,王鹏说“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在这里等死,明天晚上屠夫还会来的,我们要想个办法逃出去!”说完他开始疯狂的猛踹牢笼的铁栅栏,可是踹了足足十几分钟那铁栅栏依然是纹丝未动牢不可摧。
强子和阿贵似乎已经绝望了,他们竟然没有上前帮忙,就这么呆呆的直愣愣的坐在牢笼里发着呆,王鹏此时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他已经是筋疲力尽,见拽了半天没什么作用王鹏似乎也开始绝望了,他一下子瘫软在地绝望至极。
三个人呆了许久这时王鹏突然想到果园小屋的钥匙在身上带着呢,没准这把钥匙就是他们的救星,想到这里王鹏赶紧摸了摸口袋,啊,虽然相机丢了但是小屋的钥匙幸好还在,王鹏往牢笼外看了看确定没人他才将那把钥匙掏了出来,王鹏小声的说“强子,阿贵,你们看我这里还有一把钥匙,没准这要钥匙就能救了我们的命”
强子抬头撇了一眼苦笑了起来“你这钥匙跟这牢笼门的锁头完全不一样,估计都插不进去,怎么可能打开”
阿贵看到钥匙一下子兴奋起来,阿贵接过钥匙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阿贵低低的说“我有办法“
王鹏和强子听阿贵这么一说顿时都兴奋起来,王鹏赶忙问道“什么办法?”
阿贵低声说“我以前做过“吃恰子”(小偷)懂得一些懂得一些利器开锁的窍门,我们可以把这把钥匙磨成细长的铁椎,只要将它磨的细长我就有七成的把握打开牢笼的这把挂锁!”
听到这里王鹏强子是喜出望外一下子就来了精神,阿贵继续说“我们三人今晚轮流通宵来打磨这把钥匙,这石洞的石头是沙石材质,打磨钥匙正好趁手。我们争取时间,白天屠夫一般不在是个逃跑的大好机会”
就这样三个人这一夜分工明确,按照阿贵的意思轮流来打磨钥匙,可有些事情看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很难,就好比眼前耸立着一座大山,看起来那座大山近在咫尺可你一旦亲自去爬的时候你才发现它其实离你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
想把钥匙打磨成一根细长趁手的开锁工具也绝非易事,他们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把钥匙打磨成阿贵自以为理想的开锁工具,三个人也顾不得疲惫和饥饿,他们的心脏依然都跳到了嗓子眼,天马上就要黑了,眼下要在屠夫回来之前赶紧打开牢笼才是,否则今晚他们三人必定又要再死一个!
阿贵将打磨好的铁椎做成了一个细小的钩子;他走到锁前小心翼翼的将钩子伸进了锁眼,三人屏住呼吸,阿贵更是大汗淋漓,阿贵一边将钩子小心的在锁眼里晃动,一边侧耳听锁芯里的动静,据阿贵说挂锁主要是由弹子、锁舌构成。锁芯和锁体一侧有一排等经的微细小孔,每个小孔中装有两只弹子,如果铁钩能顺利勾住弹子的锁簧,那孔中的两个弹子正好分在锁芯和锁体之间的结合面两边,从而带动锁舌滑动,这样就打开了。不过这也不是一两下就能完成的,首先要做到冷静应对,手绝对不能抖动,更要注意铁钩的力度,如果铁椎卡在锁芯弹孔中用力过度导致铁勾的锥尖断在锁芯中那可就全盘结束了。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这时天都要黑了,可锁依然没有打开,王鹏和强子急的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的是团团转,突然,不远处一阵铁链在地上摩擦的声音划破了洞里的寂静,噩梦开始了……
阿贵赶紧小心的从锁里拔出铁椎,藏到了腰间,三人压制住心中的慌乱之色赶紧退到了牢笼里侧,但是听到这致命的铁链声三人还是不由得打起了哆嗦,他们知道,屠夫来了,他们也明白现在又到了死亡游戏的时间了,今晚将又会失去一个同伴。
屠夫来了,他还是佝偻着腰拖着冰冷的铁链,他的腰间还挂着剥皮刀和左轮手枪,他仿佛就像刚从地狱爬出来一样!唯独有变化的就是他的那张脸,此时他已经戴上了赵明的那张脸!那张脸早已没了血色白惨惨的,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诡异!
屠夫走到牢笼面前咯咯的笑了起来,他打开牢笼的小门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沓致命的扑克牌!他冷冷的说“游戏开始了!谁先来?”
三个人表情凝重豆大的汗珠已经不知不觉流了出来,三人僵持了一会王鹏主动的站了出来,王鹏深吸了一口气说 “我先来”说完他缓缓的走到屠夫面前从那沓扑克牌里面摸出了一张,他将扑克牌放到手心转身走回了洞壁处,第二个抽牌的是强子,最后是阿贵,三人在洞壁处各自看了一眼手中的扑克牌,强子和王鹏分别站在阿贵的两边,阿贵手中的那张牌此时一览无余,两人看的非常清楚,阿贵竟然抽到了一张A,王鹏看了看自己的那张牌,那张牌是个6,强子的牌是9,按照点数阿贵的这张牌算是最小的,对面不远处的屠夫又是一阵怪笑“哈哈哈,谁的牌最小,站 出 来”
王鹏的大脑在快速的运转,他心里明白,三人中能打开这把锁的人只有阿贵,一旦阿贵被拉出去杀了;他就再也逃不出去了,那到了明天下一个也许就是自己,这样的话三个人将都会死在屠夫的刀下,王鹏的心里做着一生中最难的抉择,横竖都是死还不如做做好事自己站出来,这样以来阿贵和强子也许能逃出这个人间地狱,总比三个人都死在这里好。这时王鹏看到阿贵从背后悄悄的将那根锥子丢到了身后的地上,王鹏明白阿贵这时给他们一丝渺茫的机会,就在这时一侧强子哈哈的笑了起来,强子将手中的扑克牌撕成了碎片,接着他扔到地上一下子站了出来,强子冲阿贵和王鹏说道“好好活着”接着转身望着屠夫面无表情的说“我抽到了A,”
屠夫大笑着将铁链朝强子抡了过来,铁链一下子套住了强子的脖子,接着屠夫猛的一拉强子失去重心倒在了地上,屠夫把强子拖出牢笼锁上门,朝不远处的那个铁钩子走去!
王鹏和阿贵的泪水已经湿了双眼,他们无助的嘶吼起来,“强子……强子……强子”
看到被活活剥皮的强子他们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咬紧牙关无助为强子祈祷。很快强子的那张脸被屠夫剥了下来,屠夫拿张那张脸满意的消失在了无尽的暗洞中………………
屠夫走了以后王鹏和阿贵很快从伤心的思绪中振作了起来,他们明白这是强子用生命给他们换来的时间,眼下不是伤心流泪的时候,必须马上逃出这个人间地狱!
阿贵和王鹏很快又开始用那个自制的铁椎开起锁来,终于一个小时以后那把锁住生与死的大锁终于被阿贵打开了,阿贵和王鹏激动万分,他们蹑手蹑脚的从小门里钻了出来,他们出来以后并没有第一时间朝洞口的方法狂奔,而是走到了不远处的铁钩子旁边,两人跪地给铁钩子上强子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起身朝洞口方向狂奔,很快两人来到了地洞的洞口处,王鹏朝洞口上方张望了一下幸好那根绳梯还在,两人一前一后顺着绳梯拼命的往上爬,终于他们看到了天上的月亮,眼看着就要上到洞口,王鹏激动得笑了起来,身后的阿贵也激动得笑了起来,“王鹏一边爬一边喊‘阿贵,你看月亮,星星,我们自由了!”
突然,洞低的一声枪响划破了黑夜的长空,“嘭”王鹏倒抽了一口冷气赶紧朝身下看去,身下的阿贵艰难的抓住了绳梯,阿贵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断断续续的说“王鹏,屠夫发现了我们,我中 枪了,我爬不动了,你自己走吧”
王鹏已经泣不成声,王鹏他探下身子一把抓住了阿贵的手臂,他哭着说“大哥,我不会丢下你的,我们马上就要爬上去了,你要挺住啊挺住”
阿贵艰难的抬起了头,他朝王鹏笑了笑说“兄弟……逃出……去以后一定……要带着人给我们收尸,我不想长眠于……这个地……狱般的黑洞里…不要管我,我不行了…说完他用尽最后力气挣脱了王鹏的手臂,阿贵掉下了万丈深渊的洞低。
这时洞低又是一声枪响,子弹贴着王鹏的脸颊呼啸而过,王鹏咬紧牙关奋力爬上了洞口。
上来以后王鹏吓了一大跳,不由得大叫了一声,他看到似乎是好几个人一动不动的站在稻田里,但他定眼一看发现原来这些人都是一些稻草人,他们正一个个的耸立在稻田中央,脸色惨白表情诡异,王鹏心里明白这些稻草人的脸都是人脸,想到这里王鹏不敢再多看一眼,他像一只发了疯的公牛一样拼了命的朝来时的路狂奔。
很快王鹏跑到了那片果园,他不住的回头张望,幸好屠夫没有追来,惊恐已经使他忘记了疲惫,他穿过果园的那条土路跑到了来时的那条乡间马路上,马路上很黑,此时又是深夜,马路上连个人影也没有,他顺着马路大约又跑了半个小时终于筋疲力尽了,他再也跑不动了,他多么希望现在能有一辆汽车经过。
这时不远处出现了一束光亮,王鹏仔细一看那竟然是一辆出租车,王鹏开始兴奋了起来,他挥舞着双手大声的求救,“救命啊!停车!停车!救命啊!快停车……”
他的求救引起了那辆出租车的注意,很快出租车朝王鹏开了过来,王鹏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他拉开后排车门快速的上了出租车,王鹏喘着粗气说“师傅,快开车,有个杀人狂魔在追我,快带我去警察局”
出租车司机缓缓的转过了头,那张脸竟然是阿贵的脸!!!
接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沓扑克牌阴阳怪气的说“请抽牌……
某天,一个自称”悬崖勒马“的作者来到一片稻田附近采风,他无意间发现了田间插着一个精美的稻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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