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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悚灵异] 干净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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ミ侠外护法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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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23-10-2 09:30:0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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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并不是他喜欢的方式,却第一次选择了用文字来表达自己的感情。
      在没有遇到柳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在网络上漂流、孤单但是快乐的灵魂。
      在各大聊天室里,总是默默地看着各式各样起着怪异名字的人说着各式各样的好听或者不好听的话;在各大BBS站,飞快地翻阅那些已经知名和不知名的网络作家的文字;时不时地注册一个没有昵称的OICQ,一口气加一百个好友,不说话,看他们或生气或冷漠或什么都不是的语言,在那些终于抛开了枯燥得让人郁闷的数理方程和证明后的深夜,在舍友没完没了的卧谈会终于完结的深夜,他维持着自己漠然的宁静。
      直到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继续看下去的时候,关上电脑,戴上耳机,听着一张又一张说不上名字的打口CD,慢慢地喝着干干净净的纯净水,在看到窗外隐隐有些发白的天空时,昏昏地睡去。
      本来他不是一个颓废的孩子--不喜欢别人说他颓废,只觉得这是每个人选择的生活方式,不想干涉别人,也不想别人干涉,就像他基本不喝其他的液体只喝纯净水一样,你不能说这就是颓废,这只是一种选择,也仅仅是。
      家境优越、学业优秀,直到跨入那所名牌大学不久的一天突然发觉,以前活着的好像不是本来的自己,于是他用生平来第一个谎言暂时地断绝了和家里的一切联系,试着过顺其自然和随心所欲的日子--直到有一天他再也不愿意出来……
      又一个不想睡觉的晚上,在加了99个好友并看他(她)们对自己的不言语说尽他(她)们所能想到的所有的话,依旧默默地喝着纯净水--他实在不是喜欢惹事的人,只是想看看在网上的人忍耐的极限,仅此而已。
      随手加了第一百个好友,这个人叫柳,资料里面没有任何其他的信息。
      很快地,柳也加他为好友,他按照自己的方式——发出只有空白的消息。
      那边没有一丝的动静,十分钟后,柳才返回也是只有空白的消息。
      他依然按照自己的方式--返回只有空白的消息,在接下来长达两小时的时间里互相唯有返回消息的急促和缓慢,没有任何多余的字句。
      他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在和一个很要好的朋友或者说是另一个自己面对面的坐着,互相只用眼神交换感觉,这种味道就像干干净净的水--清白、淡然,却让人回味。
      他不留痕迹地微笑着,在返回的最后一个消息里打上一个小小的“!”,轻松地关掉了OICQ,关掉了这个再也不会用的号码。
      今天的收获很大,也很开心,至少他知道了其实网络上有一个类似他的自己,找了很久却不是刻意的。
      这一夜,又做了那个很久以前做过的梦:在寒冷的高空漫无目的地飞,手脚冰凉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与躯壳分离,然后他看到了自己,其实是看到了一双明亮得让躯体透明的眼睛……
      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看着空荡荡的宿舍,有种很自在的感觉。
      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沉默的,只是觉得不再习惯毫无意义的说笑和夸张,也不再习惯毫无意义的附和与敷衍,所以选择了沉默--绝对的沉默。
      先是打满舍友都不愿意去打的热水瓶,放上半盆热水。
      用脸贴近水面,体验着微微的热气对大脑的完全侵蚀,仿佛是初恋时那个女孩微热的嘴唇;猛然,把头对着水龙头让初秋的冰凉平静骚动--他曾告诉过自己要彻底地忘记过去。
      走下楼,凝在那棵已经开始飘落叶子的梧桐树下,对着他笑,他也淡淡地笑了。
      “我的电脑坏了。”凝有一张很干净的脸 很干净的眼睛。
      “走吧。”他喜欢看凝一望如澈的眼睛。
      凝眯上她清澈的眼睛,微微地笑得像秋日下午暖暖的阳光。
      他从来也没有拒绝过她的请求,而她也喜欢他的简洁和干脆。
      *
      只是一些小问题,这对于精通电脑的他来说,实在是小case。
      在凝的单身公寓里,凝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看电脑、看看他。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滑过,在屏幕上留下一些凝看不懂的命令,当机器再次启动地时候,熟悉的图形界面跳入凝的视线。
      “我一直很想你,”凝仰着脸对着他,“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了。”她的语气不像是责怪,也不是叹息,只是淡淡地如纯净水一般。
      他直直地看着凝,凝的脸像一朵洁白的荷花静静地等待着,“你说过,不会互相约束的。”说完这句,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残忍。
      凝漠然了,看着电脑屏幕发呆,也许她还是无法真的了解他--虽然她曾以为已是最了解他的人。
      他心里开始有些惭愧,他本不想让凝干净的眼睛忧郁。
      他用自己的方式向凝道歉。
      轻轻的捧着凝美丽的脸,轻轻地吻住凝小巧的唇,轻轻的呼吸凝长发里的干净味道,然后陶醉。
      凝用力地闭上眼睛,感受着他嘴的厚实,忘掉不愉快的一刻,就不会流下冰冷的泪水。
      他不知道多长时间后才从陶醉中醒过来,凝的脸早已红润。
      什么也不愿意想了,他猛烈地吻着凝,用自己的手指插入凝的长发,仿佛童年时找寻自己忘了藏在什么地方却又突然很想要的东西,疯狂地放荡地不羁地找寻,翻遍了所有的地方,肆意地把无关紧要的东西扔得满地都是,在最后筋疲力尽的时候终于找到了,于是很开心很放松,抱着心爱的带着微笑睡去……
      盯着凝的眼睛看了好久,想从那清澈的眼眸里找到梦里的感觉,可是这里只有一块干净的温和的碧玉,没有另一个自己。
      其实,凝已经很完美,但是自己为什么还要不断地在找,也许并不是其他的什么,而是另一个自己。
      凝本是快乐而无忧无虑的,是自己让她有了忧郁的影子,虽然他从未拒绝过她什么,那是因为她本来要求的就不多而且不过分。
      也许,自己该满足的。他闭上自己的眼睛。
      “明,”凝轻轻地划着他的浓眉,“我从不后悔。”
      “我只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很快就会好的。”
      虽然凝的眼睛里没有自己,但是有干净温和的碧玉,这已经难能可贵。
      他喜欢干净而温和的一切。
      凝喜欢拉小提琴,在进了她老爸的公司作了OfficeLady以后,依然坚持。
      两年前,第一次看到凝拉小提琴时,他就以为她是一块干净温和的碧玉了。
      *
      一连几天,没有再玩那些其实自己已有些厌倦的游戏,只是隐隐有些怀恋那个柳--那个类似自己的灵魂。
      他喜欢这样的灵魂,就像喜欢纯净水一样,清清楚楚,无色无味,透明才是他选择的深邃。
      没有不快乐,相反他时常觉得自己比大多数人过得开心,因为活得很自己。
      叔本华说,思想的人是孤独的。
      他承认自己的孤单,但否认是孤独,他的内心很少有空虚的时候,他懂得如何慰藉自己的灵魂,就好像懂得如何品味干净的水。
      回到宿舍,今天却不想开电脑,反正他也没有什么在网上可以值得牵挂的,在那上边,他也只是一个冷冷地看那些不同的ID表演不同戏剧的观众而已,只不过他觉得在午夜零点一过,那些ID会变得彻底表现他们自己的灵魂。
      在偏僻的角落里,他喜欢看ID们的表演,看那些彻底表现自己的灵魂,虽然他从来也不表现自己。
      但是突然有种莫名的冲动,想找那个网上的柳,这本不是他的习惯,可是他想验证,柳和柳不是同一个人。
      再次注册一个没有昵称的OICQ,查找“柳”,有好一大串在线,不过肯定没有一百个,因为他很快就把他们全部加为好友,然后向每一个人发出空白的消息。
      有人回“神经”,有人回“你好”,有人回“我认识你的”,还有人毫无反应。
      他等了十分钟,终于有人返回也是空白的消息,他急忙地继续返回空白消息,表示他对柳的期盼;柳停了一会,似乎若有所思后,才发出空白消息。
      一来一往,他和柳又回到了那个开心的晚上,“聊”了两个小时,在最后的一次消息里,他打上了两个“!”。
      柳给他一个“^Q^”。他依然轻松的关掉Oicq。
      他觉得这个“^Q^”像咖啡馆里柳邪邪的笑。
      今夜,他特地挑出了Bandari的Wonderland专辑,让心情随那悠扬空灵的排笛和钢琴,飞越阿尔卑斯山的白雪和极顶……
      *
      起床的时候居然是上午10点,窗外是明媚的秋日阳光,好久没有看到早晨的太阳了,他细细的眯起眼睛。
      昨晚睡得很好,没有任何让人困惑的干扰,他想起来自己该洗一个凉水澡。
      冰冷的水柱打击在身上,他感觉到了自己肌肉的微微痉挛,刺入骨的寒气,让大脑有种也许是麻醉也许是亢奋也许什么都不是的快感。
      他的书桌上有两张报社寄来的汇款单,他写文章,写得一手犀利冷酷的文字,是因为他从来不在文章里掺杂任何个人的情感,就如同他在看那些ID在午夜零点后的表演。
      当然他不排斥钱,特别是他自己挣来的,汇款单上的钱够他这个月的生活了,也许还可以多买几张CD和一瓶Boss的Elements--那种干净味道的香水。
      这个月才过了一半呢,接下来不用写稿挣钱了,那么就写写柳或者说写写另一个自己吧,这是他第一次破例,虽然这不是他喜欢的方式,但他无法抗拒,无法不选择文字来表达自己的感情。
      回到宿舍,今天却不想开电脑,反正他也没有什么在网上可以值得牵挂的,在那上边,他也只是一个冷冷地看那些不同的ID表演不同戏剧的观众而已,只不过他觉得在午夜零点一过,那些ID会变得彻底表现他们自己的灵魂。
      在偏僻的角落里,他喜欢看ID们的表演,看那些彻底表现自己的灵魂,虽然他从来也不表现自己。
      但是突然有种莫名的冲动,想找那个网上的柳,这本不是他的习惯,可是他想验证,柳和柳不是同一个人。
      再次注册一个没有昵称的OICQ,查找“柳”,有好一大串在线,不过肯定没有一百个,因为他很快就把他们全部加为好友,然后向每一个人发出空白的消息。
      有人回“神经”,有人回“你好”,有人回“我认识你的”,还有人毫无反应。
      他等了十分钟,终于有人返回也是空白的消息,他急忙地继续返回空白消息,表示他对柳的期盼;柳停了一会,似乎若有所思后,才发出空白消息。
      一来一往,他和柳又回到了那个开心的晚上,“聊”了两个小时,在最后的一次消息里,他打上了两个“!”。
      柳给他一个“^Q^”。他依然轻松的关掉Oicq。
      他觉得这个“^Q^”像咖啡馆里柳邪邪的笑。
      今夜,他特地挑出了Bandari的Wonderland专辑,让心情随那悠扬空灵的排笛和钢琴,飞越阿尔卑斯山的白雪和极顶……
      *
      起床的时候居然是上午10点,窗外是明媚的秋日阳光,好久没有看到早晨的太阳了,他细细的眯起眼睛。
      昨晚睡得很好,没有任何让人困惑的干扰,他想起来自己该洗一个凉水澡。
      冰冷的水柱打击在身上,他感觉到了自己肌肉的微微痉挛,刺入骨的寒气,让大脑有种也许是麻醉也许是亢奋也许什么都不是的快感。
      他的书桌上有两张报社寄来的汇款单,他写文章,写得一手犀利冷酷的文字,是因为他从来不在文章里掺杂任何个人的情感,就如同他在看那些ID在午夜零点后的表演。
      当然他不排斥钱,特别是他自己挣来的,汇款单上的钱够他这个月的生活了,也许还可以多买几张CD和一瓶Boss的Elements--那种干净味道的香水。
      这个月才过了一半呢,接下来不用写稿挣钱了,那么就写写柳或者说写写另一个自己吧,这是他第一次破例,虽然这不是他喜欢的方式,但他无法抗拒,无法不选择文字来表达自己的感情。
      *
      和柳见面后的第三天,凝红着眼睛来找他,在飘落叶子的梧桐树下,是种可怜兮兮的美。
      “柳要走,要离开我。”凝很委屈。
      “为什么?”他颇有些奇怪,好像听柳说过她要在这个城市呆很长一段时间才走。
      “……”凝只是哭,不再说话。
      凝的单身公寓,一片狼藉,颇有些像他童年时顽皮后的家。
      “她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她,”凝凄凄地说,“从小我就让着她,我喜欢的玩具,洋娃娃,皮鞋,甚至大提琴,都可以让给她,只要她喜欢,我一切都可以不要不学,只要有她在我身边。”
      “现在她什么都有了,名气和钱,这两个她说她最缺的东西都有了,”“可是她不可以连你也要,”凝倒在他的怀里,“明,你是我唯一不能给她的。”
      “她说,男人都不可靠,她要教会你珍惜我,只需要一个晚上,”凝有些愤怒,“可是不行,我不允许。”
      他静静地抱着凝,好长时间,才说,“凝,别胡思乱想,很快就没事了。”
      “我很担心她,她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就会折磨自己。”凝干净的眼睛里充满了忧郁,“我害怕再次失去她。”
      “明,答应我,帮我去找她,”凝又低下了头,想了好久才说,“但是不要和她在一起。”
      *
      拿着凝给的地址表单,他从上午一直找到深夜,没有柳的踪影。
      他不习惯在凝的公寓留宿,拖着疲倦的身体,在偌大空荡的校园,慢慢地走着,他想明天就告诉凝,“不要再找她,她只是一个属于漂流的灵魂。”
      校园里,微微的寒风夹着斑驳的月影,他有些混乱,一会想到凝,一会想到柳,一会想到那个类似自己的灵魂,然后又是网上的柳,……最难的数理证明题也没让他这样过,这个可恶的柳,古灵精怪的柳,会邪邪笑的柳,黑眸子里闪亮的柳……
      “明……”柳竟然就站在他的面前。
      黑夜里,柳的眼眸闪亮得发光,他似乎记得这种目光,可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她静静地站在铺满小石子的小路上,没有穿鞋的脚有丝丝的血迹。
      头发散乱,手里玩弄着那几绺酒红的发梢。
      “你为什么要这样?”他皱起了眉头,现在的柳看上去不再干净。
      “我只是喜欢你,”柳很委屈地低下头,“……就像喜欢自己。”
      他的心里猛地磕了一下,说不出一句话来。
      难道她真的是那个类似自己的灵魂,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我就是你!”
      柳不知什么时候吻住了他的嘴唇,柳的唇湿热而猛烈,很像他偶尔才喝一次的Espresso,有着醉人的香气和浓郁。
      他看着柳那带着泪花的脸,看着柳那黑黑的眼眸发出闪亮的光,仿佛已经把他全身照得透明,这不就是那个梦境吗!
      他猛然地感到窒息,深深的窒息,这不是梦,这是柳,这是类似自己的灵魂,这是找寻好久好久自己的灵魂。
      …… ……
      “柳,不可以,真的不可以。”他猛地推开柳,柳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柳眯上眼睛,沉默了好一会,茫然地看着斑驳的月影,“明,我不懂。”
      *
      看着他抱着柳走进来,凝疯狂地摇晃着柳,“柳,不要走,留下来,除了明,我什么都给你。”凝呜咽着,“不要逼我,我害怕失去你,害怕失去明。”
      柳把脸贴近凝,“好妹妹,我逗你玩呢,我才不要你的明呢,”柳也流下了泪水,“我们是最好的,明也不能把我们分离。”
      他感觉好像自己是这场闹剧的元凶,看着柳和凝,他想本来他可以和凝过着很愉快的日子,这个柳也许本来就是不该存在的;但是,他也很怀疑,如果让他先遇到柳,再遇到凝,他的选择又会是什么呢!
      ——其实,他现在的选择怎么会是这样,他也说不清楚。
      柳在过后的几天在这个城市的音乐厅,举行了她的个人大提琴独奏会,凝一再地怂恿他去听,可是他微笑着拒绝,“凝,你应该知道的,我只喜欢你独奏的小提琴。”
      凝不再勉强,对他说,“柳很快要走了,去各地旅游和开独奏会。”
      “让她走吧,她只是一个属于漂流的灵魂。”
      柳走了以后,他依旧听着一张又一张的打口CD,喝着干干净净的纯净水,在看到窗外微微发白的天空时,昏昏地睡去。
      第二天的下午和凝约会,不时听她拉得很好的小提琴。只是,不再去意大利咖啡馆喝猛烈的Expresso,不再午夜上网看那些ID们的灵魂表演,因为他再也不想遇到网络上漂流着的另一个类似自己的灵魂……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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