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第一章：狐妖—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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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会有四季的变化，这里永远都是不冷不热的，这里没有时间流逝可言，这里是十年如一日，这里的天空永远都是似血一般，这里的一切永远不会有变化，是的，这里就是地狱……
暮炎看着远处，他知道，远处还是一望无际的忘川河，自己不知道在这里度过了多少年，多少都有些麻木了。每日看着忘川河里挣扎的鬼魂，祂们的脸上是被痛苦和绝望所占据。
他看着这些鬼魂，那些鬼魂时常伸手让自己救祂们，暮炎从最开始的怜悯已经变成了麻木，现在已经是一脸的冷漠了……
忘川河是一条地狱的冥河，河里面有着许多孤魂野鬼，掉进忘川河里的鬼魂都是不肯喝下孟婆汤的鬼魂，或许是前世的牵绊，祂们不愿意忘记生前自己最挂念的人，或许是照顾自己的亲人，或许是许下海誓山盟的爱人……
也有的鬼魂是看破人世间的一切，不想投胎做人，宁愿在忘川河里受尽苦难，也不想投胎做人……
彼岸花是引领着亡魂去地狱的使者，放眼望去，彼岸花似乎和天空连在一起，这里像是一个没有尽头的世界，一个被血染红的地方，而在忘川河上的一角，有一间小草屋。住在这里的是人是鬼还是妖，都无从所知，在忘川河里的鬼魂可以看见，有一个银发绝美的男子和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站在岸边……
“唉……”暮炎不自觉的叹了口气，人间的一番热闹和这里无法比较啊，如果这里也热闹点该多好啊，想着想着，就皱起眉头。坐在旁边的姬儿看见自己紧皱眉头，迎了上来“先生，您为何唉声叹气？是否有什么不开心或者是麻烦的事情？可否说出来，好让姬儿为先生您分忧！”
暮炎看着姬儿，姬儿的脸上写满了担心，眨着眼睛看着自己，姬儿这美貌在人间可算得上是倾国倾城。水灵的大眼睛，如烈焰般的红唇，白皙的皮肤，仿佛一颦一笑都足以倾倒整座城市。
“姬儿，你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你难道…就不觉得无聊吗？”暮炎忍不住问姬儿，姬儿笑了。看着忘川河里的鬼魂，姬儿这一笑，在忘川河里挣扎的鬼魂都愣在那里，因为姬儿实在是太美丽了。
“先生怎么变得那么多变啊？前一段日子才说，人间的热闹令人闹心，怎么现在就稀罕起人间的热闹啊？”姬儿抿嘴笑了笑，但很快，姬儿的眼里有着难以言喻的情感“不过姬儿不敢奢侈那么多，姬儿可以在忘川河上生活，不用在忘川河受苦难，或者在人世间当孤魂野鬼，姬儿已经很满足了。”
暮炎看着姬儿，虽然姬儿的脸上是挂着笑容，但暮炎还是可以看出姬儿眼底下有着淡淡的哀伤。
“你还念他吗？”暮炎小心的问道，因为那毕竟是姬儿心中永远的痛，姬儿笑了笑“我当然念他啊，我无时无刻都在念他，只是…就好像先生说那样，我们是有缘无分啊，只能思念，不能相见。”姬儿看着火红的彼岸花，表情虽然没有变化，但字语行间里却有着淡淡的相思之情。或许，这就是命，终究逃不过……
暮炎看着姬儿倾国倾城的脸蛋上全是哀伤，有些不忍，这段孽缘…等时间成熟，就化解了它吧！
而在奈何桥上，有着络绎不绝要去投胎的鬼魂“喝完孟婆汤后，忘记这辈子爱恨情仇，转世投胎后，要好好做人啊。”孟婆对每个鬼魂都说这句话，毕竟，能投胎不容易。
奈何桥的入口处，坐着个草书爷爷，他是一个爱听故事的老爷精，他记录着每只鬼魂生前的故事，只不过他的眼睛只有黄豆般大小，矮矮胖胖的，他的头就好像是块土豆一样，不规则的形状，上面只有两三根头发。
他的两只大板牙特别的大，就好像一只兔子，看上去是那么的不和谐，是那么的滑稽。他身上的衣服总是破破烂烂的，他喜欢披着件蓑衣，他还很爱喝酒，老是喝的醉醺醺的，脸红红的，满身酒气，他说，喝了酒后，写东西特别的顺手。
但是草书爷爷没有钱，他很难买到酒，就经常赖着孟婆。问孟婆讨酒喝，草书爷爷总是被孟婆骂“你这臭老头，我是孟婆，是专门煮汤的，你以为我是酿酒的？走走…这里没有酒！”有时候实在是拗不过草书爷爷，就只好把鬼差送给自己的酒给了草书爷爷。
有时候暮炎实在是无聊了。想听草书爷爷讲故事，便会提着两壶酒走到奈何桥上，这样，草书爷爷会有源源不断的有趣故事。
有时候，暮炎听的入迷了，忘记了时间，要姬儿到桥上寻自己，自己才记起，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到忘川河上了。这时候才会依依不舍的和姬儿离开奈何桥。每每从奈何桥上回到忘川河，总会看着忘川河发呆一阵子。
这天，暮炎也闷得发慌，便提着两壶酒和一些点心走到奈何桥上，孟婆看见暮炎手里面拿着两壶酒，已经猜到暮炎是来找老头听故事的“暮炎啊。今天又来找那臭老头啊？又来听他胡说八道啊？”
暮炎笑笑，把点心递给孟婆“这是我从人间捎来的点心，你尝尝！”
孟婆接过点心，在满是皱纹的脸上笑开了花“哎哟，真是谢谢暮炎你啦！”虽然孟婆是喜欢人间的点心，不过孟婆没法到人间，所以自然就很少可以尝到人间的点心。
或许是草书爷爷的鼻子对于酒的香味很敏感，老远就看见草书爷爷屁颠屁颠的跑来了，看到暮炎手中的两壶酒，露出了两颗大板牙“哈哈…我可想你了，暮炎，我就知道，你是对我最好的！”草书爷爷捧着两壶酒，就好像捡到宝一样。抱在怀里，生怕被抢了一样。
“草书爷爷，这阵子你收集到什么有趣的故事啊？”暮炎坐在石头上，托着下巴，看着草书爷爷往嘴里拼命灌酒，不一会儿，脸就变得红红的，就好像天空的颜色一样。打了个隔。一脸满足，傻笑着“呵呵…暮炎啊…你想听故事而已，我这里有大把！”说罢，拍了拍身旁的两捆草纸。
“我看在你的份上，我就捎一个消息给你，你前阵子不是说这里太安静了吗？想多点吵闹的声音能让你在忘川河上不那么的无聊吗？我前阵子听一个鬼差说，在人间啊！有一只全身火红的狐狸，她修成了妖，但却不断的勾引人间男子，并挖走他们的心吃掉，牠扰乱了人间的秩序。
过一段时间，鬼差准备要去收了牠，但是那只狐狸犯下的罪太大了，抓到后怕是要灰飞烟灭的。这多可惜啊…那是一只为数不多能修成妖的火狐狸啊，我看你在忘川河上无聊，虽然是有姬儿在，不过你们都不爱说话，就像是两个闷葫芦……”
说完，仰头大口喝酒。
暮炎托着下巴，笑了笑“只是一只火狐狸罢了、虽然火狐狸修炼成妖的是比较少，但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况且，阎罗王已经盯上了那只狐狸，我再插手的话，恐怕有点说不过去！”
草书爷爷眯着眼睛看着暮炎，摸了摸后脑勺，笑嘻嘻的“也罢，我也只是多嘴说说而已，不过…我听说那只狐狸的歌声宛如夜莺般委婉动听，唉…可惜啊，实在是可惜啊…..”草书爷爷故意提高音调，暮炎无奈的笑道。
他知道，草书爷爷很喜欢那只火狐狸，希望自己能帮帮那只狐狸“既然爷爷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只管去人间看看这只小狐狸罢了！爷爷，如果姬儿到时候来寻我。你就告诉她，我去了趟人间，让她别担心，我很快回来的！”说完化作一阵青烟消失了……
“记得捎些酒回来,,,臭小子，溜得哪么快……”草书爷爷看着暮炎消失的方向，咧开嘴，笑了笑，仰头继续喝酒。
姬儿不见暮炎，猜想着他可能在草书爷爷那里，自己反正也是无聊，也想到草书爷爷那听故事，便走到奈何桥上，但是却没有看见暮炎的身影，草书爷爷则东倒西歪的躺在那里，手里拿着一壶酒，姬儿走过去，闻到一阵酒味。
看着草书爷爷的睡相，捂着嘴偷偷的笑了，姬儿轻轻地摇了摇草书爷爷“草书爷爷…草书爷爷，你醒醒，我家先生去了哪里？为何不见他的身影？”
草书爷爷眯着眼睛，看到是姬儿，坐起身来。咧开嘴，傻笑着“原来是姬儿啊？是来找暮炎的吧？他去了趟人间，让我转告你，莫担心他，他很快就回来的。呵呵…算了，反正你也回到忘川河那边也是无聊，我也酒醒了，要不要听我草书爷爷讲故事啊？”
姬儿拍着手，一脸高兴“好啊好啊…姬儿最喜欢听草书爷爷讲故事了。”姬儿坐在石头上，看着草书爷爷，一个故事接着一个故事的……
话说暮炎来到人间，看到人间一副热闹状，大街小巷，张灯结彩的，贩子们吆喝着，小孩子们穿着厚厚的棉袄，提着灯笼满街跑。脸蛋被冻得红彤彤的，但还是和小伙伴追逐着，一阵风吹来，这时候，天空下起小雪。
原来现在是人间的冬天，自己虽然不会觉得冷，但现在自己一身单薄在冬天里显得有些怪异，还是换上一身较厚的衣服吧，暮炎摇身一变，一件厚厚的大衣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暮炎走在大街上，非常引人注目，因为他那一头银白色的头发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而且，人们从来没有看见过如此英俊的男子，几个过往的女子都红着脸，快步走过暮炎身边，用余光瞟了暮炎几眼。
暮炎看着小贩们摆出的摊子，人间的集市真是热闹，自己也好久没有来了。变化真是大。既然来到人间，怎能不尝尝人间的美食呢？暮炎手一挥，手里变出了几个铜板和几张银票，菜包子，糖葫芦，各式各样的美食，暮炎都尝了一遍，一晃就已经下午了。
时候不早了，是要找个地方歇息了，暮炎走在大街上，再寻找客栈，这时，四个壮丁抬着一个轿子路过暮炎的身边，暮炎觉得有异常，他驻足观望。轿子里面有妖气。
可能轿子里面的人也感觉到暮炎的不对劲，轿子里的人撩开帘子，看了一眼暮炎，那是怎样一张绝美的脸，和姬儿不相上下，但是轿子里面的女子与姬儿相比，多了几分妖艳，她的眼睛似乎会勾魂，只要和她对望，似乎就会深陷下去，她看着暮炎笑了笑。那笑容很深邃，带点轻蔑。
暮炎看着轿子远去的方向，看来自己是被人小看了。不过这只小狐狸真的是挺漂亮的，还想听听她的歌声呢，是否真的就像草书爷爷所说的那样呢……不过，不着急，有的是时间，现在还是找间客栈先落脚吧！
“掌柜的，要一间上好的厢房和一些酒菜！”暮炎放下银子后，随店小二上到二楼的一间房间“客官，如果您还有什么需要您喊两声就可以了！”暮炎赏了店小二几两银子，暮炎走到窗台前，看着下面来往的人群，现在的人间应该是准备过年了，看着到处都是挂满了红灯笼。虽然还没有过年，但是过年的气氛已经在大街上可以感受到。
天空好像蒙上了一层黑纱，夜晚来了，来的跟快，街道上的人渐渐变少，商铺都关上门了。街道上很安静，安静得有点诡异。只有一家商铺却人声鼎沸，好不热闹。但那个地方恰恰也是妖气最重的地方。
这时候，店小二进来收拾自己刚刚吃饭的碗筷，暮炎对店小二挥挥手“小二，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好像很热闹的样子！”店小二顺着暮炎指的那个方向望去，顿时贼贼的笑了“客官，您是真不知道吗？那是丽春苑，通俗点就是妓院！丽春苑有个叫小雪的姑娘可漂亮了，据说有很多达官贵人都是冲着她来我们这儿的！”
“哦…是吗？”暮炎轻轻的应了声，他有点迫不及待想要去会会那只火狐狸了。说罢，起身就走，怀里藏着自己随身携带的玉笛。
丽春苑灯火漫天，门口站着许多衣着暴露的女子，挥动手中的丝巾向过往的男子抛媚眼，当她们看见暮炎的时候，一群人涌了上来，因为暮炎在她们的眼里是一个大帅哥，帅哥谁不喜欢啊？她们宁愿伺候一个帅哥也不愿意去伺候那些老骨头，总不能满足自己。
暮炎被她们连打带拽的拉进了丽春苑，丽春苑这时候已经坐满了人，每个人似乎都等得不耐烦了，在拍着桌子大喊“小雪什么时候出来啊？快点啊！”
一个徐娘半老的女人走了出来，虽然可以眼角的鱼尾纹，但是她身上不失一种韵味，她挥动着丝巾，堆满笑容“陈大人，稍安勿躁，我们小雪打扮也是需要时间的嘛，你也希望我们小雪打扮漂漂亮亮吧！陈大人，再喝多杯酒，再等等，我去催催！小红、如烟，你们两个要好好伺候陈大人！知道吗？”
那个女人转身看见暮炎，脸上堆满了笑容“哎哟…这位客官，你好面生啊！第一次来吧？我是这里的老板娘，人人都叫我冬姐。您来的正是时候，今天晚上我们小雪表演才艺节目，啊……这儿有个位置，客官，您就将就点吧，因为厢房都已经满了，小梅，好好伺候这位客官！”
说完，一个打扮妖娆的女子坐在了暮炎身边，胸部贴着暮炎的身体，身上的胭脂俗粉的味道让暮炎有点受不了，他有意的推开小梅，但是小梅却不依不饶“客官，你陪我喝酒嘛。不要害臊啊。”
暮炎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她“你不要吵，我只想静一静！”小梅接过银票，果然一个字也不说，安静的坐在了暮炎身边，暮炎在心里无奈道。在人间，银两真的是万能的……
而在一间房间里，一个女子坐在梳妆台上，旁边有个丫鬟在帮她梳妆打扮，铜镜上，女子绝美的容貌让人在恍惚着，一双会勾魂的眼睛，白皙的皮肤，高挺的鼻子，她用嘴唇呡了呡一张红纸，她那樱桃小嘴立刻变得鲜艳无比，她那一头秀发被手巧的丫鬟盘在了头上，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满意的笑了。
她站起身，丫鬟整理着衣裳。她穿着一身粉色紧身的修身衣裳，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丰满的胸脯若隐若现，让男人垂涎三尺。最后，她披上一件披风。她和丫鬟正在搭配首饰。
这时候，烦人的敲门声响起，她微皱了眉头一下，但是全然不影响她的美貌“哎呀…小雪啊，你好了没啊？客人们都等得不耐烦了！”冬姐在外面着急，小雪轻蔑的笑了笑“冬姐，你替我转告他们，如果想一睹本姑娘的风采就拿出点耐性出来，否则…让他们滚蛋好了！”
小雪的脾气冬姐是知道的，如果小雪突然心情不好，说不出来见客了，她可能就真的不出来，到时候怕是得罪了很多贵客啊！冬姐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在外面来回踱，干着急。
可能是等的太久了，下面的人群开始不安分，开始发脾气，开始喊“小雪姑娘怎么还没有出来，怎么回事…让我们等那么久……”
暮炎看着那间散发着妖气的房间，今天晚上她肯定又要出来觅食了……今晚顺便可以欣赏一场挖心表演，好，暮炎决定了，他决定把小雪带回忘川河上，自己也没有养过狐狸，就当作她是一只宠物好了。他来看一下自己的小宠物，当然，自己现在还不是她的主人，她的私事他还暂时不想去插手。
这时候，冬姐在二楼大喊“别吵了，我们的小雪姑娘这不就出来了吗？”说完，两个丫鬟扶着一个女子从房间里出了来，周围的人都屏住气息，瞪大眼睛，生怕看漏一眼，暮炎看着她，嘴角的笑更深了。这只小狐狸放在人间，只能用“妖孽”来形容，她的每一个笑容仿佛都可以把周围男子的魂魄勾走。
而当小雪看见暮炎时，眼神开始变得深邃，是他？他来干什么…他不像是鬼差或者是那些臭道士。他究竟是谁，他来干什么，小雪没有多想。因为下面坐着一群令人恶心的男人，自己还要应付他们呢。
冬姐站在楼梯上，清了清嗓子“各位，对我们的小雪姑娘满意吗？”刚刚在那发脾气的陈大人笑了起来，他扭动肥胖的身体走到楼梯口，摇晃满是横肉的脸说道“我们只是看了她的样子，不知道她其他地方如何，或许她长得是很漂亮，但是床上功夫不行呢怎么办呢，你们说是不是？哈哈…哈哈哈……”说完哈哈大笑，他的这番话引得下面的人也跟着笑起来。
冬姐是一个女强人，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听着陈大人的调戏。她也不生气，反而跟着笑了起来“哎哟…陈大人，你真是爱开玩笑，我们小雪姑娘的床上功夫行不行，我还真不知道，因为想和我们小雪姑娘睡上一晚，这个…还需要真不少！”
说完，冬姐做了个“银两”的手势，陈大人笑声更大了“哈哈…银两而已，我陈某有的是！哈哈…说，你开个价！多少我都给得起！”
冬姐不着急“陈大人，我知道你家财万贯，但是这…不着急，因为啊…我们小雪姑娘打算给诸位献上一支歌。
小雪迈着玉步走到了舞台上，暮炎看着台上的小雪，她一张嘴，台下立刻变得安静无比。歌声果真如夜莺般委婉…草书爷爷果真没有介绍错。小雪唱完歌后，坐在了椅子上，脱掉了披在身上的披风，这一过程，眼睛没有离开过暮炎，台下的男子看着小雪雪白的胸脯都快流口水了。
“我知道大家都心急了，废话我就不多说了，谁想要小雪姑娘陪你们快活一晚的，就让小雪姑娘看看你们的诚意到底有多少。低价是一百两，竞投开始！“随冬姐的话音刚落。台下的男人立刻站起身开始叫价。
小雪满眼轻蔑的看着台下的男人，小雪接过丫鬟沏的茶，抿了一口，目光落在了暮炎身上。
她看到暮炎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这个男人他还来干什么，今日早上自己不是警告过他吗？
真是执迷不悟……小雪的轻蔑，暮炎是看在眼里，这只小狐狸还真是有点趾高气扬，不过这才有趣，不是吗？好戏才刚刚要上演呢……
“陈大人出到五千两，还有没有人高过五千两的？”冬姐提高音量，其他人面面相觑，没有人举起手，陈大人看见今天小雪是跟定了自己，脸上的笑容是挡不住了。
冬姐看见没有人再举起手，便喊道“小雪姑娘的初夜归陈大人了！陈大人，还不快过接你的新娘子？”陈大人迫不及待的搓着手，走到了楼梯上，一把抱住小雪的细腰“美人儿，我们走吧！”
小雪看着陈大人满脸横肉的脸，他的心的味道应该也是很一般…看来今晚的晚餐不是那么的可口……
小雪和陈大人进了一间房间，其他人也散去，虽然没有竞投到小雪，但是整个丽春苑，漂亮的姑娘还是有的，他们都拉着自己心仪的姑娘走到厢房去了，暮炎坐在大厅上，自己一个人喝着酒，身边的小梅或许不耐烦，她转身寻找客人，临走时还白了暮炎一眼，这个男人…来丽春苑不玩姑娘，在喝闷酒，有病！
暮炎没有理会她，一直盯着小雪和陈大人的那间房，嘴角微微一笑，消失了，谁也没有注意到暮炎凭空消失了……
在厢房里，陈大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把小雪抱上床，开始亲吻小雪，想脱掉小雪身上的衣服，到那时小雪却一把推开他，故作生气“大人，你怎么这么心急啊，我可不喜欢！”
小雪整理好衣服，把头扭到一边，不理会陈大人，陈大人有点着急“唉哟。美人儿，那你想怎么样啊？”小雪拿起两个酒杯一脸妩媚“大人，你陪我喝杯酒嘛。小雪我喜欢醉醉的感觉……”
可能是烛光的原因，陈大人觉得现在的小雪更美了，接过小雪手中的酒，仰头饮尽，不由分说的一把抱住小雪，一手扯掉小雪的衣服，小雪傲人的双峰展现在陈大人面前，陈大人更是等不及了，开始褪去身上的衣服。把小雪压在身下。
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传出，暮炎跑到厢房的窗户外面，他看着厢房内的一切，抿着嘴在笑。
其实，这只是陈大人的幻想，因为小雪在陈大人的那杯酒里下了药，只是陈大人自己一个人对着一个枕头在翻云覆雨。
小雪坐在不远处，看着陈大人在床上恶心的呻吟，一脸鄙弃，倒了杯酒，对着其中的一个窗户喊道“既然来了，就不要躲躲藏藏了,进来吧！”
（未完待续……）
下篇：《忘川第二章：好奇》

天王盖地虎

母鸡的理想不过是一把糠。