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老奶奶

kiwi

老辈人常讲，五岁之前的小孩有“天眼”，能够看到一些成年人看不到的东西。这就是民间所说的阴阳眼。过了这个年龄之后，阴阳眼就会自动闭合。有很多人可能觉得这是封建迷信，是无稽之谈。但我始终相信，天眼是存在的，下面就再给大家讲一个真实的故事吧。
这件事过去有近20年了，那时我不到三岁。那一年的春年，父母带着我回到了老家过年。农村过年是很热闹的，大家都忙着走亲访友，恭贺新年。大年初一一整天，父母带着我转遍了整个村子。玩得非常开心，可能是因为玩得太兴奋，傍晚一回家，我就早早睡着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忽然隐隐觉得，黑暗之中好像有人在摸我的耳朵，很轻，很冰凉。开始没觉得有什么异样。但是，那只手越摸越用力，我的耳朵也变得又麻又痛。我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父母被我的哭声惊醒了，他们连忙拉开了灯，问我怎么了。我当时耳朵疼得非常厉害，只是一个劲儿地哭闹，大喊着：“耳朵疼，耳朵疼。根本不理会父母的问话。整整一晚上，父母都在忙着哄我，试图让我安静地睡着。但我一点也听不进去，一直折腾到天亮，我的耳朵的疼痛感仍然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厉害。
爷爷，奶奶起床了，见我哭闹不止，奶奶把我抱了起来，哄道：“不哭，不哭，怎么了这是？
“耳朵疼，我耳朵疼！我捂着耳朵，在奶奶的怀里痛苦地挣扎着。
“我说，你们昨天领着孩子去哪儿玩了？奶奶一边哄我，一边责怪父母。
“没有啊，就出去串了几个门，都是咱本家亲戚，也没去别的地方啊。爸爸回答道。
“兴许是外面放鞭响，震着孩子的耳朵了吧。爷爷从奶奶手里接过我，用手摸了摸我的耳朵，说：“让他哭一会儿吧，哭累了，睡一觉就好了.....
可就在我被爷爷接过的一瞬间，我突然发现，在屋门后，竟然站着一个老太太！她满头白发，脸上遍布着皱纹，穿着一件黑白相间的粗布衣服，正冲着我微微笑着。
我突然觉得那老人有些面熟，但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我有些害怕地转了一下头，不经意地看到了灵位前那张黑色的老照片，照片上，一个满脸皱纹的慈祥老人正在慈祥地看着我。跟门后站着的老太太一模一样！对了，她是我的老奶奶啊，可是她怎么会站在门后呢？
我怯生生的叫了一声：“老奶奶。老奶奶没有动，只是站在门后，朝着我微笑。可我这一叫。却把抱着我的爷爷，奶奶还有我的父母都吓了一跳。
“你刚才叫什么？爷爷的脸立刻变得严肃起来，看起来他似乎很紧张。
“老奶奶啊，老奶奶就站在门后啊，你看，她还对我笑呢。我指着门后对爷爷说。
大家连忙转头去看，却发现门后什么都没有。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变了。爷爷把我放到床上，对着奶奶的耳朵小声嘀咕了几句，我没有听清他们讲话的具体内容。但我隐约地听到他们在说老奶奶的事情。
说了大概有几分钟，爷爷转身走到了灵位前，用手捻了三支香，点燃后插进了香炉里，他弯着腰，嘴里不断地默念着：“妈，你走吧，走吧。年过完了，该回去了......
不知道念了多久，我发现，站在门后的老奶奶竟然动了，她轻声叹了口气，冲我摆了摆手，然后步履蹒跚地推开门走了出去，我赶紧爬到窗户边，看着老奶奶走到了院子里，她一直朝院门走去，我看见她的身子穿过了院门，消失了.....
老奶奶走后没多久，我的耳朵就不那么疼了。接下来我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就完全好了。
后来，我懂事后才知道，许多过世的老人因为疼爱子孙后代，逢年过节时常常会回到屋子里抚摸他们，但人鬼殊途，加上小孩子年纪小，不足以抵御老人身上的阴气，所以身体会感到不舒服。用老被人的话讲，就是被鬼“拐”住了。我一岁的时候，老奶奶在厕所边不慎摔倒，以八十八岁的高龄去世了。听奶奶说，她生前最疼爱我这个重孙子，经常逗我玩，抚摸我。虽然我的记忆里已经没有了她的存在，但我相信，她仍然在另一个世界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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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永远觉得祖国的土地是稳固地在你脚下，要与集体一起生活，要记住，是集体教育了你。那一天你若和集体脱离，那便是末路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