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魂笔记之苹果（下）

happi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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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那缕魂魄也进入了草丛，只见那灰红色的魂魄却不飘远只是若隐若现的在前方等待着我，我明白那是小女鬼准备向我述说冤情。当我走近那缕魂魄，魂魄顿时四散开来把我的魂魄缠绕了起来。
我开始进入了小女鬼的世界。一个悠扬清雅的山村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看见了一个穿着时髦连衣裙的少妇正在自己的房屋前张罗着什么，她柳叶细眉下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左顾右盼，惹得帮忙的那些大老爷们一个个心神不宁，那魂儿好像被她勾了去。她也并不在意那些男人们热辣辣的眼神，只是在他们中间见缝插针地指挥着，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习以为常。
“老板娘，你男人出去啥时候回来呀？”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后生仔打趣地说。
“小柱子，想占老娘便宜是吗？你还嫩了点，老娘可不想老牛吃你这堆嫩草！”美艳的老板娘可不在乎，这些小儿科的狂蜂浪蝶。
“那我怎么样？老板娘？”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插了一句，他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淫荡无比。
“你嘛！人长得还不错，就是现在年纪太大了，老娘既不喜欢吃嫩草也不喜欢吃枯草，你省省劲吧！”他们的对话引来了众人的一阵笑声。
“喂！你们看！大山哥带货车回来了！我们村种的蔬菜终于有着落了！”夕阳下一辆小货车从山村唯一的泥路开了进来。咦？那个叫大山哥的人不就是梦境中的那个蛮汉吗？怎么现在看来他的举止言行，是如此地和颜悦色呢？丝毫没有上个梦境中的鲁莽之态。
“大山，你回来了？”老板娘老远就看到了自己的丈夫，像只小燕儿飞了过来。
“翠柳，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胡师傅，他听说我们有大量的蔬菜需要运输，特意不辞辛劳地来帮我们。”
“嫂子！你好，我叫胡大强。”那边的胡大强，简直比现在的胡大强年轻十岁，或许是刚开货运的缘故吧？他白净的皮肤在众位大老爷们面前显得是那么地与众不同、惹人爱怜。
“好了，小胡你就别客套了，我们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酒菜，就等着你们入座呢？你可真是个大好人，为了帮我们这些穷乡僻壤的山里人特意开车帮我们运蔬菜，真是太感谢你了。”胡大强显得有些拘谨，慢吞吞地跟在老板娘的身后。
“来！大强兄弟，我廖大山是个粗人，我也没什么漂亮话说，我们兄弟情深就一口闷！”廖大山倒是爽快地很，一口就喝掉了一碗米酒。
胡大强年纪轻社会阅历浅，一见对方如此地推心置腹，也硬着头皮喝干了一碗米酒。那米酒仿佛是剂迷魂汤，他很快就有些神志不清，不过好歹这些山里人都秉性善良并没有强行灌他酒喝，他被安置到了后面的客房休息。
当他酒劲过了之后，他迷迷糊糊看见老板娘那美艳动人的面容，“嫂子，你来了？”
看着胡大强那被酒精催化出的红面粉颈，杜翠柳开始显得有些陶醉。“别那么客气，总是嫂子嫂子的叫着，我有那么老吗？”
“没有，嫂子不仅年轻，还很漂亮！”胡大强从小学以来就绯闻不断，无论什么类型的女同学都被他哄的服服帖帖，任其摆弄。
“叫我翠柳吧？”杜翠柳本来就对胡大强有好感，所以首先要从称呼上拉近距离。
“嘿！大强兄弟，你终于醒了，对不起！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不会喝酒，看到你这么豪爽，你这个兄弟我认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满嘴酒气的廖大山走了进来。
“去去去…去，你到别处去，没看见我在招待大强兄弟吗？”杜翠柳把结婚三年的结发丈夫当成臭叫花子，给赶了出去。
“好好好，我走，我走，帮我照顾好大强兄弟哦！”廖大山的胸怀真是比山高比水深啊。
由于廖大山是个屠夫，每天早上两点就要爬山越岭去镇上买猪肉。现在有了胡大强这个好兄弟，一切都变得不那么辛苦了。胡大强在镇上是开小货车的，他租下了一套房子，现在为了方便廖大山就免费让他住了一间房。廖大山每天两点钟起床太辛苦了，所以胡大强一提议淳朴善良的廖大山立即满口答应，不过廖大山不是个占便宜的人，他每个月都会白送胡大强几十斤肉，远远高于房子的租金。
自从胡大强帮方头村的村民运输蔬菜，他就成了方头村的恩人，大家都对他敬重三分。只要廖大山不回来住，胡大强就会开着他的小货车很早的来到方头村，并且非常有耐心，一直要等到七、八点钟才开车把蔬菜送出去。“强子，我越来越受不了廖大山了，你带我走吧？我们远走高飞！”翠柳依偎在胡大强的手臂上，尽显无限温柔。
“翠柳，我不是不想带你远走高飞，只是现在我们的积蓄还不够，离开了枫林镇我们总还是要生存的呀？”胡大强的样子显得极其地诚恳真切。
“妈妈，我要吃苹果！”门外又传来了三岁廖婷婷的敲门声。
胡大强只好打开房门，从纸盒里拿出一个又大又红的红富士，“婷婷乖，伯伯给你吃苹果！”原来，胡大强特别有心计，他明明比杜翠柳小几岁，却故意叫婷婷喊自己叫伯伯。难怪，廖婷婷作了鬼还天真地喊胡大强伯伯。
“好了，把你女儿打发走了，我们继续吧？”胡大强穿着内裤钻进了被窝。
太恶心了，我在旁边看着这一切，感觉自己仿佛吞进去五百只大苍蝇。
“讨厌！”从被窝里传来杜翠柳的一声娇嗔。妈的！老子救错人了，居然牺牲自己的阳寿和汪小玲来救这么个禽兽！我感到非常地愤慨！这对我一向遵从的“医者父母心”产生了极大的震撼！有这样的病人我们还能有父母心吗？
“廖婷婷，你要我这么帮你！”我对着灰红色的魂魄喊道。
“我要让他吃苹果！”从灰红色的魂魄中飘出一句话。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站在婷婷一边的。”汪小玲的魂魄突然从小女鬼的魂魄旁边冒了出来。
“原来，廖婷婷没有劫持你呀？我看到汪小玲的魂魄还是完好无损地飘在我面前，感到非常地高兴，居然忘记了埋怨她。
“亲爱的卢院长，我从来也没有告诉过你我被劫持呀？”汪小玲挽着我的胳膊，轻轻地摇摆着，这可是女生撒娇的绝招啊。
“你要我帮廖婷婷，你直接跟我说嘛！害得我担惊受怕了好几天！”我说的声音虽大，可眼睛和鼻子都带着笑意。
“对不起嘛！我觉得你担心我，这个比什么都重要！”汪小玲干脆把头轻轻地靠到了我的肩头。
“好了，原谅你了，你快点把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情告诉我！”
“嗯，好吧。”汪小玲终于从打情骂俏中恢复了过来。
“那次，你把廖婷婷的魂魄定住之后，我当时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地跟在你身后，可惜你们跑得太快，我很快就掉队伍了，并且廖婷婷很快就跟上来了，于是我想先躲一下，没想到还是被婷婷发现了。”
“那是怎么回事，你不是穿上了隐身衣吗？”
“还说呢！就怪你！拿什么纸片来做隐身衣，我躲在那里以为婷婷看不见我，其实她已经看见我了，因为我在逃跑的时候，衣服被旁边的树枝给刮破了，她静静地蹲在地上看着我，小声地对我说，‘姐姐，你要帮我啊！’于是，我就被她带入了幻境，知道了胡大强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才决定帮她。”听完汪小玲精彩的演讲，我好悬没有气晕过去，就是因为你汪大小姐的擅自做主，让我浪费了一次驱鬼葫芦的机会。算了，不提也罢。
“叔叔，你要帮我啊！”廖婷婷的魂魄突然跪到了我们俩的面前。
“好的，没问题。”汪小玲没什么能力，答应别人的速度倒是挺快。婷婷此时听了汪小玲的话却不起来，只是用期盼的眼神看着我，希望能从我的口里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好吧，只是不要让我去做违法的事情。”
“不用，你先找到我支离破碎的尸骨，然后把我的尸骨安葬好，再把我尸骨旁的那个苹果给胡大强吃就行了。”
“婷婷，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把苹果给他吃，和喂他吃毒药差不多。虽然，胡大强是很卑鄙，可是那也不至于死啊！就算是判他死刑也是警方的事情，不是我这个小医生可以做的呀！”
“卢叔叔，你误会了，我让他吃苹果是要附他的身，然后带着他去警方自首，并不是要你去杀他！”
“婷婷，你可千万不要骗我呀！”
“你要不相信，我把苹果拿给他！胆小鬼！”汪小玲看到我优柔寡断的样子，显得十分地不满。
“好吧！这些事也是我搞出来的，理应由我来了解这件事！”
“嗯，这样才像我心目的卢院长嘛！”汪小玲又一次下意识地挽起了我的手。
从乾坤八卦阵中的生门出来，我看见三姨婆又是一副唉声叹气的模样，“唉，我说照少爷，我该怎么说你好呢？一开始你就死活要救那个病人，现在倒好，却调转枪头去帮那个女鬼。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三姨婆，你最疼我了，你知道我都是为别人着想，不知道内幕犯了错，你就原谅我吧？”我知道三姨婆对我向来是有求必应。
“好吧，谁叫你是我的照少爷呢！这几把金米没用出去，也没关系，记得要随身带，很有用的！我把这个女鬼的魂魄依附在这张八卦图的死门，你们千万不要让这张图淋湿！好了，你们走吧！我要休息了！”三姨婆一说完，就打开门下起了逐客令。
“姨婆再见！”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卢家村。
汪小玲和我同时请假，让大兴市医院着实轰动了一阵，特别是汪小玲夜不归宿，几天后从我房子里走出来更是让人传得沸沸扬扬。我不在乎，反正我是人正不怕影子斜，不过人家汪小玲却是人正偏要影子斜，就连她的密友苏清丽医生，她都不愿解释，还神秘兮兮地告诉人家，我和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其实，她说的是千真万确的大实话，但别人却总是往那方面想。唉，算了，男未婚女未嫁，随它去吧！
“妈呀，真的有方头村呀！”汪小玲觉得这几天的事情好像是在做一场千秋大梦。
“少罗嗦，我们去找廖大山！”我提了提背囊拉着汪小玲向方头村进发。
“你们找大山啊？他在那里杀猪呢。”一个老大娘颤巍巍的声音就像弥留之音。
“找我干什么！”廖大山一副凶恶屠夫的模样。
“我是婷婷以前的小学老师，请问婷婷现在在哪里？”汪小玲虽然胆小，但智商一点也不低。
“死了！那小母狗死了！”廖大山这样骂自己的女儿，着实让人听了心痛。
“死了？她怎么死的？”汪小玲慢悠悠地问道，深怕廖大山会止住不答。
“老子就教训了几下，她就跑，后来我追这小母狗，她居然摔下山涧死了，小母狗的尸体老子也找不到！好了，问完了没有！老子还要干活”廖大山现在邋遢的样子和梦境的他判若两人。
“婷婷？谁来找婷婷？”一个比廖大山邋遢一万倍的妇女从后面的厨房里爬了出来，一身臭烘烘的，许多蚊蝇在她周围嗡嗡作响，她的裤子破破烂烂，露出些黝黑的皮肉来，身上到处都是粪迹斑斑。
“请问你就是杜翠柳吗？”
汪小玲一句话就让廖大山目瞪口呆，“你怎么知道她叫杜翠柳？”
“我不是廖婷婷的小学老师吗？”汪小玲的反应还是蛮迅捷的。
“好了，廖大山，我们打搅了，再见。”我看问不出什么结果，就准备从其他人身上找线索。
“我们太笨了，我们不要问别人，叫婷婷自己找自己的肉身不就行了？”汪小玲突然反应过来。
“嗯，这是人的想法。我们应该有鬼的想法。”我喃喃地说。
我们到了婷婷坠崖的地方，不停地呼喊着婷婷的名字，“婷婷，回来呀！婷婷，回来呀！婷婷，回来呀！”
约莫到了晚上子夜时分，我们听见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姐姐，叔叔的阳气盛，你去帮我把骸骨捡回来吧？”
“不用了吧？我阳气也不盛，没关系的！”我怕汪小玲害怕就主动承担责任。
“没关系，我这就去。”
“谢谢姐姐。”别人谈恋爱，我们也谈恋爱。我居然带我的恋人去找小女孩的尸骨，真是浪漫得不行了。
约莫过了好一会儿，汪小玲泪眼婆娑地从山间小路爬了回来，看样子她一定是吓坏了，“定照，婷婷死得太惨了，尸体不但四分五裂，还被野狗啃过，只有很少一部分骸骨了。”说完，她拿出她精心缝制的十字绣，她真是爱心泛滥，包个死人的骸骨还要用自己最喜欢的十字绣，太浪费了！我们找了块空地，把婷婷的尸骨安葬好，心情感到十分的沉重。母亲偷情，愚昧无知的父亲居然迁怒于孩子，太不幸了！
“看！这是什么？”汪小玲从廖婷婷的新坟旁边捡起一个苹果。
“咦，不对劲啊！那么多年了，苹果为什么还是这么的新鲜？”我开始觉得有些奇怪。
“叔叔，我躲在里面呢？”小苹果开始说话了。
“嗯，明天我就给胡大强吃。”
“卢院长真是神医啊！”当我和汪小玲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胡大强已经带着他所有的亲朋好友在这里恭候我多时了。
“咦，汪医生身体还恢复的不错嘛。”胡大强看到了汪小玲有些不太自然。
“呵呵，人年轻身体还行，恢复起来当然快罗。”汪小玲一边说话，一边忙着给众人递苹果。她真是聪明，知道胡大强会带人来感谢我，特意买了几十个大苹果。我当时还觉得多此一举，直接把装有婷婷魂魄的苹果给他就算了，现在看来女人的心思就是细腻。胡大强一边嚼着苹果，一边给我戴高帽子。真能吹，怪不得在年纪轻轻的时候就能搞定了风月场上的老手——杜翠柳。
正当他吃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跳了起来，那样子极其恐怖，眼睛中布满了血丝，嘴角流出一摊摊带血水的苹果渣。“翠柳，婷婷，我该死，我对不起你们！我该死！我对不起你们！”他的双眼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就快要睁裂眼眶。说完这些，他就晕死了过去。几天后，他到警察局投案自首去了……
后来，我找到了一个警局的朋友，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我和汪小玲：原来，那时候的胡大强每次都瞒着廖大山去和杜翠柳私会，每次到了杜翠柳的家中，他总是要买一个又大又红的大苹果给廖婷婷吃，廖婷婷小只有三岁左右，总是告诉廖大山有个大伯给他苹果吃，廖大山问杜翠柳，杜翠柳就骗他，说是东村头的杜大伯，杜大伯是杜翠柳和廖大山的介绍人，本应该向着廖大山，但廖大山这个人太古板，没什么人情味，而相反胡大强特别会做人，所以，杜大伯就愿意再为杜翠柳做一回媒，就这样，杜翠柳、廖大山和胡大强也就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两年。
后来，随着廖婷婷的渐渐长大，慢慢懂事起来，于是，有些不该说的话开始流进了廖大山的耳朵里，胡大强见势不妙本可以抽身，因为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恋人，可是他却色心不死，还想脚踏两船。于是，他想到了一条毒计，就是拿一些导致人痴呆的药物磨成粉末，再拿水稀释，最后再注射到大苹果里。就这样，廖婷婷的脑袋一天比一天混乱，一天比一天糊涂。结果，到了上小学，连读了好几个一年级，汉字一个也不会写。难怪，汪小玲说她知道廖婷婷的妈妈叫杜翠柳，会引起廖大山的怀疑。
后来，胡大强给廖婷婷注射毒液的事情被杜翠柳发现了，她想要让自己的情郎手下留情，不要对自己的亲身女儿下毒手，结果反而让胡大强害怕起来，他又想到一个一石二鸟的毒计，他先是骗得杜翠柳的信任要与她私会，然后又叫村里的单身汉李二赖代替他去。李二赖是个神经有问题的老光棍，一直都对杜翠柳垂涎三尺，现在，被胡大强一忽悠，真的就去了；另一方面，胡大强又叫杜大伯通知廖大山回家抓奸，廖大山一回到家中就看见李二赖趴在自己老婆的身上，气得当时就抡起扁担把李二赖打了个半死。接着气急败坏的廖大山又把杜翠柳打得遍体鳞伤。
一向自视可以把男人玩于股掌之下的杜翠柳，在又羞又恼之下，连续喝下了三瓶农药，虽然抢救及时，最后也只是变成了一个疯疯癫癫的傻婆娘。胡大强看到了这些还觉得不放心，于是与杜大伯合谋，挑唆廖大山和廖婷婷的父女关系，说廖婷婷不是个好女孩，居然为了一个苹果假装没看见奸夫李二赖上妈妈的床。杜大伯也是个见钱眼开得势力小人，虽说和杜翠柳是本家，但本家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泼辣干练的女强人，当然往她身上泼脏水了，一口咬定苹果是杜翠柳给他，让他来迷惑廖大山的。
就这样，廖大山看到杜翠柳疯癫的样子，越来越仇恨自己的亲生女儿廖婷婷，终于有一天，廖大山又像平时那样殴打杜翠柳母女，婷婷实在受不了一直跑到了山崖边，最后掉进了山崖底下，后来，经过村民多方找寻也没有找到婷婷的尸骨，只是找到了一个苹果和一条花裙子，花裙子已经被树枝刮地破破烂烂。
其实，廖婷婷从山崖上摔下来，我和汪小玲事后从她的骸骨中已经知道了，当时，婷婷从山崖上摔下来，直接被山崖下一块像刀片一样的巨石劈成两半，一半被水冲到了下游的枯枝中，另一边则卡在了那块巨石的缝隙里，而裙子则在下落的过程中被树枝挂了下来。所以，村民只找到一条裙子和一个苹果。而婷婷的一颗眼珠却随着水流流到了最下游——大兴市郊区莱阳公路边的水渠中。
5月6日，胡大强开着大货车兴高采烈地来到了莱阳公路，他一到莱阳公路，就立刻被婷婷的眼珠看到了，她的魂魄就跟了过来，并且坐到了胡大强的身边。胡大强先是来到了一家外表破烂的旅店，这个旅店其实是从事色情服务的，也就是我和汪小玲最早夺魂的地方。胡大强发泄完兽欲之后，就赶着去送货，之后就被婷婷的鬼魂迷住了，本来，他很快就会被冤鬼缠身而死。没想到中间被我和汪小玲这么一闹，他又活了过来，精神恢复的他原想自己真是世界上第一幸运儿，没想到一个苹果，他又要接受法律的制裁。法院最后判处胡大强死刑立即执行，廖大山有期徒刑14年，杜进取有期徒刑8年，李二赖强奸罪3年。
我和汪小玲听完了警察朋友的讲述，都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愿小婷婷能够安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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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迷

在科学的入口处，正象在地狱的入口处一样，必须提出这样的要求：“这里必须根绝一切犹豫；这里任何怯懦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